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修这几日被她以感冒的名义打发去了次卧,她心情复杂,不想同他同床。
白语画来时陆淮修正在给白语薇掌心的嫩痂涂药膏,而白语薇拿了个平板跟个大爷似的在看剧。
“你们真的腻死了!”白语画叉腰,佯作不爽道。
话音一落,陆淮修吹了吹白语薇的手心,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白语画往按摩椅上一躺,眼罩一戴,拒绝吃狗粮。
白语薇看了眼掌心凌乱的痂,将视频点了暂停,转头对陆淮修说:“陆先生下午不是要去打高尔夫吗?”
“好好好!”他两手做投降状,“我撤,给你们姐妹留空间。”他单掌撑床,身体前倾,无比熟悉的告别必修事,白语薇鼻头微酸,附唇蜻蜓点水。
“就这样啊?”他故作遗憾。
“啊啊啊啊啊啊!你们烦死了!”白语画光两只耳朵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气死了!
陆淮修大笑,挨了白语薇一眼嗔怪,经过按摩椅时拍了下白语画的脑袋,“走啦。”
“我都大二了,不要拍我脑袋!”白语画摘了眼罩噘嘴不爽。
陆淮修一消失在门口,白语薇便掀开被子散热,一脸放松状。“这两天是不是都在笑我?”
“门面上的没有,就一个小板块介绍了一下,估计陆家压下去了,私底下的你随她们去。”白语画避重就轻地劝慰姐姐。她没说一些边角公众号对此的报道,毕竟事后真品赝品众说纷纭的多,现场出现问题要完全不露风声是不可能的。
白语薇不以为然,假装漫不经心地拿起Alice新添的床上抱枕端详,发现上头绣了个花生,真是。
她指尖在刺绣上剐蹭,失笑问白语画:“你觉得你姐夫如何?”
“这事儿不应该是你说了算嘛,我说的算什么呀。”
“又不是收你作填房,你矫情什么啊!”碍眼的抱枕被丢向白语画。
她慌张地险险接住,护在胸口,“好啊,姐夫当然好啊!天上有,地下无!所有人都觉得你嫁给他是个好归宿。”
她是不好意思说,要能说她还要说,她也想找个她姐夫这样的,英俊多金,温柔体贴,把二十六七岁的大姑娘当十八岁哄养,哪处挑的出错?明明陆家财多底厚,发展迅速是自然,可陆淮修逢媒体就说都是太太旺我。
每回看个新闻,她和罗萍都要西子捧心样尖叫,为姐夫女婿的陆淮修打call。就算是平日爱板脸的白森山也对陆淮修赞不绝口。
白语薇点点头,像是又得到了什么保证,深吸一口气走到衣帽间。
衣物根据材质与颜色分柜,她在挂放区取了件天青色的毛衣在胸前比了比,刚到的春季新款,品牌方希望她可以穿这件拍张生活照po博,可......“穿这件是不是气色不好?”
白语画指尖无意识地在花眼的衣柜拨了拨袖摆,“不会啊,你穿什么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