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ry也因为死亡骑士话中透露出的信息猜出了大概，怪不得这个世界中是如此的西方神话主导呢。就是在当初一群神明聚集的旅馆中，唯一出现的东方神明也只有他所了解的，东方神话中最低级的灶神存在。

因为死亡骑士后面有些调侃诬陷的问话，rry忍不住反驳道：“女娲如果曾经是因为仁慈的不忍心自己创造出的人类，因为经历灭世之战灭亡而离开，如今又怎么可能会因为后悔而回来。”

“你为什么不认为我是因为看到路西法和米迦勒斗法，弄得这个世界乱七八糟，而来到这里阻止他们的呢？”rry接着说道：“天启之战造成的影响，不仅仅只是影响了西方人种，也让我们东方遭遇了巨大的损失呢。”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一群因为人类祭祀稀少而变得弱小神明，没头没脑的聚集在一起，想用鲁莽的办法对付路西法，结果让rry和加百列他们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原因。rry提出的这个原因完全站得住脚，因为就是地球原生的神明都按耐不住了呢。

但其实rry对自己究竟为什么会穿越到这个世界的原因没有一点思绪，或者他从来没有想过他的穿越也有原因。毕竟在姜澜看的那么多重生穿越中，穿了就是穿了啊，系统空间的穿越早已经不知道何时成了的统一套路。

“那正好，”死亡骑士出乎意料并不在意rry堵回他的话，反而看起来心情更好了，“那么你就和我做个约定吧。阻止路西法开启天启之战。”他突然这么说道。

“……”现场一片静默，显然没人能反应过来死亡骑士的逻辑。

sa和dean是做了背水一战的打算，死亡骑士突然这么好说话是怎么回事？！加百列那个无厘头的猜测是真的？！

“怎么？你们看起来似乎退缩了？”死亡骑士突然笑了起来，他的右手附上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阻止路西法给我看，做下你们会拼死一搏的约定吧，我会把我手上的戒指拱手送上。”

dean低声嘟囔着说道：“死亡骑士竟然真的是被路西法逼迫的？！上帝作为父亲还真是造了一个又一个的熊孩子出来啊…”

“看来你们是猜到了，是加百列推测出的的吧？呵，没错。这正是我赴约的原因，路西法用卑鄙的手段吵醒并控制了沉睡了千万年的我。在一个小辈手下被威胁着干活，我可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老家伙呢。”死亡骑士提起这个话题，表情变得阴沉。

“温彻斯特兄弟。”死亡骑士突然转头看向被加百列和卡西迪奥稳稳护在身后的sa和dean，话锋一转说道：“你们也要向rry一样与我做下这个约定，而且你们并没有选择。”

sa和dean在看到死亡骑士看过来是，脊背同时一凉。那种被黑暗中的毒蛇盯上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他们只能束手无策。

“加百列，你和那个小家伙挡在他们面前，对我的力量也是没用的，这一点你们应该也清楚吧？”死亡骑士并不在意的看了看加百列和卡西迪奥的阵势。在这里他不能动动手指杀死的，除了加百列和rry就没有人了。就是卡西迪奥也不过是片刻的事情。

“我们当然会和你做约定，”rry不想气氛变得更加僵硬，开口应道，“这就是我们邀请你过来的目的。反正就算不阻止路西法，天启之战以后这个世界也就算完了，还不如我们奋力一搏。”

说完，rry就将握着笛子的右手高举向天说道：“我，姜澜对天发誓，定要拼尽全力阻止路西法与米迦勒即将开启的天启之战。如不守约，天打雷劈！”

这句话rry是用中文说的，誓约中的名字也用的自己灵魂中记忆深刻的那个名字，就算来到这个世界后一直用着rrystylson这个名字，他也从来没想过放弃自己曾经的中文名字。

在rry说完这段发誓的话语之后，空气中的风就好像突然一时禁止，所有人的屏住了呼吸。rry感受到了自己右手上那无形的束缚，无法解开的规则的束缚。

自从继承女娲后人这个血脉，rry就隐隐有了预感。以前老人们总会说誓言不能乱发，但后来的年轻人因为科学的发展，不信鬼神之后，誓言也成了随口能说出的谎言。但如今的rry却已经会让说出口的誓言就会成为无形的契约，被天地约束了。

