“噗嗤~”忍不住笑场的是钟仐,他是知道邱姨娘和钟熠是怎么邂逅的,当时还觉得有几分诗意,还与郑姨娘说过,却被郑姨娘毫不客气的嗤笑。
郑姨娘说,就算别无选择,只能在一个屋檐下避雨,但凡懂规矩的,都会离男子尽可能的远些,毕竟下雨天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湿了衣裳,与男子站得近,那不是摆明了让人占便宜吗?只有那种心怀不轨的,才会在那种时候和男子站在一处。被郑姨娘说过之后,他只以为邱姨娘那是故意勾引钟熠,现在才知道,她故意勾引的不止是钟熠,只是最后上钩的是钟熠罢了!
崔儒林的话让钟熠的脸色极为难看,而钟仐的笑场更让钟熠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崔儒林却恍然不觉一般的继续道:“但是钟二爷不但没有与她说话,不但没有理会上前搭话的她,甚至在下一次与她见面的时候忘了曾经见过她这个人……”
“崔蔷说,邱梵芝一直对自己非常的自信,相信以她的相貌,必然会另所有她看上的男子趋之若鹜。钟二爷完全无视与她的事情,让她怨恨到了极点,也恨极了被钟二爷全心对待的钟二夫人,所以才想了那么一个阴毒到了极点的法子,来算计钟二爷夫妻。崔蔷说钟夫人行事不慎,若不是邱梵芝一直在暗中查缺补漏为她描补善后的话,钟夫人绝对不可能十多年如一日的给钟二爷下药却不被发现。”
钟珥的脸色也黑得不能再黑,曾经的他是盛京最为人看好的青年才俊之一,但他早早的便认定了沈月绮。有了想要与之厮守终生的人之后,他不但洁身自好还非常注重与异性保持距离,除了母亲妹妹以外,任何时候,与任何女子都保持足够远的距离,免得重蹈好友沈炆珉覆辙。哪知道会因此得罪邱姨娘,以至于让她记恨,遭受她疯狂的报复,还累计妻子。
钟善继的脸色同样难看,他知道次子幼子今日非要掺和不是因为关心,而是想知道更多的事情,好为他们想要搬离找理由,而现在……儿子们齐聚一堂,他却觉得这个家已经分离崩裂了。
“钟二爷觉得与邱梵芝没什么交集,不可能得罪人,却不知道钟二爷没与她产生交集这一点,就深深的得罪了她,让她做了差点令钟二爷一生孤苦甚至可能夫妻双双丧命的事。”崔儒林叹息一声,又看向钟仐,道:“但钟二爷被算计好歹还算事出有因,谁让钟二爷居然无视了毒如蛇蝎的邱梵芝呢?可钟三爷就真的是无妄之灾了!”
“还有我?”钟仐一脸的不敢置信,道:“我没那不好啊,我儿女双全,妻妾……咳咳,就算不甚和睦,但至少相安无事。”
“听说多年前,钟三爷想要娶您如今的妾室郑氏为妻,结果遭到了钟阁老的反对。”崔儒林看着钟仐,看着他的脸色逐渐严肃起来,道:“但是,在钟三爷为了她不惜与父母顶撞并闹得人尽皆知,闹得好几家原本愿意结两姓之好的人家打退堂鼓的时候,钟阁老也曾迟疑,也曾想过成全钟三爷,可惜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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