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彻。”
她念上了瘾,一遍又一遍反复咀嚼牧彻的名字,凤眸潋滟。
牧彻听着她一遍又一遍地念,唇角往上翘起。
“牧彻。”
“牧……唔!”
向晚还在念牧彻的名字时,某人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唔……牧!”他吻·技生涩,却把她吻得头晕目眩,天昏地暗。
他放开向晚的时候,向晚是喘不过气的,她用力地呼吸着,发懵的头脑随着长吻的结束,逐渐清醒。
“你……!”向晚睁大眼睛瞪牧彻。她不知道,一吻结束的她,双颊粉嫩,眼睛水润,瞪人不像瞪人,反而像在娇嗔着什么。
他拿起她的手,在她手掌心慢慢写着。
这不是牧彻第一次在向晚手心写字了,从前都没有这个感觉……唯独这次,他的指尖似乎带了火,所经之处,一片炙热。
手心热,脸更热,她的脑子里除了热之外,她想不到别的了。甚至他写了什么,她也不知道。
“牧彻。”向晚抽回了手,一下一下摩挲自己的手掌心,“你……你用纸写吧。”
目光灼灼望着他,他摇了摇头,脸上写着一个字:不!
“用纸写!”向晚用的是强迫性的语气,他要是一直在她手心写字,那还了得。也许他没什么感觉,但她怕的是,她会把持不住。
牧彻把无尾熊式双腿缠在他大腿上的向晚抱了起来,以公主抱的形式抱着她。
他抽出一只手,拿出裤兜里的钥匙,打开音乐教室的门。
推开半关着的门,他抱着她走到一架钢琴前,放任她坐在自己腿上,他的手搭上了钢琴的黑白双键,准备开始弹钢琴了。
下手之前,他侧过脑袋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