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颤抖了一下,缓声开口,“大少人都不在了,您又何必刨根问底呢?”
“是吗?”喻铮面无表情的把他的手拍开,“装了两年,徐秘书是不想装了吗?”
“你怕什么?怕我发现你藏着外心用对待叛徒的手段对待你?还是你旧主大病未愈,你怕我趁机抓住他,再次囚禁?”
“小少爷,您说什么呢?”
“两年前我就怀疑了。司炀什么人,就算我带着那么多人去抓他,他也不会连反抗都不反抗的就和我走。”
“更可笑的是,我刚把他关起来,他连五分钟都不到,就死在疗养院了。”
“您到底想说什么?”秘书依然镇定。
“何必装傻?”喻铮嗤笑,“你这两年帮我,其实就是在帮司炀看家。你到底是他亲手调丨教出来的看门狗,即便在我身边吃了两年肉,也不可能喂熟,不是吗?”
喻铮直接撕破脸,可秘书却问了他另外一句话,“小少爷,如果,如果一切和你想得截然不同,你会后悔吗?”
“后悔?”喻铮冷笑,“我最后悔的,就是小时候认了司炀当哥哥!”
“抓起来!”喻铮扬声,身边两个保镖冲进来把秘书抓住。
“把人看好了。如果我今天在这里找不到司炀的地方,就用点手段,把他的嘴撬开。”
喻铮冷笑着收回眼神,低头把手里的诊断报告打开。
时隔太久,又沾上了血,脆弱的纸张想要分开十分困难。
可喻铮到底还是把他展开了。
和喻铮想的一样,的确是司炀的诊断病例。但不是司炀最后那时候的,而是在喻铮被找回喻家前一年的。
上面写着一句话,特发性肺纤维化晚期,预计还有一年。
喻铮先是心里一空,接着立刻给自己认识的医生打电话,“你看看,这是个什么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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