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巧合还是萧同故意安排?
慕瑾寒收到这样的消息,只是让人捎话给萧同,他慕家事多,就不过去了。
16号的晚上,慕家从帝都来了一票人。
是由一个n.f小队所带领卓家人来接卓灵的,卓灵被家人带走,小队留了下来。
n.f的小队,是明迈兮联系黎榷尘临时派遣一支过来保护慕瑾寒的。
只是十七号上午,慕瑾寒却安排这支本是保护他的精英小组提前送楚颜和楚檬去摩洛哥。
任凭慕瑾寒如何的调配时间,楚颜还是毫无反抗。
很听话的听从慕瑾寒的各种安排,和楚檬收拾起行李,拿上慕瑾寒仓促她定好的婚纱,踏上了出国的路。
楚檬总觉得,楚颜如此淡定,一定是在筹谋什么。
之后专机出行,路程不算遥远,很快他们从锦城飞去异国。
北非比国内晚八个小时,北非17日晚九点……
星空璀璨,夜像撑开的画布,布满五彩斑斓的颜色。
一辆改装酒红牧马人摇摇晃晃缓慢的行驶在撒哈拉上,女人歌声从中飘来——
“红尘啊滚滚,痴痴啊情深,聚散终有时……”
楚颜从头到脚裹着米白色的纱衣,脸上戴着一副防风眼镜,一手懒懒的搭在方向盘上,操纵这辆笨重又灵巧的大车,一手搭在窗口,感受着沙漠上一波平一波起的风,扯着脖子唱着歌。
旁边的楚檬抢了她的拍子,唱了一句:“我拿青春赌明天,谁用真情换此生,岁月不知人间,多少忧伤……”
楚颜:“何不潇洒走一回!”
她这么嚎,楚檬不唱了。
瞧着片片黄沙,颓丧的人瞧见的尽是萧瑟。
“姐,被人逼迫结婚,你究竟怎么想的啊?”
楚颜的表情看起来还不错,比在慕家要有些活力,她大着嗓门道,“人生如戏!”
楚檬不问了,她撇了撇唇角,“我们在沙漠,然而隔过海的欧洲,萧同要在那里订婚……”
楚颜瞧了她一眼,欲言又止,继续换了首歌唱:“沧海一声笑——”
楚檬:“你怎么老唱这么老的歌啊!”
楚颜一甩头,把眼镜往下甩的露出了双眼,挑眉道:“那你来。”
楚檬:“点燃你总抽的香烟,欺骗我无法满足的嗅觉——”
楚颜:“啥啊这是,难听死了!”
楚檬:“你敢说徐良良的歌难听?!你有没有青春啊!”
楚颜没说话了,楚檬也突然发现自己这句话说的不太对。
青春……
“这里啊。”楚颜缓了缓,淡淡道,“整个非洲地区,藏着我的青春,不对……藏着我和瑾聿的青春。”
“呵。”她冷笑一声,“慕瑾寒最残忍的地方在于,他似乎会操控人心,让人对他又恨又爱,又把人弄的很伤。”
星空上面走,悄悄带红了女人的双眸。
姐妹二人后来再没说什么,广袤大地,发动机制动的声音与自然交杂。
车里没有开启导航,楚颜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在天变的更暗的时候,一阵黄风呼啸,她看见那沙尘里,开出一辆车来。
楚檬也看见,抬起手还来不及去指,就瞧见楚颜面容冷静的把车的窗户全部关紧锁死,手利索的从副驾前下的抽屉里暗处两把格洛克,一把扔在楚檬身上,一把自己单手借外力瞬间上膛,握的紧紧的。
之前东非之旅,楚檬虽开了眼界,可如今这真家伙扔她腿上,她吓的双腿哆嗦的厉害。
“姐,是……是坏人吗?”
“不知道。”
她保持警惕,也没有临时去改变车行驶的轨迹,继续朝前开,而突然出现的车也朝她们开来。
眼瞧着两辆车越来越近,楚颜的表情越来越沉冷,对面突然传来一道……
国内洒水车上的“祝你生日快乐”的纯音乐。
啥玩意儿?
接着。
“喂喂,喂!”
楚家姐妹:“……”
声音有点耳熟。
又过了数秒,空气里传来吵闹——
“唉你别动!”
“泥给窝,窝来嗦。”
听到这里,楚颜察觉到了什么,皱着眉头把家伙收了。
“zi——”
冗长的噪音穿刺了整个沙漠,而后一个人影从天窗伸出半截身子,拿着一直大喇嘛,用专和舌头过不去的奶酪味中文传来:“楚翠花,我是约翰哥哥!”
听此,楚颜瞧向了楚檬。
而下一句,“阿颜,停车,我路意,有事情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