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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有妖气[重生]——秋白鸽(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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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颜见到两人认真起来,松了口气,还以为你们会不信我,而后她看向沉着脸的萧铎笑了下,萧将军不必担忧,我嘉颜虽不是金枝玉叶,也好歹是王府贵女,是万不会觊觎有妇之夫的,

她看了眼萧铎和霍长婴,虽然心里仍有些苦涩,但忽然放下的畅快,也让她愉悦,你们好好过日子吧!

霍长婴看着嘉颜,笑了笑,他其实并不觉得嘉颜有错,甚至很是羡慕,世间女子本就不易,能像嘉颜这般爱时热烈,放手时又洒脱的又有几个。

他将那银针收下,并且说同萧铎会留心,忽又想起今日嘉颜识破他使术法的事儿,眼中多了些犹豫。

嘉颜却像是知道他在顾虑什么似得,忽的展颜一笑,那笑容灿烂得如向日葵,这永安城里,谁没有秘密啊。她说着冲两人挥挥手,转身向候在一侧的福王府侍卫走去。

走得远了,嘉颜仰头深吸一口气,永安夜里冰冷的空气瞬间蔓延肺腑,她忽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笑着抹了把眼角的泪水,跟候在一旁的侍卫说到声走吧,回王府。

便头也不回地朝着背离两人的方向走去。

不多时,几人的身影就已融入夜色之中。

霍长婴才探口气道:嘉颜县主,其实是个很好的女孩啊。

萧铎不知在想什么,眉头蹙起,听见长婴说话才回过神来,他拦上长婴的腰,将人往怀里带。

下巴低着霍长婴的额头,温声道:我只觉得你最好。

霍长婴: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小剧场:加载失败QAQ

肾虚的作者君去围观了将军和婴婴鼓掌,流鼻血ing

第66章诺言

永安城夜风寒冷,还带着冰雪消融后的湿润。

城内宵禁,但此时各坊内依旧热闹非凡,带着节后的热闹和喜悦,不时便会有欢声笑语从坊墙内飘散而来,朦朦胧胧地落到了霍长婴的耳中。

他此时被牢牢抱在萧铎的怀抱中,踏实和温暖环绕着他,似乎能将周遭一切寒冷和诡谲都隔绝开来。

萧铎突如其来的情话,让霍长婴愣了片刻,继而不争气地红了脸。

心中感叹一声,他家阿铎情话说的真是愈发顺口了,保不齐某天他都会接不上阿铎的话。

可这话听在耳中,也着实受用,霍长婴轻笑声,抬手在萧铎结实的腹肌上用力捏了一把,随后一矮身,灵巧地如游鱼般,从萧铎怀里滑开。

霍长婴抱臂站在一侧,笑道:将军这说情话的本事,又是从哪个话本子上学来的?他可没忘了两人洞房后,萧铎书房里无端多出来的那些肉麻的情爱话本子。

萧铎面上一僵,继而若无其事地握拳轻咳一声,伸手将笑得满面得意的人往怀里带。

两人笑闹了一阵,才上了马车,向国公府走去。

国公府,后院卧房。

弥漫一室的春天味道,让花妖连连牙疼,他想着,是不是该抱着花盆搬去阿肥那里,躲一阵子,等这对不知节制的少年人冷淡下来,他再回来。

收拾小包裹,打开结界,花妖瞬间被少年难耐又愉悦的低吟声,以及男人强有力的粗喘声包围。

花妖腾地一下通红了花枝,险些催开了花。

连忙默念着静心咒,花妖拖着花盆向窗外跳去,边摇头叹息,颇像个怒其不争的操心老父亲。

可等花妖亟不可待地来到阿肥的窗户边时,他深吸一口新鲜空气,枝干贴上窗纸,正要传音阿肥为他开窗,便听见房间内小男孩温声哄人的声音。

尝尝这个,

蓝念君趴在桌案上,捏着今日新蒸的糕饼,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一脸为难的阿肥,别担心,很好吃的。说着自己尝了一口,示意阿肥很好吃。

原本迟疑的阿肥,见他家小仙人都觉得好吃,瞬间眼睛一亮,正要张嘴,又想起今日被嘲讽胖的事儿,划拉着小爪子,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可不时又拿小黑豆眼,偷瞥那被小仙人咬了一口的美味糕点。

蓝念君被阿肥这小模样逗得咧开嘴笑了起来,他像是看懂了阿肥在顾虑什么,温声哄慰道:乖,阿肥长胖点才可爱。

正值换牙期的男孩,说话牙齿漏风,但阿肥却很是受用,他像是被鼓舞了一般,当下也不再犹豫,颠颠凑过去,轻轻咬了一口,香甜的糕点味占满口腔,阿肥幸福地眯起眼。

他小爪子抱着糕点,心中得意,还是他家小仙人懂他,胖胖的鼠,可比外面那些骨感鼠可爱多了!

室内温暖香甜,室外北风凌冽。

拖着花盆艰难爬上窗口的花妖,此时,只觉得冰冷的北风胡乱拍打在他脸上,令他尴尬地僵硬了方要举起的枝条。

与此同时,萧铎居住的院子,卧房内,亦是同样的暖意融融。

床笫间激烈的运动过后,两人都躺在榻上,正是爱人之间最舒服的时刻。

霍长婴靠在萧铎的肩头,懒懒地把玩着萧铎的手指,男人的手指修长有力,虎口掌心带着粗糙的老茧,甚至还有几处或深或浅的伤疤,他一遍遍摩挲着,深思也有些恍惚。

萧铎的身上或深或浅,伤疤分散分布,甚至连贴近心口的位置都有箭伤,他问萧铎,男人只淡淡说是但年在军中创敌营时,留下的。

萧铎语气平淡好似全然不在意,但霍长婴却知晓,这一箭的凶险,只稍偏半分,便会即刻毙命。

而他也没忘记,两人第一次欢爱时,他一眼注意到萧铎背后的旧伤疤,从肩胛延伸整个脊背,他知道,那是当年阿铎为他挡下的那一刀。

霍长婴心疼地吻着男人的指尖,似是不经意问道:阿铎,是不是又要打仗了?

连日来的种种,包括皇上和突厥公主之间打的哑谜,马场惊马,以及嘉颜县主送来的银针上缭绕不散的乌黑邪气,都让长婴感觉到,暴风雨来时的宁静。

萧铎闻言揉着长婴头发的手微不可查地一顿,看着帐定的眼睛多了些复杂。

半晌,当霍长婴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萧铎才缓缓开口道:陛下怀疑大殷有突厥的细作,此番怕是借助西突厥示好之意,借刀杀人,所以

他说着吻了吻长婴的侧脸,必要之时,陛下会发兵漠北。

一句话让霍长婴混沌的脑海登时清明,他撑起身子,看向萧铎蹙眉道:所以陛下答应那突厥公主,借兵?

萧铎点头,今日马球赛,不过是两方在固定结局上,争取利益的一个赌局,他对上长婴带着**余韵的眼睛,和亲之事,无可回转,马球赛不过是讨价还价。

霍长婴蹙眉,张了张口,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山雨欲来风满楼,大殷和突厥积攒多年的旧账,终于要算清了么?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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