这是规则对那些力量已经会对整个世界产生影响的存在，做出记录的原因。路西法制造出来的恶魔，之所以会有用契约换取人类灵魂这个力量，而不是强取豪夺，也是这个原因。他模仿了天地间的这个规则，在规则之下钻了空子，制造出了名副其实的恶魔。

sa见到rry发完誓后，开口也欲说出自己的誓言，却被dean狠狠一拉。显然他的哥哥还在对sa作为皮囊去引诱路西法的计划，担心恐惧着。

死亡骑士也看到了dean明显的动作，他冷笑了一下对rry出声道：“显然你虽然说出了你的誓言，可你的那些作为人类的存在的伙伴，却怕得不行呢。如果他们不与我做下这个约定也是没用得。你很清楚他们温彻斯特兄弟，作为两个大天使的皮囊，对这次天启之战的意义吧？”

rry愣了愣，转头看到了dean和sa的拉扯，加百列看向dean的表情已经要冒火了。加百列生气的阴阳怪气的对dean说道：“在rry正在打算用尽全力帮你们搞定这场灭世的灾难时，你竟然还能这么犹豫，不觉得太自私了么？sa显然在一开始就同意了我们的计划！”

rry自然知道dean虽然看着不在乎，却对sa情感上的依赖。所以他忍不住开口安慰道：“dean，我的誓言中拼尽全力的意义，当然还包括帮助你们最后活下来…sa，我不会让他有事的…”

“dean！”sa也着急起来，他挣脱开dean拽着他的手，双手放在dean的肩膀上。“我不是胆小鬼，而且天启之战如果真的爆发，难道你要让我就这么看着整个世界覆灭么？！”

dean低着头，好一会儿之后才开口道：“好，我们和你约定。我会看着我的亲弟弟，作为引诱路西法陷阱，好好的阻止天启之战的！”他的声音沙哑低沉，低着的头晦暗不清的光线看不清他的表情。

“记住你的这句话，”死亡骑士笑着一边说着，一边毫不留恋的脱下了手上的死亡指环。“如果你不遵守这个约定，和rry会被天地制裁不同，你们，我会亲自来夺去你们的生命。这个指环也不过是当初做出的一个象征罢了。”

说完，死亡骑士将手中的戒指轻轻一抛。死亡指环在光线下反射出冰冷的银白色光芒，落在了rry手上。

但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了rry手上那戒指的时候，死亡骑士早已经不知何时，消失在了所有人面前。

第182章oi又见面了路西法

“你们把路西法放出来的那个笼子，你们还可以再把他踢回去。”加百列接过rry手上最后的死亡骑士的戒指，与另外三个骑士的戒指一起，摆在桌子上。“笼子的钥匙，就是这四枚天启骑士的戒指。”

bobby家的壁炉燃烧着熊熊火焰，老式的收音机的播放着一首经年的老歌，房间里的温度那么温馨，温馨得让人会想就此闭上眼睛好好得睡上一觉，但人们之间的气氛却冷凝着。

加百列一只手按在死亡骑士的戒指上，轻轻向前推动，另外三个以对角线摆放的戒指就仿佛被磁铁牵引了一般，“啪嗒”一声，四枚戒指贴合在了一起。

“我们让天使带走了亚当。”卡西迪奥开口说道。

“什么意思？”dean被卡西迪奥没头没脑的一句弄得有些疑惑。相对的sa则完全忘记了亚当是谁，他疑惑的复述着这个名字，显然想不通这个人和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关联。

加百列见此开口解释道：“在我和卡西迪奥消失的那大半个月里，我们从地狱中救出了亚当。也许现在天堂那一方没有丝毫动静，就是因为他们也许已经打算放弃你了，dean。”

在兄弟俩表情不好的沉默中，bobby突然开口说道：“dean，你究竟在害怕什么？失败？还是失去你的弟弟？”

也许sa和dean都会对将亚当卷入这件事而心怀愧疚，可真正会让dean伤心的永远不会是从来没见过一面的弟弟亚当，而是他从小到大一直亲手照顾着，看着一步步成长的sa。

…

1967年4月21日，通用的第一亿辆汽车在简斯维尔的工厂华丽下线，那是一辆蓝色的双门凯普瑞斯。当时有一次大型庆祝会与重要演讲，甚至连副州长都出现了。

三天后，另一辆车在同一条生产线上诞生，可是没有一个人关注她，其实他们不该这样。因为这辆1967年的雪弗兰ipa，将会成为全世界最重要的一辆车。

她的第一任主人是riarty，有着三条阻塞血管和两任前妻的一名酒鬼。每周末，他都会驾驶着ipa去送圣经给穷人们，“让大家为审判日做好准备。”是他口中的理由。

sa和dean并不知道这些事情，可如果他们知道，他们一定会笑。

sal死后，她流落到了彩虹车店，劳伦斯城内的一家二手车店里。在那里，一位年轻的海军陆战队队员在一时冲动下买下了她。从此，这辆ipa的主人变成了r，她也开始有了一个别名，黑美人ipa。

