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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宠婚日常[重生] ——一日知千(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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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拖住他,直接往后拉,他满心惶恐,又觉得诡异,何人伤他会用蒙头的手段?

你到底是谁?!

厉霄招手让宋颂过来,道:我是厉霄。

宋歌心里咯噔了一下,王爷,王爷缘何这般?是我哪里得罪了您?

他看不清人,但总觉得厉霄哪怕帮宋颂出气,也不该用这种手段。

厉霄轻笑一声:本王想打你,就打你,要什么理由?

王爷他来不及说很多,忽然感觉有人骑到了他身上,拳头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他抬臂护住头:你到底是谁?居然敢冒平王名讳?不要命了吗?!啊呀

宋颂第一次干坏事,一边觉得过瘾,一边又害怕的很,打完拖着厉霄就跑,没跑多久就大口喘气儿,被厉霄拍着背部顺了呼吸,眼睛亮晶晶道:太刺激了。

厉霄却抓起了他的手,麻袋粗糙,打那么几拳手背都破了皮,他皱了皱眉:改日让人用丝绸做口袋,免得磨了颂儿的手。

没事,我不疼。宋颂傻乎乎笑了一下,被他摸了摸头:还想做什么?

没什么想做的了,回家我给你下面吃,喝点汤,暖身子。

他短暂得到了快感,心里这口恶气出了一点儿,正高兴,没注意到厉霄侧目,氤氲着暗芒的眼睛。

宋歌被打的满口鲜血,脸肿了,骨头也断了好几根,他是被路过一个车夫送进来的,人已经昏迷,但最可怕的不是他的伤,而是,他的脚被人砍了。

国公府上的白稠还没取下,又发生了这种事,秦氏见状便尖叫了一声,泪水狂涌:是谁?!是谁害我儿?!!!

宋国公也是脸色大恸,一边命人来看伤,一边把那人叫到了面前:你可看到是谁害了他?

小人不敢说车夫战战兢兢,但不敢说,就是知道。宋国公沉声道:到底是谁,说出来,有你好处。

他挥手,管事立刻上前,露出了一锭银子,那车夫见钱眼开,犹豫之后还是一脸纠结,管事又命人捧出来了一盘子银锭,那车夫终于忍不住诱惑:是,是平王妃!

宋国公手背青筋顿时暴起,眼神之中满是惶怒,管事一脸不敢置信,又听宋国公道:此事,你可敢做人证?

那人眷恋的看了一眼银锭子,又一脸犹豫,宋国公挥手,又一盘银锭子端了出来。

秦氏正坐在室内小心翼翼给宋歌擦着脸,屋内间隙响起她的抽泣声,见到他进来,便立刻站起来:是谁?那车夫可有实话?

他说,是颂儿。

秦氏陡然目眦欲裂:宋颂,我一定要把他剥皮抽筋!

宋国公立刻道:你别冲动,虽然颂儿如今性格大变,但远非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我担心

你担心个屁!秦氏咬牙道:我阿时刚走不久,歌儿就遭受这样的苦难,你看看你儿子,你看看他他的脚不是被折断了,是被砍掉了,砍掉了你懂吗?!

她痛不欲生,道:我歌儿才华横溢,阿时天真烂漫,可如今他们两个因为宋颂全毁了全毁了!!!

她痛得站立不稳,一侧的嬷嬷含泪将她扶住,宋国公眼里也好像有泪意,他道:这件事极有可能是疯王干的,我们能怎么样?

你去找陛下,去讨回公道!不要提平王,只要揪住宋颂,他谋杀亲弟,我不信陛下能忍受皇家儿媳这般狠毒!!

宋歌醒来的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感觉浑身都疼,但直不起身子,秦氏小心翼翼的安抚他,询问他,宋歌闭上眼睛,道:我听到了疯王的声音,但是打我的人不是疯王,他力气不大,没有习武后来踢我的那几脚,倒像是习武之人所为。

你别怕,你父亲已经进宫去给你讨公道了,我们一定要把宋颂揪出来问清楚

父亲怎么如此莽撞?!宋歌立刻道:此事事关平王,若要报仇只能细细谋划

他忽然一顿:我的左脚,怎么好像,没有知觉了?

不是没有知觉,而是,没了。

秦氏朝他脚处看了一眼,又落在他茫然的脸上,道:歌儿,你好好养伤,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宋歌脸色慢慢褪去血色,他道:我怎么了?娘,你告诉我。

他又看向秦氏身后的宋珍,小丫头浑身哆嗦了一下,含泪道:宋颂,砍了

宋歌猛然挣扎着要坐起来,一侧的仆人都不敢靠近,见他额头青筋暴起,不知道牵动了哪里的伤势,陡然咳出一口血来,道:扶我起来!

秦氏颤抖着,悲伤的仿佛要背过气去。

屋内很快传来一声嘶喊:宋颂!我哪里对不起他!!他为什么这么狠?!

宋国公跪在皇帝面前,额头隐隐沁着汗珠儿,后者沉默的听完了之后,跟他确认:你是说,平王,砍了宋歌的脚?

不不不,此事乃家事,是颂儿,有人看到颂儿对歌儿下手,可,颂儿如今已经是平亲王妃,臣实在不好进府拿人,有劳陛下将他带出王府

皇帝沉默了一会儿,又道:你有证人?

有,就在殿外。

车夫估计这辈子都没进过这样的地方,他战战兢兢的走进来,埋着脑袋跪在地上,连看一眼天颜都不敢,宏仁皇帝语气温和:国公爷说,你看到了平王行凶?

宋国公立刻轻声纠正:不是平王,是平王妃。

伺候皇帝的明公公瞥了一眼宋国公,又垂下睫毛装没看到。

宏仁皇帝就问:你看到平王妃对自家弟弟行凶?

车夫忽然改了口:不!不敢欺君!小人什么都没看到!小人只是路过瞧见二公子伤势惨重,顺势将他送回了府里,除此之外,小人什么都不知道!

他竟然突然改口,宋国公脸色大变,宏仁皇帝稳稳道:那你来做什么的?

小人,小人是拿人钱财,□□,宋国公给了两百两银子,让我指证平王!

宋国公大骇:臣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污蔑平王,陛下,此事,此事想是臣弄错了,请陛下开恩,容臣回去好好查查!

不急。宏仁皇帝道:你先坐那儿。

宋国公哆哆嗦嗦的坐在椅子上,一侧正好挨着个大火炉,他本身就冷汗直冒,这会儿更是好像在被火烤一样。宏仁皇帝喜欢厉霄,比哪个儿子都喜欢,他一直咬的都是宋颂,可对方却总在往厉霄身上扯,宋国公终于脸色一变,这是让他知难而退。

去,把平王喊过来。宏仁皇帝道:王子犯法当与庶民同罪,宋国公,若当真是这孽子,朕定为你讨回公道。

若当真是

可,若不是呢?

若厉霄一口否决呢?

但此刻的宋国公已经被赶鸭子上架,只能不断的擦着额头的汗水,不光要防备厉霄发疯杀人,而且还要揣摩宏仁皇帝此刻在想什么。

厉霄很快赶到,他瞧了一眼面前这阵势,略显疑惑:参见父皇,敢问父皇宣儿臣何事?

宏仁皇帝蓦然一摔杯子,呵斥道:跪下!

宋国公膝盖一软,差点儿跟着滑下椅子跪下去,好在一侧的公公扶住了他,让他安稳的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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