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逗他,现在知道害羞了?昨晚爽得飞起自己上来动的人是谁?
楚潮生别开脸:反正不是我。
这人耳尖通红的样子也很诱人呢。
温澜压下心中的的邪.念,面上继续本正经地进行投喂。
我最近是怎么了?他忍不住在心里反思,为什么老想着那档子事。
温澜可以接受自己已经不再是直男,但是他还不能接受自己变成了个色中饿鬼(lsp)的事实。
吃完饭,温澜付了账。
楚潮生挽着他的手,问: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温澜想了想,说:带你去逛庙市好不好?
好啊。楚潮生眨了眨眼,像个好奇宝宝,那是什么地方?步行街吗?
温澜知道以他的身份估计以前从来没去过这种地方。
就是那种全是小吃的集市,有寺庙可以烧香许愿,是N市这边游客必逛的景点。
楚潮生挺感兴趣的,当即拉着温澜就迫不及待地想去。
两人坐上出租车。
他靠在温澜肩膀上,斜瞄着窗外不断倒退的街景,忽然说:以前我和你,从来没有这样来到别的城市旅游过。
楚潮生话里指的是原来那个软饭男。
他们刚结婚的时候,本来定下来要去国外度蜜月。
但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没去成。
而现在,楚潮生也十分庆幸当时没去。
所以这份回忆是只属于他和温澜的。
是吗?温澜心中有些泛酸,果然他心中还惦记着原主。
其实温澜可以理解。毕竟楚潮生是这本书里的主角,作者既然写下他深爱原主的人设,便是不可逆转的。
曾经温澜很介意。但是现在他已经想开了。大不了就做原主的替身呗
反正也没人知道他是穿越者。
嗯。楚潮生蹭了蹭他,说:这样真好。
温澜:你要是喜欢,以后我经常带你出来旅游。
谢谢老公。楚潮生吧唧在温澜脸上亲了口。
暖色的车灯下,楚潮生可以清楚地看见对方因为自己而露出的迷恋、满目缱绻。
他仿佛被这目光烫了下,骤然移开视线。
对方从个钢铁直男,到现在的深情好男人
楚潮生比谁都清楚,完全是自己精心密谋的结果。
那就。
再黏人一点吧。
楚潮生眼神迷离,舔了舔嘴唇,像嗜血的冷血动物亮出獠牙。
内心深处有个邪念在呼唤。
继续。
继续伪装下去。
直到他彻彻底底地离不开你。
你怎么了?耳畔传来温澜略带疑惑的声音。
楚潮生刹那清醒,逃避般垂眸道:没事。
温澜抓了抓头发,我看你在在那龇牙咧嘴的,还以为你犯病了。
楚潮生:什么玩意。
温澜:就是那种癫痫疯病啊,嘴角翘得老高,动来动去的。你刚差点吓死我。
说着,他还心有余悸地捂了捂心脏处。
楚潮生:
神他妈癫痫。
越想越离谱,楚潮生无语子。
这是黑化!
黑化,懂吗?
没见识的乡下人!
以后走出去别说我认识你!
晚上的庙市很热闹。
灯火通明,放眼望去,整条街巷遍布琳琅满目的美食小摊贩。
温澜牵着楚潮生的手,穿梭在肩摩毂击的人群里,四处闲逛着。
楚潮生低头看了眼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气哼哼道:你现在倒是懂得主动牵我了。
以前和我走在路上,巴不得离我十米远。
温澜本正经:怕某只小馋猫被人用吃的拐跑。
楚潮生翻了个白眼,嘴角耷说:我堂堂楚总,像是用点小吃就能拐跑的吗?
温澜顺手在路边买了把肉串,递给他:吃吗?
吃!楚潮生以前没吃过这些东西,特别新奇。他伸出头嗷地咬了大口,嚼了两口,呜呜道:好好吃!
温澜凉凉道:你看,这不就拐跑了吗?
楚潮生:这不样!
温澜:哪里不样了?
楚潮生冲他笑了下,眉眼弯弯:我只吃老公给的。
夜色好像海,街灯像浪潮,那人的笑像温柔的海风,在顷刻间向他吹得蒙头呆脑。
温澜怔怔地望着面前的人,这刻什么声音都消失了。
在安静的世界里,他只能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声。
咚,咚咚,咚咚咚。
声大过声。
你吃不?楚潮生把肉串递到他嘴边。
温澜摇了摇头,我吃了会拉肚子。
那正好,全归我了嘿嘿。楚潮生握着大串肉串兀自吃得很欢。
大概此时如果任何个曾经认识他们的人经过,都会震惊于楚总竟然会吃这么贫民的路边摊。
还吃得满嘴是油。
温澜看不下去了,问路边的小摊要了张纸巾低头给楚潮生擦嘴。
你这嘴巴怎么跟屁股似的,脏不脏?他轻拍了下对方的头。
楚潮生出离愤怒了,你居然说我的屁股脏?
温澜卡壳了下,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个比喻形容啊。
温澜记得自己小时候吃饭弄得满嘴都是时老爸就经常这么说他。
不,你就是。楚潮生很记仇,怒目而视:反正你今晚别想操.我了。
直男永远不会懂得,受的心思有多么敏感细腻。
楚潮生感到自己被深深伤害了。
温澜:
楚总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就算他平常再伪装白莲,再黏人撒娇,心里有气时仍然不想搭理温澜,自顾自地往前走,还时不时地砰嗙!踹两下路边的石子或垃圾。
过了会,温澜只能厚着脸皮去哄人:对不起,是我错了。
楚潮生:你反省下,你错在哪儿了?
温澜认真思考了,回答:
我不该说你的屁股脏,你的屁股很干净,我非常喜欢。
楚潮生:
救命。
救命啊啊啊啊啊。
楚潮生无语得胸腔震动发出呵,呵呵,呵呵呵的共鸣。
他又醒悟了个新道理:和直男说话是不能绕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