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掌力的摧残下,两人所在的区域一阵飞沙走石,尘土飞扬。沙尘弥漫之下,众人己看不清场中的情景。
胡欢又紧张又兴奋地看向场中,心中在癔想着场中的情景。
在父亲全力一掌下,那少年怕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人啊,还是要收敛一些,过于自信是要付出代价的。这少年如此妖孽,未来成就绝对惊人,夭折在这里,都是自傲自大所致,也怨不得父亲了!”
胡欢心中暗自慨叹。
两位女长老,俏立外围,两双美目也是紧盯着场中,流露出的表情却是神色各异。
年轻的女长老叫媚艳,她的神色只是单纯的紧张和担心。
稍大的女长老叫香艳,此时的她却是目光闪烁,不知在动什么心事。
悬崖上,两女的神色是焦急中带着不安,目光炯炯地盯着下方,紧张的手足无措。
“两位姑奶奶,主人安好,您们且放宽心好了!”
闪电雕见状,连忙出言安慰。
它和夏辰心神相通,自然能感应夏辰极其旺盛的生命力。
见闪电雕如此说,两女稍微松了一口气,只是这神色依然如旧。
一阵风吹过,飘散了尘埃,也让场中情景了然于目。
场中情景,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也大出所有人意料!
少年稳立当地,身如标枪般挺直。神色漠然,不带任何感情。
离少年一丈之外,胡飘然侧卧在地,嘴角尚有未擦尽的血丝。面前一大滩鲜血,让人触目惊心。
气息紊乱,神色颓废,看情形己是身受重伤!
“父亲!你怎么了?”
胡欢一声悲呼,冲了过去。把父亲抱起放到旁边的躺椅上,半坐半躺地靠好。
两位女长老急忙走了过来,大长老香艳伸手握住胡飘然脉门,细心探视一番,拿出一粒药丸塞进其口中。
“尚无性命之忧,不过,內脏移位,多条经脉损伤,至少需要静养一年,才有望恢复。胡欢,快护送你父亲回房休息去吧!”
胡欢双眼通红,愤怒的目光紧紧盯着夏辰,对香艳的话置若罔闻。
“小贼,我跟你拚了!”
胡欢一声怒吼,手中日月宝剑斜指,向站立场中的夏辰冲去。
“胡欢,你给我回来!想送死吗?”
香艳陡然大喝一声,微微带上一缕境界压制之力。
胡欢一惊,停下了脚步。
“你这样冲上去,除了送死有用吗?你父亲伤重急需护理,孰轻孰重你好好想想吧。”香艳囗气缓和下来,轻声说道。
胡欢踌躇片刻,终是转身来到父亲面前,弯腰抱起父亲,离开了这里。
走时,自然没忘恨恨地瞪了夏辰一眼。
夏辰神色平静如初,只是心中微微有些失望和意外。
他倒希望胡欢大脑一热,冲上来和自己拚命,这样自己如何反击,都理所当然了。
对自己或亲人起杀心的人,一般都有两种结果:要么毁灭,要么掌控。
不过,夏辰做事是很有分寸的,即使耍横也要占理,就是抹除隐患,也是顺势而为。
除非必须,一般都不会主动找事,也从不把事做得太绝。
胡飘然对他有杀意,他顺势反制。
反击时却在其体内留下了暗手:封死了几条隐脉,让他永无破境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