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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结婚现场[快穿]——少说废话(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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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突然提起要研制药丸也是故意?将头埋在青年散发着淡淡药香的颈侧,男人心情愉悦地低声笑道,我倒是没想到舒云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暗中观察的0527:

醒醒!他那明明是戏精!是演你!

怎么这年头被套路也能这么开心?

算你聪明。原本清亮的嗓音夹杂着些许沙哑,白衣青年并没有像印象中的古人那般扭捏,来不及为此欢欣雀跃,近距离抱住对方的霍淮,突然感到有哪里不太对劲。

淡淡的铁锈味萦绕鼻尖,他低头掰开青年一直紧握的左手,果然在那白皙细嫩的掌心发现了四处鲜血淋漓的指痕。

不必在意,仿佛受伤的根本不是自己,白衣青年云淡风轻地将它带过,只是那噬心蛊刚刚闹腾得有些厉害。

不必在意?

怎么可能不在意。

完全没有被青年无所谓的态度糊弄过去,霍淮双目通红地盯着对方的手心:可今天是十四。

按理来说,噬心蛊应当明日才会活跃。

杀薛寿时用了些压制蛊毒的内力。清楚善意的谎言无法欺骗对方,池回只能一五一十地老实交代。

故意将话说得轻巧,青年默默压下喉间的腥甜:此事与夫君无关,舒云本就觉得那些蛇虫格外碍眼。

同床共枕,交颈而卧,霍淮哪里看不出对方此刻是在为他开脱、怕他愧疚,拦腰将青年打横抱起,黑衣剑客快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再忍一忍,我马上给你放血。

都说了会上瘾,腰间软肋被制,白衣青年只得放松身体窝在对方怀里,望着男人夜色中英挺的侧脸,他先是犹豫几秒,而后才继续说道,等找到杨婉的情郎,我定然会想法子除掉这噬心蛊。

只是如此一来,他们先前被主脑承认的夫夫关系也可能消失。

而正常的玩家和NPC,按理来说并没有结缘成亲这个选项。

这些虚名哪有你的安危重要?敏锐地猜到青年方才在纠结什么,霍淮控制好力道将门踢开,上瘾如何,不上瘾又如何,只要舒云喜欢,我愿意做你一辈子的血袋。

净说浑话。本该十分厌恶噬心蛊所带来的后遗症才对,可在听过男人信誓旦旦的保证以后,白衣青年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弯了弯眼睛。

真情流露怎么就是浑话?将怀中人放在床边坐好,霍淮挥掌关好房门,熟门熟路地翻出留作备用的匕首,背包里有血药和绷带,舒云完全不必为我担心。

不行。

拼命让自己忘记那些在对方皮肤下奔涌的液体,白衣青年目光平静地抬眼,用冰凉的指尖按住对方的手。

明白越是频繁饮血往后就越是难捱,无法在濒临毒发时抱着男人这个诱惑之源取暖,青年只得坚定地推开对方,扬起一抹如常的浅笑:若夫君真的想要帮忙,便去替舒云打些热水来吧。

蛊虫躁动,还需用药浴压制。

第95章

哗啦。

隔着一扇描有山水的素雅屏风,霍淮静坐在外间守夜,只能用余光瞄到那随意搭着的外衣和其后朦胧的黑影。

清苦草药的味道在房内扩散,正是来源于青年随身带着的小小锦囊,有内力加持的五感敏锐得过分,黑衣剑客默默听着那水声,不自觉便有些坐立难安起来

或许这便是男人骨子里抹不掉的劣根性,明知青年此刻正在遭受蛊毒折磨,可他却还是会联想到某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为了防止自己头脑发热做出什么禽兽事来,霍淮偷偷清了清嗓子,用闲聊般的语气开口转移注意力:这劳什子噬心蛊发作起来如此难捱,那人为什么还要对杨婉下手?

