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照又回过头对轻阴说:“侧妃,你是长辈,做事、说话都应该有分寸。你不想一想,我们这是刚到,我跟灵女去见了龙王,而琴心去见了她的父母。原本好好的二太子府,让大殿下搞成这样,有没有你的责任?通过龙后对你的态度,我就知道你这个侧妃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沧浪可是个极好的孩子,你可千万别毁了他的前程。”
轻阴冷笑着说:“我毁我儿子的前程?上神,你这是什么话?我的丈夫,我的儿子,他们是我的命,我是为他们活着的。”
寒水叹着气说:“轻阴,你为他们活着,那是应该的,可你也要知道怎么为他们活。就像大殿下,你明明知道他近段时间很不对,他就是想着法子去跟二殿下争斗,因为我总是劝说他,所以他厌烦了我。可你呢,为了迎合他,帮他出谋划策,你可真是为了他活着啊!你不想一想,这样会害了他啊!”
烛照说:“侧妃,如果你有大太子妃一半的智慧,或许大殿下就不会出事。现在已经出事了,就别再抱怨了,要是抱怨的话,那二太子妃是不是应该把气撒在沧浪身上?因为是他爹把好好的二太子府变成了废墟。”
轻阴哭泣着低下了头,不再作声。
烛照叹了声气说:“两位太子妃,你们说说近段时间大殿下吧!他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轻阴擦着泪说:“基本上跟以前一样啊,但不同的是他变得喜怒无常了,以前,大殿下是极稳重的,很少有发火或者大喜的时候,可近段时间……”
寒水也说:“是啊!近段时间的确是让人捉摸不透。哎,我知道,我不会顺着他的话说,所以大殿下是越来越讨厌我了,他已经很长时间不到我那儿了,所以,轻阴是最清楚他的变化的。”
轻阴突然睁大眼睛说:“姐姐,不可能啊!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段时间这么恼吗?因为大殿下每晚都跟我商量怎么对付二殿下,可总是商量完了之后,他就跟我说‘你早点休息,我走了。’我以为,他是去姐姐那儿啊!这么长时间了,他一直都是这样啊!”
寒水吃惊地说:“不,没有啊,轻阴,他从未去过我那儿,一次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那他去了哪里?他在做什么?”
烛照哀叹一声说:“哎!你们俩是他的妻子,怎么不相互询问一下呢?大殿下很可能是已遭遇不测了。”
“什么?”寒水跟轻阴同时叫了起来。
“都怪我,是我吃姐姐的醋了,我以为大殿下对我厌烦了,虽然有什么事他总是跟我商量,可到了晚上,他就走。我正生姐姐的气,所以也极少去她那儿。”轻阴呓语般地说着。
寒水也失神地说:“也怪我,我总以为你们二人琴瑟和鸣,我不去打扰你们了,反正我也不会说话,一说话,大殿下就不高兴,所以,这段时间我也没问。”
烛照说:“问题就出在这儿了,他抓住了你们二人的心思,就这样在你们之间周旋着。刚才二殿下拼着力气说了,他看到的不是他大哥,他说了,他们兄弟二人就是相互攀比,不可能会要对方的命。所以,近段时间以来,你们见到的大殿下,并不是真正的大殿下,而只是他的躯壳而已。”
“天哪!”轻阴叫了一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