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意从男人那傲倪的眼神里明白,他这么做,是嫉恨着上次机场的事。
而他敢如此打旁人个措手不及,用行动来承认和楚颜的关系,无非也是因为这场拍卖会的隐蔽性。
来到这里的人,没人会闲的无聊录视频传到国内的媒体上去,那么在国外的顶级上流圈公开自己的感情,对慕瑾寒没有任何的损失。
再者谁身上没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大家都很忙,不拉扯利益,没人愿意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到八卦他人那毫无营养的事情上面。
路意瞧着那个在他面前各种疏离客气的楚颜,到了慕瑾寒怀里就成了千娇百媚,他突然伸手捞住明迈兮的手臂,朝孙斯年过去了。
还用不大不小,足够他身边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对孙斯年道:“斯年,明小姐这儿有个线索。”
明迈兮虽然懵懂,但她实在不想与孙斯年有接触,下意识要逃,却被路意噙着笑剪在怀里,一脸的玩世不恭,他的举止会让人觉得,这又是一个游戏花蝶中的风流浪子。
加之他又与自带很多负面传闻的孙斯年看起来关系匪浅,那更多了一层的扑朔迷离。
不敢让人对他妄加揣测,那便也是保了几分他女伴被夺的面子。
男人若是有了虚荣心和嫉妒心,比女人还可怕。
而在很多女人眼里,看到慕瑾寒在公众场合,和女人激吻还摸月匈,怕是有生之年系列。
有人忍不住掩面哭出了声音。
赌桌旁有人带着笑意问了一句:“慕总,莫非是我们记错了?这楚颜小姐不是您三弟的未婚妻,而是您的?”
慕瑾寒看着怀里娇羞的女人,顿了顿道:“逢场作戏,各取所需。各位,跟还是不跟?”
赌桌上数家一起博弈,打心理战或是玩阴招,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逢场作戏。
话说的像是在转移话题,可精明的人都听的出来,他这是一语双关。
他的真实意图怕是在为怀里女人的那些情感传闻做澄清。
那人没再多八卦人的隐私,他把面前的筹码也一并推了出去,笑盈盈道:“慕总这一全梭如果输了,这就是给我们一人贡献一艘游艇啊!”
立马其他参与游戏的人互视而笑,各自量力加注。
等待那些人亮牌摊牌时,慕瑾寒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扭捏了下,不知是心里不自在,还是坐的姿势不得劲。
倏尔他抬起手从后绕到前面捏住了楚颜的下巴,把她的脸掰向了自己,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又要主动索吻。
可在快要亲到时,他却迟疑了下,突然表演了个借位。
楚颜是真的有些不知所措,在慕瑾寒将头错开时,她悄声问了句:“你喝多了?”
她是真的受宠若惊的。
是万万想不到那么连句喜欢她都舍不得说的二哥,会在这么多人面前把她占为己有。
男人沉了沉眸,他没有回答,而是握着楚颜的手,把七张牌上最后的一张牌掀起,甩下。
一张红心a,七张牌,清一色的红心,且顺。
看到他的牌后,有人变了脸色,俊雅的男人却勾起了邪肆笑容,低沉的音调很慵懒:“女人逢场作戏,让男人吃醋的小把戏,倒是比全梭刺激。”
他赢了。
不论是这场赌局,还是与其他人的博弈。
后面的助手开始回收筹码,赌桌中央的女郎收牌,开始洗下一轮的牌。
慕瑾寒靠在椅背上,拍了拍楚颜的屁股,浑厚的嗓音又成了他风轻云淡的模样,“去玩吧。”
楚颜懵里懵懂的站起了身,看到明迈兮就在不远处,她迈开步子走了几步,不巧男人又道:“过来。”
顿时她脚步一顿,立马转身就朝他走去,“嗯?”
而到了这会儿,楚颜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干嘛那么听他的话?
男人看着她漾着微笑,伸出手拉住被他戴上了白色丝绒男士手套的小手,把手套一拽,眼里流露出淡淡的柔情,“真听话。”
这次过来突然的遇见,那个嘴硬的,总是让人猜不透他所想的男人,依旧没说什么太浅显的话,但她又不傻。
他在后面故意和她错位没吻上,还说逢场作戏那种话,看似是说给面前的几人听,其实说做给路意看。
她可能在他面前还是缺少了自信……
在手悄悄放在平坦的小腹上时,她又确定,自己内心是有了很多自信,她自信这男人就是吃醋吃到现在还不能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