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辰没想到,抢在第一个问白决跟尊主的关系的人,居然会是平时对外物仿佛一脸不关心,现在也依然是一脸“我不关心”的冷澹。
“敢问前辈与西陆魔界的至尊是何干系?”冷少宫主恭敬地做了一个揖,垂眸冷静,完全不是在八卦的样子。
白决挑了挑眉,道:“怎么说呢——我长得特别像他老相好。”
徐潇潇听到这话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把自己给噎了一下,好悬没呛死。她攥了攥袖口里的一块玄墨色的玉石,心头暗暗一紧,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牧辰:“……”
我就静静地看你一本正经地瞎扯。
秦奉竹非常给脸地追问到:“前辈跟白决认识?”
白决的脸皮那是叫一个相当厚,当即道:“岂止认识啊!我们——我们那叫一个神交已久啊!”
秦奉竹:“……”
你不要欺负我读书少,“神交”这个词是这么用的???
忽悠好秦奉竹,白决背着锄头走到坟地远处的角落里松了一口气,好险好险,差点儿就露馅了。
反正我就是不承认,他们也拿我没办法。
牧辰过了一会儿,趁人不注意也偷跑了过来,私下拉住白决将那块刻着“汝河辜”的玉牌塞到他手里,道:“我知道这个人!“
“所以?”白决头也不抬,认认真真踏踏实实勤勤恳恳地挖着眼前的小坟包,丝毫不敢懈怠。
“我在白骨敞的下华胥幽境里见过这个名字,他是我们万尸鬼宗的前代长老!”
“人呢?”
“死了。”牧辰顿了顿,继续道:“是死在青灯峪一战,死在当年凌天门覆灭后渐渐声名鹊起的剑侠杨迦陵手里的。”
“起因嘛,不外乎爱恨情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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