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通电话是向晚让大白打的，打过之后通话记录在赵天野的手机里消失，后来赵天野找通话记录的时候一度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帮凶？”向晚的语气很轻，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她说，“电话是我打的没错，但是是我让赵天野一拳打到乔白莹的肚子上的么？不是吧，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

大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它觉得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你一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局，所以打了那个电话，是吗？】

“我不是预言家啊，我怎么知道结局会是这样呢？”向晚垂下一双凤眸，极长的睫毛掩去了她眸中的思绪，再抬眼时，只余平淡，再无他物，“所有的选择都是他们自己选的，而且，就是我一早就预料到，那又如何？”

她显然就是无所谓的态度。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大白正在瑟瑟发抖。

这个女人，在它看不见的时候，进化成了现在这般冷血的模样。

乔白莹、赵天野和景亦扬之间，看上去没有谁在从中作梗，而实际上她也只是做了几个小动作而已，事态却发展了现在这个模样，这说明……向晚拿捏人心的本事太恐怖了。

她那无关紧要的几个小动作，是激发矛盾的点。

是她找到了剧情的盲点，找出赵天野是景家孩子。

再一步一步，让赵天野和景亦扬变成如今形同水火的局面。

可怕的不是她的那些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