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棠也是第一次见季明珠这样只是埋头吃,什么话也不说的模样,“你不是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跟饿死鬼投胎一样?”
“吃麦片吃多了不行?”季明珠抬起头来,懒懒扫她一眼。
“你叫个外卖都不会?”连棠哼了两声,“你这样,迟早把自己的身子弄坏,再说了,你不是有江寂给你做饭吗,就馋成这样,他逼着你吃麦片了?”
提到江寂和做饭这两个话题。
登时将一切的源头给拨了出来。
季明珠就是想着江寂会回来给她做饭,才眼巴巴地等着的。
结果这厮半点讯息也没有。
大抵她的口味被养刁了,在柏悦里,无论如何也不想点外卖。
便一路熬到了现在。
也就是现在的情形——
“我接下来一个月都不想吃烤肉了。”
季明珠盘着腿,向后瘫在软垫上,看着对面的连棠,“你和我表哥到底怎么了,他满世界地逮你。”
连棠小声逼逼,“也没怎么......就睡了一觉.........他估计馋我身子。”
季明珠正拿着大麦茶小口地啜,听到这么一句惊世骇俗的话,差点没喷出去。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好了,多么正常啊,你别管我了,我家人也没说,就只告诉你了,你可得给我守密。”连棠连忙半起身,凑过来一副要捂季明珠嘴的模样,示意她声音小点。
季明珠好半天才缓过来,她噎了两噎,“你可真是闷声干大事,你能把沈顷给睡了也真是......”
她顿了顿,得出一个结论——“好本事。”
政界的单身男神——沈顷,温润如玉,斯文儒雅,见谁都如沐春风。但在季明珠看来,他私下里,展现出来的,更多的还是淡然疏离。
这么多年来,季明珠觉得他就跟一和尚似的,无欲无求,不仅仅是对自己,他对自己的父母也这样,更别提亲人了,天性如此。
所以,季明珠从小,还是跟自己的二表哥——沈慎关系好点。组乐队的钱,都是找沈慎要的,丝毫没客气过。
“什么好本事啊,我之前向你打听,以为他和我姐结婚算是板上钉钉了,现在总之——就是很尴尬。”
季明珠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笑起来,“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我表哥洁身自好,可比什么花蝴蝶强多了。”
什么洁身自好,她都快不认识这个词了。
那一晚连棠简直欲罢不能,第二天早上都不能下床,腿都是打着颤儿的。
沈顷的动作特别狠,又深又重。
“我就这么一提,你脸怎么这么红?”季明珠秀眉拧起,很是疑惑。
她这样说,想到的,却是江寂。
江寂耳垂大概是他的敏感点,经常她稍稍靠的近了,就会红通通的。
“.........我什么不可描述的画面也没想!!”连棠莫名激动,跟个喇叭似的。
季明珠瞪她一眼,“你刚刚还嫌弃我讲话的声音大,心虚什么。”
两人还要继续掰扯,季明珠的电话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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