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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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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臻坐在两人对面,紧张的整理衣衫,见板正了才安心些。

宁公子出来是游山玩水吗?

宁隐饮一口茶,慢条斯理道,我们其实是生意人,刚在云华城做完生意,要去令一个地方,到这只是路过。

冯臻一听,面露惊讶,宁公子居然是生意人?

宁隐挑了下眉,怎么,不像?

确实不像。冯臻挠挠后脑勺,腼腆的笑笑,看宁公子像是哪家的贵人,应该只通琴棋书画,不沾人间烟火。

冯小公子谬赞了。

冯臻瞧见宁隐手中的茶杯已经空了一半,当即伸手去够茶壶,突然被从中拦截,再一抬头,茶壶已经到了季江手上。

对面一个倒茶倒的娴熟,一个饮茶饮的自然,好像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将旁人都挡在外面。

冯臻尴尬的收了手,不自觉又紧张起来。

宁隐观他神色,忽然道,我们到此地时听闻不少关于琼茵派的传说,心中有所向往,不知哪天可以进派一观?也不枉此行。

冯臻先是目露惊喜,随后又陷入为难,琼茵派是不让门派外的人进去的,不过我可以约人出来。比如我大师兄,我可以引荐宁公子与他认识,大师兄比我的修为可好多了。

宁隐低头时,眼波流转,声音却依旧平静,如此也好,劳烦冯小公子记着这件事了。

不劳烦不劳烦。冯臻傻笑着,宁公子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能为公子做点事是在下荣幸。不知宁公子住在何处?在下闲暇之余可不可以去找你?

作者有话要说:三章来啦~

第36章 天纪城(二)

宁隐见鱼儿上了勾,缓缓道出客栈的名字。

话音刚落,季江那边紧跟着说道,不过宁公子素来生意忙,平时很少有闲暇时间。除去引荐的事,冯公子还是莫要来打扰我家宁公子了。

此话一出,冯臻如从云端跌回地面,尽显失落,季公子说的是,我确实是个闲人,时间多。宁公子放心,引荐的事我一定记着,一有消息就派人通知二位。

两人自茶楼出来已经是接近深夜,街上人烟稀少,不少铺子都关了门。他们穿过一条窄巷子抄了近路,巷子里只有入口的两盏红灯笼照路,越往里面走越是昏暗。

我看那个冯臻呆呆傻傻的,让他引荐真的没问题吗?季江略显别扭的说道。

宁隐瞧他一眼,就是因为他呆,所以才好办。琼茵派中的人也知道他单纯,对他不会太设防。

说着,他照着季江的后脑勺轻拍了下,又闹什么脾气?

我就是看那个呆头鹅不顺眼。季江回想起冯臻看宁隐的那股痴样,像是八百年没见过男人。

这孩子不是个坏人,我们不过是通过他接近琼茵派,目的达到了便与他毫无瓜葛。到时候你想看他估计都没机会了。

听了宁隐这话,季江才算是把心里那殿不愉快压下去。

宁前辈说的没错,那呆头鹅不过是过客。

宁隐见他神色如初,弯了弯唇,脚底下加快了步子。

两人拐进另一条巷口时,地上忽然有个影子扑到他们脚边。季江反射.性的挡在前边,一脚将那团影子踢开。

等等,好像是人。

宁隐扬起冥火,仔细一瞧,地上躺着的是位老妇人,她捂着心口,鲜血自指尖不断冒出,在她身后有一条长长的血路,血路的尽头是一个蓝底白花的布包袱。

宁隐蹲下身,探了老妇人的脉象,随即摇了头,五脏六腑气血已断,如今还余下一口气已经是奇迹。

那老妇人本来奄奄一息,却突然瞪大了眼睛,紧紧抓住宁隐的手臂,长大了嘴,吐出的都是气声。

宁隐侧耳去听,先是一愣,这功夫那老妇人已然松了手。

季江探了老妇人的鼻息,宁前辈,她死了,她说什么了?

她说,要我们带走那个包袱。

宁隐拨开老妇人的手,查探她胸前的伤口。一剑伤及心脉,下手狠厉且迅速。

两人朝着墙根的包袱走过去,等到了跟前,却发现包袱里放的不是东西。

怎么是个孩子?季江犹豫片刻,弯腰把孩子抱了起来,宁前辈,婴儿不都应该啼哭的?他怎么不哭?

襁褓里的婴儿不吵不闹,闭着眼睛,好像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季江抬手放到婴儿鼻下,还有气。

应该是用药迷晕了。

季江低头看看小家伙,现在怎么办?把他带回去?

宁隐微微皱眉,事儿一桩比一桩稀奇,看这一老一小的情形不像被劫财,倒像是被仇家追杀。

先带回客栈。放巷子里岂不是要喂了野狗。

两人趁着天黑没人,悄悄把孩子抱进客房。

季江把孩子放到床榻上,四下瞧瞧,待会儿把他放偏榻上睡,一时半会儿应该醒不了。

好像是为了回应他一样,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打破了平静。婴儿哭闹不休,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束手无策。

宁前辈,他是不是饿了?

宁隐抿了下唇,心道他又没养过孩子,怎么知道。

他走近床畔,低头瞧了眼,一缕发丝随着他的动作垂落,刚好落在婴儿脸侧。小家伙被头发吸引了注意力,小手胡乱一抓,抓在手里就不放开,哭声渐渐止住,不一会儿功夫就咯咯笑起来。

宁隐:

敢情是拿他头发当玩具了。

小鬼,你倒是有眼光。

宁隐把自己的头发解救出来,婴儿手里落了空,哇的一声又哭起来,哭声比刚才还大。

宁隐被他哭的一阵头疼,不得已把头发塞回去,这才止住那震耳欲聋的声音。

算我怕了你了。人类幼崽,当真麻烦。

季江被晾在一边,近也不是走也不是。

宁前辈

宁隐目光复杂,半晌道,他同我睡,你去偏榻上睡一晚。

季江张了张嘴,争取的话还是没说出来。婴儿的哭声确实更让人头痛欲裂,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宁隐瞥见一道红印,抬起婴儿的手腕,上面栓了一串玉珠子,最大的那颗引了一个虞字。

那就先叫你小虞吧。

另一边,季江孤零零的坐到偏榻上,看着围幔放下,彻底瞧不见人了,不免心中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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