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样,这个东西可以用作别的用途。”
加大剂量,可成为杀伤力巨大的武器,减少剂量,则可以成为民生利器。
看到这次威力不如以前,周围那些劳役不由畏缩的围上来问道,“大人们,这次的动静怎么这么小啊?会不会是出问题了啊?”
他们心里很担忧害怕,生怕能保卫他们后方平安的大杀器突然不行了,那样一来,他们大秦的士兵就要出去和外族人作战,届时,可能会流血牺牲,光是想想就让他们的心里疼的很。
一旦在前方顶着的人倒下,到时候也会轮到他们了,而他们不想死,以前日子那么艰难的时候,他们这些贱命都苟且残喘着活下来了,而现在他们能吃饱睡暖之后,对生自然会更加留恋。
“没事,这个和杀敌的东西不一样,这个东西我们可以用来炸山碎石。”道家人道,安抚了众人不上不下心惊胆战的心。
有了火药碎石,负责开采巨石的劳役们身上的活计一下子轻松了很多,道家人玩弄火药也越来越有经验。
劳累了一天,不管是劳役犯人还是士兵们,最想念的就是他们帐中热乎乎的炕头。
边关的炕头制作的自然没有多精致,做工也粗糙的很,可是却让人在这寒冷的冬天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炕听说是从内陆传来的,没什么技术含量,这样他们的家乡肯定也能烧上炕,家里面这个冬天也能睡一个热乎乎的好觉,这样想着,他们就不禁心安了一些。
“爹,你的腿怎么样了?”一处普通人家里,传来了一道问候的声音。
听到儿子的关心,老汉不由在炕上活动一下自己的双腿,没有往年针扎一般疼痛,让他脸上不由露出一个笑脸来,“没有往年那么难受了。”
“我就说吧,炕是热的,您的腿以前就是太凉了,这才那么疼的。”他儿子走进来道。
“行了,我都疼了那么多年早就不在意了,反倒是你,现在年纪轻轻的一定要注意好,要不然老了老了可要受罪的。”老汉道,叮嘱了儿子一句。
父子两人都是打井人,以血脉传承技艺,这才刚回来家里不久,今年下的井有点多,老汉从一开始就做了身体比往年更加疼痛的准备,可是没有想到家里面的炕那么热乎,好似把体内的寒气都给驱赶走。
当然,他也知道这是错觉,寒气依旧积聚在他体内,只是没有以往寒冷做诱因,他的腿疼比以往可轻多了。
“爹,你看,这是我从银行里存好的存折,每年光是吃利息就够咱们家一年的嚼用了。”他儿子开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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