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薛羽忽然大喊,你压着我尾巴了!
岑殊抬了下膝盖,一道白影刷地抬起来被薛羽抱在怀里。
他瞪着人气势汹汹地警告:先说好,算账可以啊但是我的尾巴,和头顶的耳朵不能摸!
都怪你当时给我喝血结果害得我提前化形,现在想消都消不掉,他理直气壮地埋怨道,命门知不知道,很脆弱的嗷!
岑殊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一把将薛羽掀翻在床,握住尾巴梢故意逆着毛捋了过去。
薛羽短促的尖叫声埋进枕头里。
那是一种很难用人类感官所形容的感觉,他的声音很快变了调。
岑殊把蓦然软下来的长尾巴绕在自己手腕上,抓住尾根将身下的少年人拽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