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属下不知，但……”

春晓一直记着墨斐跟她说过的她，她唯一的主人就是夫人，所以哪怕是面对着公子再害怕，她也不曾退让开，因为她不知道此刻公子会不会伤害到夫人。

“让开。”

“不。”

墨斐和春晓两人的对话极其简单，但都是半步不让。

墨斐看了看陆吱吱即使昏睡中也是紧皱着眉头，似乎是异常痛苦的模样，竟然先做出了让步。

“我怕娘子醒着接受不了我医治的方式。”

墨斐这意思差不多就是：陆吱吱醒着，碍事。他的药，只是让陆吱吱暂时睡过去而已。

听到墨斐这话，春晓回头，果然看到陆吱吱满脸痛苦之色。

她一下子跪在地上请罪：“是属下的错，公子，你一定要救救夫人。”

“不用你说。”

墨斐声音淡漠，他顿了一下，才开口道：“刚才你背对着我的时候，如果我想杀你，你已经死了。”

春晓：……

春晓又磕了几个头，她知道，这是公子在教自己。

其实面对着公子，无论是正面应对还是背对着，结果都是一样的。可若是面对其他的敌人，结果可能就完全不一样了。

公子没有再说话，春晓知道什么意思。

她恭敬地退了下去，把门带上，把空间留给了墨斐和陆吱吱。

陆吱吱在昏睡中也一直都不安稳，她觉得自己在睡梦中仿佛是经历了极致的痛苦。直到最后，她听到一个虚弱的声音温柔地说着：“早知道你这么能折腾，我当初就不费尽心思救你了。”

过了一会儿，还是那个温柔的声音：“骗你的。救你……我从不后悔。”

再之后，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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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在墨斐离开后不久，陆吱吱的房间，迎来了一批不速之客。

当时那刀子离得陆吱吱极近，若她还醒着，一定会被吓得尖叫起来。

幸运的是，她还在昏睡中。

关键时刻，春晓的鞭子，卷走了黑衣人的刀，保住了陆吱吱的脑袋。

“春晓！”

黑衣人的声音又惊又怒，似乎没想到春晓竟然会这样做。他说出来的话，更像是在质问：“你这是做奴才时间做长了，忘了自己的使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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