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那一窝小猫崽,如今只剩下两三只,估计多去外面的世界里闯荡了。
宋时洋在疤疤和不高兴身边蹲下,因为怀里还抱着个娇滴滴的小公主,不方便伸手。不过,这两只猫看起来也不怎么需要爱抚。
欸,宋时洋看着自己曾救下的那只猫,问林千岛,你给它起的名字,是什么来着?
疤疤呀。林千岛有些无奈,不是和你说过很多遍了吗?伤疤的疤。
又小声咕哝着:健、忘。
什么?宋时洋却又问。
疤疤。林千岛答。
什么?
林千岛深吸口气,提高些声量,一口气道:疤疤疤疤疤疤疤疤!听清楚了吗?
说罢,狠狠一抬眼,却发现,宋时洋面上正带着笑。
欸他拖长了尾调,很不正经地应道。
林千岛才发现,自己这么叫,很像在叫宋时洋爸爸。
占谁便宜呢?
林千岛翻了个白眼,不和宋时洋计较,继续同眼前的猫猫们道别。
却不禁在心里吐槽,一年不见,这个人怎么越来越幼稚了。
没一会儿,两人在铁栅栏下的石台上并排而坐。虽然没吃午饭,但一想到又要和这些猫猫们长时间分别,林千岛就想再待一会儿。
再待十分钟就走,一会儿在学校里吃吧。林千岛说。
好。宋时洋应着,倒也很喜欢眼下,宿舍后院里这种与世隔绝、花园般的宁静惬意。
默了会儿,看着草地上一群玩玩闹闹的小猫,宋时洋忽然问林千岛:你知道,猫怎么打架吗?
这又是什么问题。
林千岛歪着脑袋想了想,很直白地说:不知道。
就这样。宋时洋说着,一只手环抱小绵羊,另一只手在林千岛身上轻打一下。
?
林千岛愣了愣。
就这样啊。宋时洋像看笨蛋似地看着林千岛,尔后,又轻轻往她身上打了一下。
林千岛明白了,简直不能再无语,学着宋时洋样子,一连往他身上捶了好几下,这样,像这样,是吧?
闹够了,林千岛看着宋时洋,无奈:宋时洋,你怎么越来越像个小孩了?
越来越,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