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凝香又给东西又开药方的,玉面却微微一笑,语气之中带着一丝调侃之意:“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李凝香乍一听这话,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竟还有心思开玩笑?”
玉面笑了笑不禁道:“凝香……你还没唤我呢。”
“什么?”李凝香不由一愣。
便见玉面开口道:“我说过的,你大可唤我清玖。”
李凝香见他语气之中颇有些暧昧之意,一时间也是不好多言什么,只能笑了笑。
显然玉面也是觉着此处人多口杂,所以不禁开口:“你既为我看诊,不妨让我做东,咱们去楼外楼好好聚聚?”
李凝香知晓这玉面本就是君子,自是不会对自己做出什么。又加之此刻与北冥函闹别扭,所以也存了些想要出气的味道竟是点点头,跟秋意交代了一句便出去了。
楼外楼……
“凝香好好的,怎得从王府搬出来了?”玉面不禁开口道。
因着此处本就是雅间,所以李凝香也不担心他们说话会被人偷听了去。不禁开口:“说来话长,不说也罢。”
玉面见她这般打哈哈也不生气,反倒是笑的越发高兴:“凝香可知,日后王爷一旦继承大统,你便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莫非到了那时候你还这般自由自在,说走就走?”玉面心中知晓,这李凝香是个乐的自由自在的,必定不会让自个儿委屈困在那宫中。
“什么?”李凝香乍一听这话不由一愣,一双眸子看着玉面。
见她这幅模样,玉面又道:“莫非八王妃还未曾告诉你?”先是吃惊,但很快却又释然:“想来是王爷觉得事情还没有确认下来,才会这般的吧。”
李凝香听来听去,却听得更加迷糊了。看着眼前的这玉面直接开口道:“到底是什么事情?你说清楚了。什么继承大统?这事儿不是太子的事儿吗?怎么会轮到北冥函身上。”
见李凝香这般,不像是作假倒像是真的不知,不禁有些诧异却还是回答:“若说之前的太子,自然可以继承大统。但上次宫变,这太子怕也是受了刺激,死里逃生之后不思进取。反倒是整日里沉迷女色诗酒,为此朝中文武以及皇上已经诸多不满,隐隐有想要废除太子的心思。”
将杯中的酒水请抿了一口,玉面继续道:“你说,这样的人能够将这硕大的东晋交给他吗?”
李凝香听得这话,心中不由一惊,不由看向玉面继续追问:“即便是这样,你又如何笃定一定是北冥函继承大统?”
玉面不由好笑:“看来北冥函果真什么都没有告诉你。其实这次皇上寿辰,做寿是假,让八王爷回来则是真。你莫非没发现,王爷每日回来的极晚,就算是回来了,大半时间也都是待在书房?”
李凝香听他如此说,不禁想了想,竟发现果真是这样,不由心中越发不利落了。便听得玉面又继续道:“因为,每次早朝之后八王爷都会单独被皇上留在御书房,处理政务。”
李凝香听到这话,只觉得心中太过复杂,却也不知晓说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