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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那个时候,凌夜才知道,原来所谓郁九歌的侄子根本不存在,从头到尾都只有郁九歌一人。

虽然后来在玉关湖上,他搞出个圣尊来,混淆了江晚楼和重天阙的视线,但她一眼就看出那个圣尊是他锻造出来的法器,只是上面留有太多他的气息,这才能瞧着和真人没什么区别。

“我看你喝酒我就知道,郁欠欠就是郁九歌。”

凌夜揉着揉着,从他耳朵揉到他下巴处,捏着他下巴道:“我本来想点破的,但看你当小孩子还当得挺开心,就懒得说了。”

纵使是再亲的叔侄俩,亲到连喝醉的神态可以一样,但总不能连脸红的地方都一样吧?

更何况后面她还和他缔结了灵桥,她就是个傻子,也绝对能看出蹊跷。

郁九歌说:“你就是拿我寻开心。”

凌夜说:“只允许你瞒着我,还不允许我也瞒着你了?”

他没接话。

只脑袋忽的一低,挣开她掐着他下巴的手,对准她唇狠狠吮了几下,而后便如临大敌似的飞快跳下床榻,一溜烟儿地出去了。

凌夜被他亲得一懵,见状更懵,扬声道:“你去哪儿?”

说着也下地,外衣都没披就跟着出去。

好在外面没人,夜晚的九重台静悄悄的,放眼望去,半个修者都没有。凌夜循着灵桥找到一处水池边,就见少年的郁九歌整个人蜷在池底,神情隐忍,眼底更是有些发红。

见他眼睛又红了,凌夜顿时有些担心:“女儿吟的后遗症还没过去吗?”

他摇摇头。

“那你这是怎么了?”

凌夜在池边蹲下来,伸手试了试水温,凉得吓人。

再看看周围,霜天红叶,玉露泠泠,时节竟已到了深秋,再过不久,就要下雪了。

忧心以他现在的身体,怕是受不了这样的温度,凌夜不由道:“你上来啊?”

他再度摇头。

“那你要呆多久?”凌夜索性坐下来,还准备祭出子时火,好把这池水给烧热,“你再不回答我,我就下去了。”

于是他终于从池底上来,半个脑袋露在水面上,黑发蜿蜒浮沉,皎皎月光照耀下来,分明还是个少年人的模样,偏生已经能看出日后圣尊的些许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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