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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织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说:但凡有个人真死在你们这里,这可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事情。

他表情平静,身上带着一股二十多岁青年独有的少年气,眼神里却含着令人发怵的压迫感,让人无法无视他的任何。

你不要得寸进尺!莱斯利那个青年少年血性,拿着粗棍当底气,冲着陆织吼了一声,忽然视线瞥到陆织旁边那人,倏地就止住了动作。

他确定自己在还没看清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浑身上下的一股寒意渗入骨髓,而真正定睛看的时候,却见那个叫做白忍的客人目光仍旧是平淡柔和的,比那个扛着火.炮的年轻人要和善太多,这一切仿佛是他的一个妄想之中的幻觉。

然而再张嘴想说什么,就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忘记要说的话了,呆呆的怔了半晌,慢慢垂下胳膊和棍子,看着地面发起了呆。

从外人看起来,这几秒的变化却好像是那人莫名其妙想起什么,忽然心虚了一样。

陆织对于这种无力的威胁视而不见,他看着西格蒙德接着说:我发现你们很喜欢把上帝之类的挂在嘴边,家里却没有任何有关信仰的物件,所以我大胆猜一下你们这是献祭吧?

这话一出,玩家之间响起一阵不小的讨论声,那边温塔的人也在窃窃私语,唯有莱斯利家族和特里夫愈发沉默起来。

那位约纳士为什么会在我们到来的第二天就放松了这么多年的警惕,天还没亮就出门了呢?要知道,像狼这种东西,可不是有节食习惯要保持体型的少女,多吃一个人对他们来说,似乎不是什么难事。

大概是他觉得,已经有人被献祭了,怎么都不会轮到他了?陆织忽然笑了一下,只是他没想到,这次的客人,竟然毫发无损的回来了。

对于这种说法,很多玩家都投去了质疑的目光。

的确,以他们的角度来看,目前的一切都不足以支撑这种猜测。

没有信仰的人忽然信奉上帝和神明,为什么就是献祭?

陆织忽然将手背在身后,不知从哪掏出一样东西。

很巧的是,我昨天不小心在您家里看到了这样一件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

第35章不小心

众人的目光被陆织引到他的手上,只见那是本非常旧的牛皮纸做的书,封面的四个角已经有因为翻阅过多而有些卷起的痕迹,但里面书页工整平齐,有后期被小心翼翼珍重保存的模样。

西格蒙德还未做出太大反应的时候,陆织的余光就瞥见另位年纪看起来较其他人大很多的特里夫受惊样的身体忽然抖了下。

看到这些,像是某种猜测被落实了样,陆织嘴角轻勾了下,低头将他不小心看到的书翻了翻。

这书因为纸质特殊,虽然看起来有指厚的样子,其实并没有几页,里面写着满满当当的字,仔细看,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笔迹。

上面行是个人的笔迹,下面是另种。

就好像是为某些摘抄而做的翻译样。

你去救瞿道的时候带在身上的?白忍忽然偏头柔声问了句。

陆织的目光也跟着柔和了瞬,轻轻点了下头:白天就看见了,抱歉直没有告诉你。

白忍抿了下唇,轻轻摇了摇头。

心里闪过丝因为没有把握住陆织行迹而产生的焦虑,随即又不动声色的咽了下去。

陆织不是普通的人,他深知这点。

说完这句话,他便重新以旁观者的姿态观赏起陆织的表演来。

看到这本书的时候,我就感觉这上面的文字似乎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陆织目光从白忍脸上收回,转身将书展开,对着人群展示了圈。

书页晃过秦获的时候,他立即就记起了这上面的文字出处,并且凭着目十行的本事将上下文中他认得出的语言在脑海中翻译了遍,再抬头看向陆织的时候,目光里顿时多了层复杂的意味。

这两天除了睡觉休息,他大概有百分之八九十的时间都是和这人同行。

见识过他疯疯癫癫、插科打诨,又见识过他雷厉风行、带头滋事,还见了他偶尔对着那位白先生撩拨取闹,就是没见他正经把心思放到主线任务中来。

还以为陆织就是这样个没心没肺、有些小聪明的人,脑袋里都是些风月琐碎,咋呼的是出风头的骄横,没成想,这人竟然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做了这么多事。

虽然他仍旧保留那些此人为无赖浑人的观念,但已经不免多了些别的看法。

这书页晃过圈后,有个头脑灵光的玩家忽然拍脑袋,高声道:这不是镇口那石碑上的字么?

有人问:什么石碑?哪里的字?

那人回:就是我们刚到这里的时候,旁边有块倒了的石碑啊,我看白神在那看了好久,当时没敢过去看,后来人少了我又去看了下,但那字不知道是哪国的我不认识,就没往心里放,刚才看才又想了起来。

西格蒙德脸色猛地沉了下来,嗓音好像是从阴曹地府里出来的冰冷:陆先生,我们家族的事情,并不需要你这样的外人来插手,我看你还是

还未说完,就被陆织打断道:我也没想管你们家族到底是信仰还是祭祀的破事,可是没办法,现在我有必须要管管的苦衷啊。

他将书页啪的合起,足尖为中心转了个身面向温塔族,目光巡睃圈,最终再次回到特里夫脸上,陆织轻声笑了下,语气恭敬轻松:特里夫先生,因为有不得已的理由进了下您的房子,无意中看到您客厅中摆着张书画,上面的题字是您自己写的么?

特里夫谨慎的望了陆织眼,并不回答,而是反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陆织极轻的皱了下眉,我就当您默认了。我注意到,您墙上题字的语言正是和石碑上的语言致。他说着故意停了下,梵文。

而且您家中还摆了尊耶和华神像,门口筑着十字墓碑,想必您才是有信仰的那位吧。

特里夫:这位客人连别人的信仰也要质疑和干预么?

没有没有。陆织否定的语气十分欠揍,但凡是个暴脾气的信教徒都要上手了,特里夫只是冷冷盯着他,又听这个欠揍的懒懒说道:我就是想说,您这个字迹,和这本书上的很像啊。

陆织又翻开书页,慢悠悠走到特里夫面前,指着其中行说:这下面的日耳曼语是您写的吧。虽然墙上是梵文,但人的下笔习惯是不会因为语种而改变的,尤其是这个字母,简直就是个模子刻出来似的标准。

是我写的又怎么样!特里夫干脆承认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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