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婴:我呀我呀是我呀
萧铎:是他是他就是他
永安百姓(伴音合唱团):是他~是他~
作者菌:长婴什么时候最美貌呀,最美貌?
长婴:打妖怪呀,打打打
萧铎:脱衣服呀,脱脱脱
长婴:奏凯
永安百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将军!
作者菌:(掩面挥泪)
第5章落花
干将莫邪,至情至性之剑。
他怎么忘了,这两柄剑本就是雌雄双剑,和鸣呼应。
虽然莫邪起初便就是断剑,师父将其打造成利刃藏于折扇中,送给了他,但威力不减,莫邪依旧是莫邪。
而那柄干将剑自小便被师父送给了萧铎。
所以萧铎其实早就认出他了吧?
那为何不问他?难道因为霍家?
北风呼啸。
一个激灵回过神,霍长婴抽回神思,那厢萧铎已长剑出鞘,守卫一侧,冰冷萧肃的目光环视着周围一切异动。
霍长婴甚微满意地挑挑眉。
喀拉喀拉
怪异的响动在身后响起,萧铎警惕握剑回头,却惊讶发现,原本他还奇怪今日有些娇弱的霍长婴,此时骨骼中发出喀拉响动,如同关节间的摩擦错位,手脚肩背都陡然增长数寸。
清冷黑夜中从一个娇弱美人变成一个眼含讥诮的俊美少年。
霍长婴拉了拉手指,又是一阵令人牙疼的喀拉声,转眸看见面色冷肃眸光讶异的萧铎,行走江湖的雕虫小技,侧头随意一笑:将军不必挂怀。
萧铎没再追问,默默收回视线,握紧了拳头。
他就知道霍长婴这些年必定受了不少苦,不然怎么会去学这些乔装易容的功法!
不晓得已被萧铎想象成小白菜的霍长婴,此时一改往日懒散,手中夹起数十符纸,双臂胸前交叉,闭眸空中喃喃念着咒语。
片刻,写满朱红咒文的符纸飞出,漂浮空中,紧紧环绕压制着木匣中的黑色气焰。
将木匣困在内力浇灌的咒符中,霍长婴额角渗出冷汗,若要销毁必先开符,只怕
唰
原先封印的黄符被撕开,木匣不安晃动,仿佛要逃离这符咒困顿的囹圄般,疯狂冲撞。
呼呼
在封印揭开的一瞬,妖风四起,呼啦啦朝木匣冲来,其中还缠在着许多阴冷森寒的气息。
坏了,霍长婴掌中发力,侧头冲萧铎喊道:挥挡黑气!
难怪今夜这舍利暴动异常,他忘了今夜月圆,且正值子时,阴气正浓,不仅妖物会受其吸引,还有孤魂野鬼!
萧铎面色冷肃,紧盯着周围铺天盖地冲来的不明物体,虽看不分明,但多年征战的直觉让他感到扑面而来的浓重杀气。
他愤怒了,仿佛回到九年前崇仁坊清河巷霍家的那座宅子前。
霍长婴这些年,每日难道面对的都是这种东西?!
没来由的怒气令萧铎气血上涌,蹙眉紧盯着前赴后继的阴冷黑气,仿佛有滔天之仇,一双星目杀气腾腾,手中干将若有千钧杀气,内力灌入,剑气所向,竟逼得这些异类休想靠近半分!
霍长婴有些惊讶地瞥了眼萧铎,多年未见,当年咬他的小闷瓜竟也长成令妖鬼都退避生寒的悍将。
还记得小时候,他们
忽的,额角一阵破天刺痛,仿佛有什么在脑海中炸裂开来,霍长婴闷哼一声,咒语骤停。
视线变得模糊,眼前恍惚闪过无数画面,火光冲天的巷子,嘶吼喊杀声,仿佛前世灭国的惨剧血淋淋地重现在他眼前,而屋舍楼阁却分明不是紫宸宫的模样。
霍长婴捂着胸口剧烈喘息,只感觉冷汗涔涔,萧铎反复痛苦的呢喃。
霍长婴!
萧铎挥剑劈开一团企图偷袭的黑气,大喝一声急急上前扶住霍长婴疼得弯下腰的手臂。
你,
霍长婴侧头看他,萧铎冰冷的唇角紧绷,神情分明担忧,喘口气,勾唇笑着轻飘飘道:你个骗子,果真是认出我了。
脑海疼得突突直跳,霍长婴感到温暖醇厚内力从萧铎支撑着他的掌心中传来。
正想说什么,忽的!
霍长婴闻到一阵浓烈的香气冲来,有妖气!神经骤然紧绷,咬牙撑起身体,口中念咒掌中符纸浮动。
锵
火花飞溅,长剑与妖力凝结的气流冲撞,周遭枯树卡擦声猛地折断,四方冲来的黑气瞬间被巨大的气流掀翻!均忌惮不敢靠近。
此时,萧铎单手握剑横档妖力,而另一手却紧紧搂住霍长婴,将其护在身边。
霍长婴侧眸看眼身边的萧铎,男人俊朗英挺的侧脸如同刀刻般锋利冷峻,下颌紧绷,额头青筋暴起。
这人,竟然单手承接住了花妖几乎拼尽全部修为的一击!
把舍利给我!
那厢拼尽全部修为,挣脱开霍长婴控制的花妖,此时已彻底走火入魔,面貌狰狞,眸色赤红,大吼道:把舍利给我!
数百年妖力在花妖身周乱窜,仿佛有无数利爪般在撕扯着花妖,令他神情痛苦而狰狞,看向舍利眼中却又闪着贪婪和希望?
这种几乎同归于尽的打法,霍长婴皱眉微一思索,忽而大喝道:你即便是得到了舍利,青青也回不来了!
花妖赤红眼眸瞳孔猛地一缩,舍利能生死人,肉白骨!我的青青,青青一定还会回来!仿佛自我说服般激动争辩。
霍长婴本也是猜测,加之从班主那打听的事情。
班主当时叹息道:我记得当时第一次见书生的时候,他眼神木讷,坐在台下一遍遍听着《牡丹情》,傍晚散场也不走,第二日我们开场保准还能在那个位子看见他,后来他就成了戏班的台柱子,只唱这一处戏,但唱的比谁都叫座,
唉,再后来相处的久了,我们都猜青青可能是他早逝的妻子。
霍长婴问为什么肯定他妻子已经去世了?
老班主叹口气:每逢清明,还有冬月十八他都回去城郊祭拜,回来后便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闷头喝酒,偶尔听见他在哭喊青青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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