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没想到宋巍然会问这个问题,黎星辰愣了愣,随后给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爱钱?
怎么可能因为原身的遭遇而爱?
国师大人视财如命的习惯,还是从南原国中的带出来的。
想到这里,黎星辰忍不住看了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一眼。
怎么了?注意到他的目光,傅庭深不由出声询问。
没什么。黎星辰笑了笑,小叔叔没有上辈子的记忆,说了也没用。
低头开始查看文件的黎星辰并没有看到,男人在他否认后,眼神当中多了一丝探究。
刚刚黎星辰给他的感觉,像是在透过他看别的什么人。
而这样的眼神,傅庭深不止一次在黎星辰眼中看到过。
以前没有细想,只不过是因为感觉并没有多强烈,而小家伙平时看他满心满眼皆是爱意。
都说世界上只有两件事藏不住,一是咳嗽二便是爱情。
所以对于黎星辰对他的爱意,傅庭深一直不疑有他。
但这一次,傅庭深是确确实实有些疑惑了。
怎么了?察觉到男人的不对,黎星辰疑惑地抬起了头,用让傅庭深颇为熟悉的眼神看着他。
没什么。对上这样的双眼,傅庭深最后选择将心中的疑惑压了下去。
小家伙的性子,应当不至于将他当做某个人的替身,若是如此,到了该说的时候,小家伙便会告诉他吧。
没事的话我便告辞了。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安微扬看了看时间,站起了身。
要一起吃个饭吗?黎星辰同样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到饭点了。
今天就不了,我还有些事。安微扬礼貌地拒绝着。
坐在傅七爷下首汇报工作便已经要了他半条命,还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
别是要折寿哦。
那好吧,宋少黎星辰闻言也不勉强,转头看向一边的宋巍然。
我也和人有约了。宋巍然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同样拒绝。
是昨天和今天的狗粮吃的不够饱,还是昨天的钱输的不够多?
还留下来吃饭?
黎星辰也不爱勉强别人,听到这话也没有强留,只和傅庭深一起将两人送到了门口。
昨晚辛苦了。走出傅庭深住处的大门后,宋巍然才转头看向安微扬。
从今天安微扬带来的资料就能看出做出的准备很充分,他昨天晚上八点发下的工作,能够做到这个地步,想来晚上没有少熬夜。
也还好,毕竟前几天一直在做准备。安微扬也不要邀功,昨晚的电话的确有些打乱计划,但影响也并不大。
回去之后让财务给你加工资,就当是给你的加班费了。宋巍然只当是的安微扬不好意思说实话。
那就多谢宋少了。能够多拿钱这种事,安微扬自然不会拒绝,当即便笑眯眯地对宋巍然道了谢。
不谢,你慢慢走。宋巍然说着晃了晃手中的手机。
刚刚拒绝黎星辰也不完全是不想吃狗粮,当然也有他的甜心在召唤的缘故。
说完宋巍然便坐上了在一旁骚包的红色跑车。
而安微扬则是低头看着刚刚确定下来的文件,取下眼镜闭眼揉了揉鼻梁,睁眼后便满是战意:
以后的娱乐圈,似乎要变得有趣起来了呢。
第八十章
这东西怎么这么烦?听起来像那么回事不就行了吗?还要什么意境?我不学了!
黎卿真不愿再学了?让朕看看是不是真的?
陛下你好烦啊,走开,走开,我说了不学了!
不走,当初可是说了,朕一定会手把手教会黎卿
呼
宽敞昏暗的房间中,躺在床上的男人缓缓坐了起来。
深刻呼一口气,傅庭深伸手点开房间的灯光,露出了那一张足以让所有女人都尖叫的俊颜。
从床上走下来,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清晨五点五十,不算晚,但也不算太早。
按照平时傅庭深的作息,再有半小时就该起床了。
拿起水壶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后,傅庭深坐在了书桌前,闭上了眼睛。
这次的梦境似乎又有了改变,但傅庭深已经不记得梦境中所发生的事,只余下了一些影影绰绰的画面。
这次似乎出现了一个以前从未出现过的男人,这个人和以前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不知过了多久,傅庭深终于睁开了眼睛,伸手展开一张宣纸,拿过一旁的毛笔在纸上缓缓地勾勒着。
不多时,宣纸上便已经出现了一站一坐两个人影,依稀可见坐着那人面前放着的古琴。
咚咚咚
就在宣纸上画面成型的那一刻,门口传来的敲门声打破了房中的寂静。
进来。看着已经完成的画面,傅庭深随手将毛笔随手丢入了一旁的笔洗之中。
七爷?严州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站在书桌前还穿着睡衣的傅庭深愣了愣。
怎么?傅庭深眉头微挑,不过严州今天怎么到他家里来了?
公司八点有一场会议,七爷现在是严州小心翼翼地询问着,他怎么觉得有些看不懂呢?
傅庭深抬眼望向墙上的挂钟,这个时候才发现时针不知何时已经指向了字符Ⅷ之上。
居然已经八点了。
揉了揉额头,傅庭深发现自己对刚刚逝去的两个小时居然毫无记忆,画画之时,他似乎陷入了某种玄妙的思维之中。
再一次将眼神落在了桌面上,准确的来说,是落在了刚刚所画的那副画之上。
只见纸面上两名男子在桃树下一坐一立,坐着那人仰着头看向站立的男子,似乎是在抱怨着什么,修长的手指随意搭在古琴的琴弦上。
看不清两人的表情,甚至连长相也很模糊,只依稀能感觉到两人相貌不俗。
而从两人的衣着以及一旁露出的屋檐都能看出,他们的身份应该并不简单。
这真的是他刚刚画出来的?
傅庭深闭了闭眼睛,发现对于画画时的细节,已经全无记忆。
只记得笔随心走,最后这样的画面便跃纸而上,仿佛这样的画面早已镌刻在记忆深处。
七爷?没有得到答案,严州有些忐忑,再一次出声询问。
会议延后直九点半。伸手将笔墨已干的画卷起来,傅庭深随口吩咐。
而后转身走向了一旁的更衣室中。
是。确定傅庭深行动如常,严州点头,悬在半空的心也稍稍放了下来,转身开始通知公司那边回忆延后。
不多时,傅庭深便从更衣室中走了出来,走动的同时还在整理着脖子上的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