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楼语气很平淡。

孟星魄看着他，久久未发言，转身，还是没有太大波澜：“知道了。”

秦言楼没叫住她，手机里果然有备胎来控诉他了，一个个说着分手，飙着脏话，骂他渣男……

“就这样？”谢卿月看着她，眼里有些湿润。

“嗯，就这样。”孟星魄想了想，确实没什么了，才点点头。

“小破烂，唔……我好感动。”谢卿月一把抓住她，把脸埋进她的颈间，“谢谢你。”

程绯就在边上看着，她不尴尬，她真的一点也不尴尬。

这两个人在这里互相奉献，互相坦白，情谊流露，甚至在她面前亲密拥抱，她真的一点也不尴尬，真的。

蒸包子的真。

谢卿月注意到她了，一把将她强行抓过来一块“真情流露”。

程绯：“……”

几个男生就在不远处看着她们。

“她们在干嘛？”莫柒暮问道，看向陈以默，陈以默没张他，就看向周子辰，又重复问了一遍。

周子辰无语地看着他：“老子没有顺风耳。”

莫柒暮：“……”这么凶做什么？

“如果，你不快些，好好学习。”陈以默开口，“明年六月一过，你们就能分开。后年六月一过，指不定就再也不见了。”

周子辰沉默了。

确实也是，他们两个现在的趋势，差距很明显，但他不想放过她。他不可能把她从天上拽下来，也不舍得，所以他只能自己去那九天之上。

但他从来都懒得学习，现在就算有天分，怕也拿不上台的。

“如果你从一开始就好好学习，我和孟星魄不一定比你好。”陈以默说着，目光就落到孟星魄身上去了，“她很努力。”

周子辰看过去，看到了程绯：“她也很努力。”

莫柒暮：“……”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