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澄想到还缺的部件,耳朵都红了起来,还是掏出来了。
一条猫尾巴,还有袖套和脖颈戴的铃铛。
啊啊啊啊啊啊啊!
现在脱掉还来得及的,好羞耻啊。
说是这么说,可齐澄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半成品,还是将剩下的一一戴上,最后只剩下那只猫尾。
是、是要塞进去的。
白宗殷在浴室里待了很久,不知道是给他时间,还是给外面的人时间。从浴室出来,屋子里很安静,大灯也熄灭了,只留着两盏床头前的小灯。
空气中熟悉的香味,很淡,柠檬玫瑰的味道。
原本地上床边的小猫快速扑到了床上,清脆的铃铛声叮叮当当的,翘着的尾巴在空中晃了晃。
澄澄?
白宗殷听到了他的嗓音,干哑。
过了好一会,幽幽的响起喵~软软的声。
齐澄忍着害羞,跪在床上,坐的话会压到他的猫尾巴。一紧张,铃铛就叮叮当当的响,声音不大,也不会烦人,就是有点点涩情。
老公,今晚要小猫咪出力吗?
昏暗的光线,看出少年忍着害羞,忐忑紧张的期待他的回复。
小猫咪想的话,随时可以。
白宗殷哑着嗓音说道。
第二天齐澄起晚了,权叔一看只是宗殷一人下来,就知道怎么回事。只有蒋执说:咱们就这么吃了吗?不等大嫂?
这么早睡还能起晚,大哥你要说说他,不能光说我熬夜打游戏晚起。
白宗殷眼神扫过去。哔哔机的蒋执乖乖低头吃饭。
我一会给他端上去权叔。
诶好,幸好今天早饭清淡好消化。
权叔也不急了,有过经验了。
大家坐下吃饭,蒋执吃着馄饨面,总感觉权叔和大哥都知道大嫂怎么了,只有他不知道,一直等到早饭结束,权叔问要不要下馄饨面,这个现下才好吃,大哥说再等一会。
权叔也不急。
蒋执说:权叔,错过了早饭时间对身体不好的啊。
怎么一向养生的权叔也不管大嫂赖床了?
是啊,小蒋今天没赖床,按时吃饭了。权叔笑呵呵夸蒋执。
蒋执根本不是这意思。后来一直等齐澄下楼,蒋执看到大嫂脖颈后密密麻麻的红痕吻痕时,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我
真没想到,冷冷清清的大哥私下里是这个样子。
齐澄其实找了件立领的睡衣穿,遮盖住了大片,只是他看不到脖颈后那片也是吻痕,卷毛遮挡,若隐若现的,一低头什么都清清楚楚。
不知道,所以才会装作淡定的找借口说:昨晚睡前看了会小说起来晚了。
蒋执:
他看大哥,大哥正在喝咖啡,闻言点点头,嗯了声。
就有种荒诞,他崇拜的榜样,竟然会帮人打掩护,还是这种十分拙劣的谎言
但又有一种新奇的感觉,好像这样的大哥才是活生生的,更近了。
中午权叔做了米粉,用的就是蒋执从云州带回来的料。酸笋加入后有股酸臭的味道,但并不是刺鼻的难闻,相反有种让人分泌口水的香。
烧的高汤,权叔还炖了个红烧牛腩做浇头。
依照自己口味调。
小澄这个辣椒可辣了,你先放一点点试试看。权叔建议。
齐澄:好啊。
干饭人食欲大开,一点事都没有!
重辣好吃,清时哥也喜欢吃辣,只是他一吃就容易上火蒋执又开始了清时哥。
大家都善意的听着,就当下饭。
对了,下午我要去一趟医院,可能会晚点回来,到时候晚饭让小郑做,或者你们自己吃。权叔说。
小郑就是家里阿姨。
白宗殷还未说话,齐澄先自告奋勇的举着手说:我来做!
大嫂你还会做饭真的假的?蒋执不信。
白宗殷:澄澄做吧。
蒋执:行吧。
权叔去医院是看战友,早上煲的汤,蒸了一笼肉包子,装进了保温桶里,出门了。蒋执霸占了一楼书房,问大哥学业上的问题,前段时间借口出去玩,现在要补回来。
齐澄回房午睡了会。
醒来就精力满满地要去超市买菜,似模似样的去采购回来。
阿姨说:小澄,要不然我来做吧?我今晚迟点走也没什么。
没关系我会的,阿姨天不早了,你快回家吧,路上注意安全。齐澄跟阿姨拜拜。
阿姨还想再劝,就听主人家白先生说:让他来吧。
好的,那我先走了,白先生。阿姨不再多说,只是听白先生说让他来吧跟让他玩吧差不多一个意思。
算了,饭做坏了,吃不了,还可以出去吃的。
阿姨也就不操心了。
老公你进来干嘛呀?
有什么要帮忙的吗?大厨。
齐大厨立刻开心起来,他学着权叔的样子,给老公塞了颗白菜,说:这个要拆了,我们晚上吃炖菜好不好?我做这个特别熟。
其他的他怕吃不到嘴里浪费了菜。
都听大厨的。
齐澄笑的酒窝露出来,开始整理要用的菜,青笋、豆腐、白菜、粉条,因为过素,还在冰箱里找到了香肠,有模有样的忙了起来。
少年是真的会做饭,但却不熟练应该说不精细。
白宗殷在脑海中换了个更准确的词。少年以前的生活很不好,应该说很辛苦,会自己做饭,很匆忙,切菜也是新学的,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怕切到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