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许清木也不可能一直在他家守株待鬼,除了地羊鬼的事情要解决,他们还得找小貘兽的同类。
走之前,宋玦又宽慰了傅建元几句。
出门以后,许清木的表情就十分地凝重,现在情况也太复杂了,搞得他脑子都很乱。
许看着许清木皱眉,宋玦便冲他笑笑,说:你别担心了,我掐指一算,你很有福气,想要的答案都会自己跑到你的面前。
许清木轻笑一声,说:你以为你是文博涵啊,还掐指一算呢。
话音刚落,宋玦没消停过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这一次是宋玦父亲的旧友,名为伍鹏。
这人的电话宋玦也不会挂断,他刚接起来寒暄了几句,对方就说到了正题。
他找宋玦竟然也是因为得了怪病治不了,想托宋玦的关系请许清木去看看。
许清木有点好笑地说:我这趟d市竟然是来出诊的吗?
宋玦道:没办法,谁让你红?
许清木知道是宋玦父亲的旧友,也没耽误时间,就让伍鹏说了个地址,他们趁着这会儿没事,自己打了出租车就过去了。
和伍鹏碰面,许清木便特意关注了一下他,虽然面色有点苍白,但还算是精神,看不出哪儿有问题。
许清木悄悄用八卦镜照了一下,的确是发现他的身上有妖气。
他暗示了一下宋玦,宋玦也就对伍鹏道:伍叔叔,你要是有哪儿不舒服,直接说就是了,我们看看有没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伍鹏的脸色僵了僵,欲言又止,很久以后才慢慢地说:我身上有个地方,很奇怪,变得像是石头一样。
许清木和宋玦都是一怔,然后互相看了一眼。
刚才还说没有线索,这居然就来了线索。
许清木便问:是哪里?我能看看吗?
伍鹏的脸色越发不自然,顿了一会儿,把周围的人都给遣散了,这才在宋玦的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话。
说完他自己都很难堪,只能尽量地将脸绷得正经。
宋玦听完也是眉头一皱,他转过头来,看着许清木,似乎是不知道怎么给许清木转述,半天之后才说:和傅老板的情况一样,身体器官变成了石头,敲起来也是石头的声响。
许清木也没太听明白,但看宋玦的脸色也很不自然,就没有开口问。
宋玦清了清嗓子,接着问伍鹏道:伍叔叔,你这个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还有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与人结仇?
伍鹏又犹犹豫豫地说:结仇倒是没有,说是奇怪也不知道算不算,反正就是你们也知道,我这个年纪,总是要吃一些滋补的药
听到这里,许清木恍然大悟。
中老年男人吃补药,多半是补某方面。所以这位出问题的地方果然是不适合观看。
许清木保持着自己的脸色没有变的怪异,伍鹏才继续说:之前吃过许多药也没有问题,大概就三个月之前,我吃了种新的补药。那药效很烈,是真的很厉害,吃过以后我就没有再吃别的药然后,上个月的一天,睡了一觉醒来,突然就不对劲了。
许清木忙:那你那个药是在哪里买的?
伍鹏答道:我们d市有个很出名的道医叫江平灵,我平时都是在他那儿拿药。
江平灵?许清木和宋玦同时出声,都显得非常惊讶。
伍鹏转过头来看他们,说:你们也知道江道长吗?
许清木心里有些奇怪的猜测,但只是笑了笑,说:都是玄门的人,见过两次。这不重要,你接着说。
伍鹏就继续说:他也算是一位高人,除了能医病,还能做法什么的。这次这个他也说是我惹到脏东西了,不是药的原因,但具体是什么脏东西,江道长也没有说,他只是说让我暂且不要担心,他会想办法帮我解决。可是都过了那么久了,我真的很担心,所以想请您帮帮忙。
许清木顿了一会的儿,说:的确是脏东西,还是地羊鬼。
然后许清木给伍鹏解释了一下地羊鬼的事情,伍鹏听完坐立不安,结巴:那我还能还能医好吗?
许清木面色为难,也只能说:我尽力。
给伍鹏画了两道符,从伍鹏家里出来,许清木和宋玦就同时开口说:去江平灵的医馆看看。
默契依旧,二人相视一笑,然后就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
江平灵在d市果然是很出名,他们都不知道地址,只说了江平灵的名字,出租车司机就准确地将他们给带到了江平灵的医馆门口。
远远地就看到这条街大排长龙,许多人都在等着找江平灵看病,幸好许清木和宋玦很红,靠着刷脸很成功地进了医馆,在会客室等着。
过了一会儿,江平灵便到了会客室。
得知宋玦和许清木来,他非常惊诧,许清木也没有和他绕弯子,很直接地就说了傅建元和伍鹏的病情,然后问他知道多少关于地羊鬼的事。
江平灵听完地羊鬼便面色为难,说:我是在是孤陋寡闻了,竟然不知道这种妖物,真是羞愧。能不能请小道长给我详细讲讲这地羊鬼?
他的表情很诚恳,也很着急。
毕竟这真的是一种非常非常罕见的妖物,他不知道也不奇怪。
许清木就简单地给江平灵科普了一下。
听完以后,江平灵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忧虑地说:难怪傅先生和伍先生的病来的那么奇怪,医书上也找不到案例原来是有妖作祟。
许清木点头说:之前我以为是他们得罪了地羊鬼才会被换了器官。不过现在我有了个新的猜测,江道长平日里降妖伏魔,有没有可能无意得罪过地羊鬼?它斗不过江道长,就以你的患者作为报复对象。
江平灵的脸色越发沉重,喃喃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难辞其咎只是,我确实不认识这种妖物,什么时候得罪了它我也毫不知情。
许清木又说:那你想想伍鹏和傅建元有什么共同的地方?你那么多的患者之中地羊鬼为什么要选中他们?下一个受害者又可能是谁?
江平灵闭上眼睛思考了很久,最后痛苦地说:这些患者在我都是一视同仁,在我眼里他们没有什么特别。而且我坐诊一天得看一百个患者,实在是猜不到它下一个会对谁下手。
许清木又问说:那方便的话,能不能给我看看这二位患者的病例和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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