这应该就是这个故事的开始。而这里，是它的结尾。

…

bobby家外的废弃车收集场里，sa倚靠着坐在黑美人ipa的车前盖上喝着冰啤。dean从温暖的房间中打开门走了出来，他走到sa的面前弯腰拿了一瓶啤酒，背靠在副驾驶座的车门上。

“嗨…”sa抬眼看了他一眼，打了声招呼。

两人在每次猎魔事件结束后，总会习惯性的在黑美人旁喝个尽兴，加入rry后的猎魔日程也让它们事后的庆祝更加的吵闹。可如今他们的表情却入死水般沉静，dean没能开口回应，而是将冰啤直直灌下自己的喉咙，rry也不不知去向。

“dean？…dean…”sa转头从后面看着dean的耳根和一点点侧脸，“怎么了？…”

“我不会反悔的。”dean突然开口说道。

“反悔什么？”sa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与魔鬼共舞’的计划。rry和死亡骑士做出的约定。”dean解释道，声调没有丝毫起伏。他转过头看着凝着眉头的sa，继续说道：“说实话，照顾你…一直以来几乎已经要变成我的工作，你知道的对吧？”

他和sa的眼睛对视着，没有丝毫回避。“不过不止是这样的，不是父亲的要求，其实这也一直是我希望的。但你已经在不知何时长大了…也许是在你离家出走去上大学以后吧？所以我也不能再像对待孩子一样对你。”

“我不知道我们有没有一丝成功的机会，但…我知道如果有人能成功，那个人…”dean站直了身体转身看着呆住的sa，凑了过去。“一定是你，我的say。…iloveyou…”最后他在sa的额头下印下了一吻，就像是小时候睡觉前的晚安吻一样，却总也多了些什么。

…

结束了二人单独谈话的sa和dean刚从屋外走进门来，就看见一脸疲惫的rry从bobby的地下室入口拐角处走出来。

bobby的地下室基本上可以说是铜墙铁壁，恶魔进得去出不来，天使进得去也会被遣送回天堂的地下堡垒。此时看到rry从地下室走出来，敏感时期不免会认为他们在做什么大战的准备。

“你怎么了，rry？”dean没有提起自己和sa聊天结果的隐私，故作轻松的开口问道。

加百列似乎原本就站在客厅没有更下去的样子，表情有些担心却也是了然的模样。卡西迪奥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而bobby则一副死守了一个天大秘密的样子。

“没什么，我答应了死亡骑士会为了帮助你们尽我的全力，”rry手中紧握着枫木晚晴，歇了口气说道：“当然不可能让sa孤军奋战。”但是究竟是为了sa做了什么准备，他却没有提起。

加百列来回看了看rry和dean的样子，开口说道：“休息一晚，明天我们便启程去底特律吧。底特律是最终天启之战的开端，路西法也会同圣经说的那样，在最终之战前在那里等待他的‘剑’到达。”

…

黎明，就好像一切的开端。万物初始。

黑美人ipa自造成之初就拥有着和其他汽车一样的共同特点，然而有些特点却是独一无二的。

那个十几年前被小sa塞进车门把手边上烟灰缸里的小兵人，如今仍然卡在那里。还有那些小dean塞进通气口的乐高玩具，直到今天，开启暖气的时候，他们也依然能听见他们发出的吱吱声。

正是这些细节使得这辆车如此的与众不同，真正的让它成为属于温彻斯特家的黑美人。即使当dean将在猎魔之中被损毁的ipa重新组装的时候，他也依然保证这些微小的细节都一如从前。因为正是这些瑕疵让他们的车如此完美无缺。

魔鬼并不了解，也不在乎。

坐在黑美人里，暖烘烘的空气气氛沉闷得吓人。开了整整一天才终于来到底特律，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rry一行五人坐了整整一天的车。

其实原本加百列是提议由他和卡西迪奥直接带着sa和dean一起，瞬移到底特律的，这样也就免除了一整天的奔波劳碌。可是两人怎么都不愿意，说是至少最后一程也要坐在自小时候起就陪伴着他们的黑美人上才行。

在扮演着侦察兵的小翅膀卡西迪奥的鸟瞰搜索下，很快rry他们就发现了一栋有二十几个恶魔聚集的小楼。

召唤出双生灵蛇，rry跟在加百列身后打头从小楼的正门直接打了进去。在他们如今的实力下，这些恶魔们的阻挡不堪一击。

随着“呯”的一声，加百列踢开了顶楼的大门。rry只眼前一花的看到守卫在大门内侧两边的恶魔被加百列和卡西迪奥一左一右的绞杀，就听到了那几乎已经成为了他们梦魇的声音。

第69节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