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格正待在诺衫为他准备的客房,他正坐在阳台外的桌椅上。
今天的云层很薄,可以看见又圆又大的月亮高掛在天际,在群星的陪衬下更加耀眼夺目。
罗格手拿的杯子中倒满可以倒映月亮的清酒,他边欣赏月亮边喝美酒还真别有一番风味,不过罗格本人并不是有如此雅兴的人,是因为有人带着酒大半夜跑来邀他喝酒赏月,要不罗格早就上床休息了。
罗格爽快地喝乾杯中的酒,美酒甘甜的味道顺着喉咙流进胃袋里,全身顿时觉得有股舒畅感侵蚀四肢。罗格意犹未尽地放下酒杯,马上就有人倒进满满的酒。
罗格脸色驼红地看向坐在对面的诺衫,他已经有些微醉,诺衫看起来很模糊看得不是很清楚,他揉了揉眼睛还是如此也就放弃,他举杯和诺衫乾杯,诺衫欣然接受举起酒杯,两人的酒杯互碰一下,一齐仰头喝光杯中的酒。
罗格擦了擦嘴角的酒渍说:「这么晚了,到我房间有什么事吗?」
诺衫露出罗格说这话真扫兴的表情抬头欣赏那轮月亮,说:「你不觉得在这种日子里和老友喝酒赏月别有一番风味?」
这理由罗格可不怎么接受,而且对诺衫刚刚说的那个字眼感到嗤之以鼻,他哼了一声说:「老友?诺衫什么时候爱说笑话了?你明明就是别有意图才来找我的吧?」
罗格以不是问句而是肯定的态度说。
诺衫的眼睛狡猾地瞇了起来,他靠在椅背上舒服地挪了个适当的位置,虽然喝了不少酒,但动作仍是如此优雅,他一脸遗憾的说:「你这么说真让我难过,虽然我很想这么说,不过你说得没错,我是因为有事要问你才来的。」
罗格晃了晃又重新装满酒的酒杯说:「看在你带来好酒的份上我就听你说好了。」
「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你为什么下令撤退?之前不是还和我抱怨你等不及想要大干一场,我也提早让你能施展你的实力,可是没想到你竟然乾脆地撤退?既没有找到根据地甚至连击溃他们也没做到。罗格,你能给我个让我信服的理由吗?」
罗格的嘴角勾了起来,反问:「你不觉得这么快结束很无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