按照杨雄先前给出的说法,在没有发生下蛊事件前,这对阴差阳错在一起的小情侣本应十分恩爱。

若非情急救命,那便是想要独占,灯影绰绰,黑发青年背对屏风,原本清冽的嗓音也好似被氤氲水汽笼上一层薄纱,常言总说人心易变,如果有办法解决,谁不想深爱的伴侣永远不会背叛自己。

尤其是甚少踏足中原的苗疆男女,他们向来将此事看得极为重要。

要不是原主当时奄奄一息就等着用蛊虫吊命,那位生来向往自由的苗疆姑娘,断然不会将这种邪性东西用在对方身上。

要么舒云也试试像杨婉那样用昏睡挨过疼痛?想起青年先前苍白的脸色,霍淮努力把思绪从对方藏着勾子的尾音上收回,薛寿已死,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有哪个魔教弟子敢上门来找麻烦。

三千青丝垂落水中,池回闭目运转心法,只露出一小截单薄且细腻的肩膀,似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他红唇微张轻笑出声:夫君莫不是以为这片江湖中想抓舒云的势力只有魔教?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和今夜登门突袭的万魂谷一样,那些名门正派对所谓秘籍的渴望绝对只多不少。

只是他们到底还守着规矩,知道有些东西不能明抢。

作为在主脑运算下自行运转的第二世界,《侠客江湖》当然不会像某些小说里描写的那样和谐美好,弱肉强食的道理自古长存,无论表面功夫做得有多好看,这片江湖依旧充满谁拳头硬谁就是老大的野性。

成王败寇,原主正是因为早早看透这个道理,才会用上门比剑的方式打出一个话语权,只可惜华山之巅那场两败俱伤的约战,让他先前的努力全部付之东流。

耳边传来青年条理清晰的解释,坐在小桌旁的黑衣剑客突然为对方感到心疼,舌根莫名泛着苦涩,要不是知道舒云暂时无法离开自己的血液,他真想现在就出门把杨婉的苗疆情郎抓来。

夫君生气了?

明明只能看到彼此大致的身形,藏在水中的青年却还是能精准地分辨出对方的情绪,白皙的脸颊被药意逼出三分血色,他心情愉悦地勾起唇角,用指尖撩起几朵晶莹的水花:江湖纷争向来如此,我以为夫君早就明白。

更何况原主先前亲手揍过的长老掌门实在太多,乍然听到宁舒云死而复生身中蛊毒的消息,肯定会有门派为了找回场子来探他的虚实。

回忆起青年先前让自己领悟剑意的道具,霍淮抬手摸了摸那本还被他揣在怀里的册子:那剑阁

放心,剑阁这个门派向来都是些不通俗事的武痴,似是猜出对方的担忧,青年一边调整内力运转的路线,一边笑盈盈地回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便是哪天夫君不得不对舒云提剑相向,舒云也绝不会有任何反抗。

胡说八道。

空荡荡的系统频道全无好感提示,恰恰证明对方刚刚所言都是实打实的真话,开心之余又有点被看轻的恼怒,黑衣剑客转过身去,一字一顿地冲着青年说道:舒云,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哪怕要日日躺在游戏舱里昏睡,他也要好好守在对方身边。

碍于屏风阻拦,霍淮只能看见青年微微一怔,却无法看清对方藏在剪影里的神色,卧房内的热度渐渐退散,青年随意拨弄着泡开的药材,难得没有给出正面回应:水凉了,能麻烦夫君再帮我换一桶来吗?

狡猾。

明知青年是在逃避问题,但害怕对方孱弱的身子真的会因此着凉,黑衣剑客到底还是摇了摇头推门而去,红叶山庄好歹也算家底殷实的大户,哪怕是在深夜,也不会断了时刻预备给贵客的热水。

陈年醋缸转世,霍淮自然不会让其他小厮进屋替青年添水,再加上他有内力傍身,短短几分钟就能稳当走个来回。

然而直到真正走到那扇水墨屏风前,黑衣剑客才发觉那点藏在心底的紧张,喉结无意识地上下滑动,他将手里的木桶放下:热水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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