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只连接着语音,看不见表情。过了一会,耳机里传出一声叹息,杰弗里说:“路易斯,我突然想起你刚进UNPO的时候了,一个天真的理想主义者。”
他突然的伤怀让气氛变得微妙,杨州却丝毫不受感染,继续冷酷地分析局势,像个生意人。
“之前你们总担心废除《隔离法案》后,就无法控制天生犯罪人。但现在有了抑制剂,可以通过抑制剂牵制他们。”
杰弗里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杨州煽风点火:“废除《隔离法案》是历史的必然,如果玫瑰派在关键时刻推一把,将来会获得巨大的政|治和经济利益。”
“我需要跟议会里的同伴商量一下。”杰弗里明显动摇了,“可是怎么争取沃克先生的支持?现在白鸽派占着上风。”
“局势一天一个样,”杨州哼了一声,含着淡淡的讥讽,“他不是要竞选议长吗?我听说最近他身体出了问题,支持率一直在掉。倒是那个德国的候选人,年纪轻,思想又开放,各个媒体都预测他是黑马。沃克先生如果想赢,只有改变以前模糊的态度,站到玫瑰派这边,等《隔离法案》废除后,几个基地的选票自然会投给他。”
“而且以后选举法肯定会改,”杰弗里接过话头,陷入对未来的美好构想中,音调不自觉地拔高了,“天生犯罪人不再相当于五分之四个公民,而是和普通人同票同权,这样就多出来不少选票,如果不出大问题,以后每一次普选,他们都会投给玫瑰派。”
杨州一点也不激动,始终带着一种置身事外的漠然,他打断杰弗里,直截了当地说自己有条件。
听到他说要保住几个人,杰弗里很不高兴,认为他要的太多。然而杨州有恃无恐地告诉他,世上只有西蒙知道抑制剂的配制方法,而西蒙只听他的调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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