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没吃,只送一份,是什么意思。”
祝如歌颇有些委屈地说:“将军的命令,营里向来不做多的饭,以免浪费,这个您是知道的。您刚醒,我着急找饭食,就热了现成的。您手里这份,是先生……”
“的”字还未说出口,便被祝政的眼神吓了回去。
“再去吩咐了做。”
常歌话未落音,祝如歌麻溜接了命令,风风火火出去了。
常歌将碗向右一递:“你吃。”
祝政将碗轻轻一推:“你吃。”
常歌将眉一皱:“勿要推来推去,小家子气。”
“那一人一半?”
常歌接受了这个提议,二人轮换着闷闷地喝粥。一人一半,只吃了个将饱未饱,祝政递了帕子,常歌顺手接了擦了嘴。
“天冷了。最近能安生一阵子了。”
常歌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来了一句,祝政不大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他接着说道:“先生没在营里过过冬吧。冬天,一般是休戈的,若要强行出兵,也很难有士气。将士们也是人,也会冻得慌。”
祝政默然,点头认同。
“所以,近期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就好好待在这里,做我益州的阶下囚吧。”
常歌甩下这么一句话,抬脚便出门去了,留着祝政捧着碗,仍在出神。
他正要出门时,遇上了气喘吁吁跑回来的如歌。
“将军,你要去哪里?外面在化雪,冷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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