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思攒动,心头像是浇了热油。
这个她自从年少起就喜欢的人啊,早就已经被印刻在那些蛊惑的清梦里。
“......江寂!”
季明珠没有任何犹豫,伸出双臂,朝着他扑了过去。
动作之间,两人一起瘫倒在地板上,以玫瑰花为铺垫的床褥那般,齐齐交叠。
周遭有花瓣被溅起,扬起再掉落。
江寂笑着接了这样激动的她,转而拥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制在下。
他随手拨开手里的那束花,径自丢开来,修长明晰的指尖掐住她的下巴,铺天盖地的口勿随之印了下来。
和之前的浅尝即止不同,这次的他势如破竹,来势汹汹。
舌尖儿被卷起,唇齿相依。
气息交换之间,季明珠呜咽着几乎承受不了,但还是大胆地尽力迎合着。
她的嘴儿被吮的泛起了一层的水光,呼吸紊着乱着,任由他狂|乱过后的鼻息在面颊上乱乱地拂过。
两人额头相抵,江寂湿亮的黑眸在此刻似是凝聚了一层云雾,几欲化作水,滴在她身上。
“你还没回答我,喜欢吗?”
“......我喜欢,江寂。”说着,季明珠拥住江寂窄腰,整个人匍在他的怀里。
“我准备了很久。”江寂再次笑起来,嗓音不复之前的习惯性的冷然,只清清淡淡的,柔和到她快要沦陷在其中,不负此生。
继而,他又缓缓道,“你喜欢就好。”
季明珠嘴角控制不住地翘起来,“你说很久,那是准备了多久啊?”
“从我回国,想要拴住你开始。”
江寂在她唇角嘬了下。
话落,他跟要不够似的,还要扦住她的下巴尖儿卷土重来,被季明珠双手抵住双肩。
被制止的江寂扬了扬眉。
季明珠以为会是瑞士前后,没想到,从那么早开始。
可这些花的准备——
“你回应的这么快......好熟练的样子.........是不是也对其他女生用过啊?”季明珠意味不明地哼了声。
纵然她像是在夏季逼闷的季节里等待雨停,但那如同稠浆的热意,仍旧从小腿处蔓延而起。
她想要江寂确切的答案,确切的回应。
“Roseonly,这个牌子定制的花,在预订之时,只能使用一张身份证。”
江寂不疾不徐,缓缓道来,”而这样一张身份证,终其这一生所能够预定的花,在贺卡上,只能存有一位女生的名字,不能更改,也无法更改。”
Roseonly。
一生只便一人。
一生只愿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