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在半空中把手中的武器交叉,借者跳跃而產生的重力进而加强挥落武器的强度,划开空气所產生的撕裂声刺痛耳模,皮肤感觉得到武器挥落而引发的强风,如此凌厉的一击就在击中目标的那一剎那被轻松拂开了。
雪翎以经验迅速的补位挡在已经吓得半死的士兵身前,已拔出的长剑闪耀不比那怪武器更差的光芒,像是一副终于遇到好对手般跃跃欲试。
雪翎在转瞬间就看穿少女攻击的方向,她甩动长剑顺着少女的攻击方位击去,借力使力,她轻而易举的化开了这看似凌厉的一击。
少女发出讚叹的声响,双脚轻轻的踏地后再度高高跳起,也二度在空中来个漂亮的后空翻,旁人看了还以为这里上演了一齣特技秀而不是一场即将会见血的你争我斗的戏码,接者她轻巧的在原地落下,少女像是终于可以再度举起手中的武器战斗般,露出一副既陶醉又怀念又享受的奇妙表情。
少女再度把武器成交叉状水平平放,她开始朝雪翎奔去,在这之间她不断把成交叉状的武器使力的开开闔闔,一开始动作极为缓慢但在后来却越来越快,短瞬间少女已然逼近雪翎,手中的武器像是要把雪翎的细腰给切断似的不断张开又闭闔。
雪翎无法判断少女即将有何作为,对于少女手中的不知名武器老实说对她还真有些棘手,动作也比往常慢了半拍,在应对上也觉得迟钝起来,她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情况下,雪翎只能硬着头皮直接硬碰硬。
雪翎的剑刚刚好卡在少女武器的交叉处,两边类似剑的顶端正好就停在雪翎的脖子两侧,少女没有因为攻击被挡住而感到愤恨,反而发出得逞似的笑声。
这让雪翎心中的铃声大响,她有不好的预感,雪翎打算和少女保持距离,但当她想收回武器时她才发现她中计了!
少女见总是一副淡然表情的雪翎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时,笑容更加扩大。
少女是故意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引起雪翎的注意,趁这短瞬的时间,少女把成交叉状的武器稍稍闔了起来,没发现自已中计的雪翎在判断出要保持距离时才发现剑被卡住了,怎么使力也无法拔出。
少女等雪翎注意到自己大意踏进她设下的陷阱后,才又开始慢慢闔闭成交叉状的武器。
靠近雪翎脖子两侧的尖端正以缓慢的速度朝她逼近,她感到冷汗直流更加使力地想拔出长剑,但随少女闔闭的动作,长剑已然身陷其中还发出摩擦般的声响,雪翎可以清楚感觉到从长剑传来绞碎般的诡异触感。
可以把长剑给硬生生的从中切断的不明武器,雪翎不敢想像自己的脖子惨遭这样对待的后果,想必是人头落地悽惨的死亡吧?雪翎的求生意识让她果决放开长剑,她赶紧后退了几步。
少女笑了几声随手往旁一挥,雪翎的长剑飞了出去躺落在远处的地上,雪翎分心的往旁看了眼,长剑已经不能使用因为它已然扭曲变形。
少女接者展开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两把武器交互攻击,毫不停歇,她的脸上浮现极为享受这场决斗的模样。
没有武器的雪翎只能一味闪躲,虽说少女的攻势看起来凶狠但其实极为单纯,雪翎闪避起来感到十分得心应手,看起来是雪翎处于弱势,少女却也久攻不下,形成了僵局。
忽然少女的动作不自然的停顿了下,她的双眼因某种原因撑得老大,握住武器的手剧烈的大幅度抖动,差点儿就拿不稳武器了。
雪翎冷淡看着少女的反应,在鼻子传入阵阵鲜血特有的腥味时也没任何反应。
雪翎缓缓把目光移到少女的右肩上,上头插着一支箭矢,血液顺着箭矢缓慢滴下,染红地表。
雪翎转动视线看向一旁的士兵还维持拉弓的姿势,站在一旁的提亚显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对于偷袭这行为,雪翎没任何感想,只要提亚觉得这是必要的她就不会有任何不满,只要对任务有帮助她就不会有任何意见。
「卑鄙!」少女发出嘶哑般的怒吼,她按住受伤的肩膀蹲了下来。
提亚不置可否的说:「好像从来没说过是一对一啊?」
少女生气对提亚怒目而视,她小心翼翼的想把箭矢拔掉,但在拔出的瞬间还是痛的扭曲脸庞,鲜血也一股脑儿的汩汩流出,稍微动一下右肩就痛得死去活来。
雪翎一眼看出少女的右手已经不能用了。
「法文塞德。」提亚忽然叫唤道。
法文塞德明白提亚要叫他做什么,他不但没有马上听令还露出不情愿的神情,虽然他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但还是被看穿。
提亚不悦的撇撇嘴,她知道法文塞德对自己搞偷袭的方法很不满,没想到自己身边会有如此正直的下属,意外麻烦,提亚皱眉,接下来可以拜託的对象不就只剩下──
「我想玩玩。」薇多接收到提亚的目光马上会意过来,虽然这样感觉好像在听命行事让她彆扭了下,但她想会会少女的心情使她压下这感觉。
能让雪翎变成这副德行,不和少女玩一玩就太可惜了,而且薇多有十成的把握可以赢过少女,不光是少女现在受了伤,还有刚刚在一旁观看少女如何使用手中的怪武器,再来就是薇多发觉到少女决定性的弱点。
看来这场游戏将会是由我来主持呢!薇多舔了舔乾涩的嘴唇,扬起嗜血的可怕微笑。
※
一连串视察边境城镇的工作好不容易告一段落,纳姆没有因此放松心情,反而更加心事重重。
他最讨厌麻烦事了,已经到避之唯恐不急的地步。
所以只要躲起来、摀住耳躲、闭上双眼,这样什么也不会遇上。
没错,这样就好了。
纳姆躺在床上,用被子里住全身,驼鸟般的想。
反正一切都不关我的事……
我只要看就好,不要牵扯到我就好,不要告诉我就好……
「奥罗菲一定很难过……」对他大吼大叫,纳姆承认是他的错。
「不知道他现在会怎么看待我?」觉得我懦弱吗?觉得我卑鄙?还是觉得我不够朋友?
不知道,最近刻意避着他……
感觉上只要和他碰面就要面对自己不想面对的麻烦事。
「队长不知道跑哪去了?」这种时候了,还丢下我们不见踪影。
纳姆觉得他很不应该,却又没资格说他,因为他自己也是躲起来了。
「楚约堤,你实在太过认真的了啦!
「以前的大王子跑哪去呢?」
「副队长呢?晚上都不见他来……没关係,这样子清静多了……」
纳姆拉紧了被子。
「可是变得有点孤单。」
「才过两个星期,我竟然开始怀念起大家了。」纳姆缩紧了身子。
「我好想念以前的日子……」纳姆非常小声的说
只能自言自语的自己让他觉得无比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