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吧,输了给钱的那种!
她把扑克扔到书桌上,高昂着头颅睥睨着她爸。
林妄洲搁下笔,仰头挑眉:哦?你确定?
林倩雄赳赳气昂昂:当然。
往年过年期间也玩过,他爸每次都输到裤子都不剩,这也是她每次赚钱高额零花钱的好时机。
顿了顿,她一脸嫌弃:你不会是怕了吧?
林嘉衍咽了咽口水,疯狂给他姐使眼色。
林倩看也看不见,一个劲儿地斗志昂扬。
林妄洲哂笑:劳资怕你个球。
林嘉衍:
我不玩。他投降,他知难而退。
林倩瞪他:别这样小老弟,你这样太扫兴了。
这哪里是扫不扫兴的问题,这是倾家荡产的前奏啊!林嘉衍神色恹恹,摆出了不感兴趣的姿态。
可林倩也有她的坚持:唔,赢了分你一半输了算我的总行了吧?
林嘉衍见她这般,只好点头同意。
外面又飘起了雪花,今年,雪还下不停了。
呼啸的风击打窗户,林倩见他答应,高兴极了:你们等等,我回房拿小木桌。
她一走,卧室里更安静。
林嘉衍垂眸看了他爸一眼,半晌,抿了抿唇,心累地叹气:爸,手下留情。
他爸唇角微扬:我不。
林嘉衍:那完蛋了。
打牌这种事情不仅要看牌运,也还是要看牌技的。
林妄洲不才,从小到大,两者兼备。
他嘴角带笑,抿了口茶。
看着跃跃欲试的林倩就像看只待宰的小肥羊。
小肥羊神采奕奕。
他眉梢一挑:输了可不能耍赖皮。
林倩嗯嗯嗯地敷衍点头,谁耍赖谁孙子。
林妄洲看向林嘉衍,挑眉。
那眼神,好似在说:你看就这种,我还怎么让?
林嘉衍:
几秒的寂静。
林妄洲唰唰唰地洗牌,动作娴熟。
一局压五十,地主赢,农民两人各掏二十五,农民赢,地主掏五十给俩农民对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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