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平静道:“云中君,修口。”
见这死孩子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封如故头一次拿他没了办法。
若这是封如故自己的面子,丢了也就丢了,他拼着一条老命也要把还在院中休息的海净浮春落久关不知全都嚎起来,让他们一齐来看寒山寺的如一居士对自己做了何等事情。
但他顶着师兄的脸,又有要事要做,出不得纰漏,只能咬牙硬挺着。
吃了七八尺,封如故已是哀声连连,伏在床上,气声濡行,动也动不得了。
那边厢,在打到第十尺时,如一胸中怒气已散去十之六七。
看着从他亵裤边缘散出的淡淡红肿,如一渐渐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简直不敢置信自己会这般暴戾凶狠,手劲立时减缓,几乎是抚上去的。
封如故不骂人,也不挣扎了,他疼得懵了头,自暴自弃地把脸埋在臂弯里,嘟嘟囔囔的,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也像是在说给一个注定不会听到他声音的人听。
“……我求你了,对我好一点。”
如一手一顿,心竟是抽搐着疼了起来,举起的“众生相”重逾千钧,压得他抬不起腕来,只好放在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