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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顶流——一苇以渡(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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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周主任心情低落,即便是他看不到格罗腾迪克的手稿,但是知道手稿将来会被销毁,还是很心痛。

回到家,庄蔚然刚换鞋,就被询问道,睿宁啊,我听说你在新闻发布会上,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是有这么一回事。庄蔚然颔首,我给他们说,将来会把格罗腾迪克的手稿销毁。

陈欣瑶愣了一下,看向庄蔚然,不巧贺振国也刚回家,哟,睿宁今天说了什么啊?我看见那些记者离开的时候全都在说话呢。

睿宁说要把手稿给销毁。陈欣瑶摇着头,她就算很久都不在学术界,也知道这件事情传播出去,肯定会让学术界震惊,甚至是口诛笔伐之类的。

贺振国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在说,手稿销毁用不着让这些记者这么谈论吧。

陈欣瑶叹息一声,你是不懂,格罗腾迪克的手稿真的很重要,别说是国外会反对,恐怕国内反对的声音也会很大。到时候,几乎是没有人会支持睿宁的。

不过手稿是在睿宁手上的,他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别人也没有资格让睿宁不能销毁。只是会对睿宁进行一定程度的口头讨伐而已。

没事。庄蔚然走上楼梯,我早就已经想好会有这事发生,所以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一点也不怕。

回到房间之后,他继续拿着手稿看着。

下面的陈欣瑶对贺振国摇着头,没有继续说话。既然睿宁都说了不会害怕,他们当父母的,也不会再说其他话。

果然这件事情刚出来没有多久,学术论坛上就已经开始有人在议论。

【你们听说了吗?庄教授好像拿到了格罗腾迪克的手稿?】

【真的假的?他亲口承认的?】

【是在新闻发布会上亲口承认的,说他确实拿到了格罗腾迪克的手稿,并且在今后准备销毁这份儿手稿。】

【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吧?他竟然要销毁格罗腾迪克的手稿?他是怎么想的?】

【听说好像是格罗腾迪克先生嘱咐他看完手稿之后,立即销毁。】

【即便是格罗腾迪克先生让他销毁,那他就真的销毁啊?那可是大师一生的心血结晶啊。】

【不然呢?难不成送给你?你能看懂吗?】

【那也可以捐给国家啊?如果以后还有数学天才呢?这个世界上的数学天才不仅是他庄蔚然,凭什么他看了之后,就不给别人看?】

【凭格罗腾迪克亲自把手稿交给他,并且让他处理掉。因为人家格罗腾迪克就看上他庄蔚然了呗!】

【我还在想,格罗腾迪克先生不可能把手稿交给这位来自东方的人,没想到先生还真给了啊?】

【我看见京城大学的陶瀚海教授发表声明说支持庄蔚然,不过也是,庄蔚然是他学生,他肯定支持。我猜京大很多教授都是不会同意的吧?只是现在还没有开始表态,还有国外高校的很多教授也不会同意吧?这件事情可能会闹大到时候,庄蔚然是逃不掉口诛笔伐的。】

事实上就在庄蔚然承认自己获得格罗腾迪克手稿的第二天,并且明确的表示看完之后会销毁,国外的记者就开始大肆的采访知名高校的教授。

比如说灯塔社用心极为险恶的采访普林斯顿大学的教授,想要从他们的嘴里听出一些攻击庄蔚然的话来。

第一位接到电话访问的是朗兰兹,这位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的教授在庄蔚然离开之前,一直和他谈论朗兰兹纲领上的问题。

请问,您找谁。

你好,朗兰兹教授吗?

我是。一般能够打到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他办公室来的电话,都是经过筛选的,他还是挺放心的。

我是灯塔社的记者。

先生您好。朗兰兹教授喝了一口咖啡,不知道先生您有何事询问我?

您知道庄蔚然教授承认他获得了格罗腾迪克先生手稿这件事情吗?

我不太清楚,他没有和我说起过。朗兰兹很老实的说道,庄和我一向都是聊关于朗兰兹纲领的问题,关于这个部分,我不关心,也从来没有询问过。

您的意思是,庄承认他获得了格罗腾迪克先生的手稿?

没错。电话那头的记者说道,对于此,您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庄是一位天才数学家,他获得格罗腾迪克先生的手稿我并不意外。朗兰兹教授还是带着笑意,我甚至有时候认为除了庄之外,没有人会有这个资格获得格罗腾迪克的手稿,不是吗?

记者愣了一下,朗兰兹教授竟然不生气,甚至没有攻击庄蔚然?你们俩的关系有这么好吗?

但是朗兰兹教授,您或许还不知道另外一件事。

说说看。

庄教授同时在昨天宣布,他会销毁格罗腾迪克的手稿,在他看完所有的手稿之后。

哦?朗兰兹教授轻轻的拖长尾音,倒是让记者觉得朗兰兹教授接下来应该会发表不同意见了。

结果,朗兰兹教授笑得很温和,我一点儿也不奇怪,我猜这肯定是格罗腾迪克先生对他的嘱咐。如果是我,也会和他做一样的选择。

但是朗兰兹教授,这难道不是人类宝贵的财富吗?

的确是,但这也是财富主人的选择不是吗?朗兰兹教授笑着说道,如果您只是询问我对于这个问题的看法,那么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诉您,我是支持庄这么做的,并且我认为庄这么做没有任何的问题。

说完之后,朗兰兹教授挂掉了电话。他还有些莫名其妙,问他这个问题,既然手稿已经在庄的手中,怎么处理当然都是看他自己。难不成还要和全世界商量?

接下来是理查德费夫曼教授接到来自灯塔社的电话。

他在电话里稍显不太耐烦,因为庄蔚然的离开,又少了一位能够与他谈论数学的人。到了这种水平上,能够和他谈论,并且还能指出他不足的人实在是太少。

少了一位庄,他确实不太高兴,但又无可奈何。

费夫曼教授,您好,我是灯塔社的记者。

有什么事情吗?不是第一次接受采访的费夫曼教授很是烦躁。

您知道庄蔚然从普林斯顿大学离职的消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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