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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言九鼎!”</p>
慕容灼甩手放下竹帘,阻隔了众人的视线,这才摘下了纱笠。</p>
转身时,听见凤举低头说道:“我不能放弃沧浪!”</p>
“那你便赢过那人!若实在赢不过……”慕容灼声音停顿,俯身在凤举耳边低声道:“实在赢不过,就将琴砸了,反正他们说的是不能强留。”</p>
将琴砸了,非但没有强留,更是舍弃得干干净净。</p>
凤举一愣,哑然失笑,这不就是耍无赖吗?</p>
“灼郎,你真是越来越不厚道了!”</p>
“对付老顽固,你越是厚道,他们便越是顽固。时间有限,且不说这些,阿举,你来!”</p>
慕容灼将凤举拉着坐下,从袖中取出一个青花瓷小盒,盒盖刚一打开,便有一股清新的药香飘散出来。</p>
“昨天本王让你稍事休息,你偏不肯听,看你抖着手离开,本王便知道你今日必要出差池!”</p>
慕容灼恶声恶气地教训着凤举,托起她的手便将药膏涂了上去。</p>
药膏刚一涂抹到手上,凤举便感觉到一股清凉。</p>
“这药膏……”</p>
“这是本王向沐景弘要来的!”</p>
“沐先生?他从洛河郡回来了?”</p>
“今日一早刚回来,顺路便去质子府找了本王。”</p>
质子府与鬼医的贫济堂都在华陵城西。</p>
凤举盯着他,疑惑地问道:“你是如何从质子府出来的?”</p>
不是只有她带着凤徽令,才能将人带出质子府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