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谙向来很听宴与的话,说拆就拆。
这个盒子比刚才那个小了一大圈,正方形,却比刚才的重。
好像还听见了些许金属碰撞的声响。
缓缓解开缎带,掀开盒子,里面装着的东西让宋谙一瞬间心里一动。
是一幅手/铐。
他喉结滚了一下,目光很深看着宴与。
宴与看着他的眼睛,声音很轻地说:嗯,我周五没课,实验也跟导师请了假,所以有三天时间。
你不是想把我关起来。
这三天就,交给你了。
宴与的发/情期正好到了。
经过了两年,他的身体状况已经趋于稳定,所以发/情期也计算的差不多。
八十天左右会来一次,这次推断一下日期,正是宋谙的生日前后。
虽然有没有也不影响宴与的行动,但至少,这可以让他好过一点。
毕竟那狗比下手是真的狠。虽然从没把他弄伤过,也没怎么弄疼,但就是草啊,难以启齿。
宋谙把手/铐拿出来,冰凉的金属让内心的欲念滋长。
他舌尖轻轻舔了下牙齿,微抬了眼皮回宴与:你说好的,交给我?
宴与在他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一种很久未有的危险气息,他连忙喝了口红酒镇定情绪:嗯。
吃蛋糕。宋谙说,好像暂时没想把宴与怎么样。
六寸的蛋糕不大,但两人刚才吃过了晚饭,最后还是剩了一小半。
然后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宴与喝酒喝得醉意开始上头,发情期即将到来,身体被酒精滋养出了一点燥热感。
下一刻,就被手腕上冰凉的触感给惊醒了。
宋谙笑了,如沐春风:我要开动了。
窗帘被拉上,宴与双手被宋谙用手/铐缚在身前,压在桌子上。酒精让他的大脑发晕,很是顺从。
乖巧模样更激起了宋谙的爱欲。
想欺负他。
两人不是没在阳台做过,宴与没什么不习惯。只是双手被束缚住,皱了皱眉。
没办法抱住宋谙了。
不能实际行动,他只能提要求:亲我。
宋谙低下头,和他接吻。
最后,除了手/铐,还有一些宴与压根没想到的东西也派上了用场。
剩下的蛋糕、樱桃酱、还有他给他认真挑选的领带。
蛋糕上的奶油和樱桃酱被人用乱七八糟的方式吃了一部分,更多弄得到处都是。
而领带上,沾满了宴与湿润的眼泪。
第二天傍晚宴与才醒。
窗外的余晖昏黄。宴与眼角微红,身体酸软万分,却浮上了新的情潮。
发/情期开始了。
他难耐地咬了咬下唇,有些生气宋谙为什么不在。
宴与下了床,却发现束缚着自己的手/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左手腕上一个柔软的皮圈,连接着长长的锁链。
锁链不长不短,应该正好是卧室到大门的距离。
他和宋谙的家成了他的牢笼。
情/欲的支配下,宴与双腿发软拉开卧室门,看见宋谙正在做饭。
他舔了舔唇,有些软软地喊:老宋。
发/情期开始,很难有完整的吃饭时间,宋谙只能趁宴与睡着的时候,给他熬点粥。
流食,比较好喂。
锁链在瓷砖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宴与松松垮垮套着件T恤,而双腿光/裸,撇着嘴望着他。
他手腕上还有浅浅的红痕,是昨夜残留的,已经上了药。
还是换成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皮质的好一些。
关了火,宋谙把粥盛好放在桌子上,直接将宴与拦腰抱起来,准备喂粥。
宴与不安分极了,在发情期的控制之下,整个人脑子里只有一个清晰的念头。
搞,事,情。
不得不说,宴与这次发情期真是挑了个好时候,虽然名头上是这三天交由宋谙来处置,但实际上还是宋谙尽心尽力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