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让符合资格的几个人带着晶石和你一起参加。
如果是放在以前,凭借大家这几日锻炼出的能力自己拼一拼估计也能闯过去。
就是我发现,最近的副本变化的太快,不仅是副本本身的危险值,许多玩家好像也越来越紧张自己的分数了,开始有人使些不光明的手段给同僚下绊子,哎。
我猜测,是要有什么更大的变数了,所以我想这种时候,普通规律下的行事方式已经行不通了,非得陆织同志这样兵行险招的鬼才才能行。
(林哥,他们几人已经到副本入口了)
好好,那我话不多说了,希望你能感受到我的诚意,期待一会儿副本相见,能给你带来一些更好的印象。
【三局两胜最后一局,请谨慎出招】
(最后一局了林哥,我们还是和之前一样打平手,都出拳头吧。
你看,规则说了不能两次都出一样的,上一局我们都是出了布,这次只能出拳头或者剪刀,剪刀听起来就很不吉利,哈哈,你说是吧?)
三次平局,可是谁都没有奖励的。
(嗐!什么奖励不奖励的,这点东西,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从这个副本中出去,抓紧找到其他人啊。)
这不是副本,是这个山上的东西作怪的。
(是么?)
()
(反正跟着陆哥他们以后奖励多得是,这次平局我们一起相安无事,谁知道输的那方说是失去一切,这一切包含的是什么呢,我们不能冒这个险啊)
赢的那方可是能得到一切,你不心动吗?
(这有什么!我安稳的守好自己的两亩地就行了,况且我四类副本都跑过了,现在就是想和你们多跑几个概率大的,没有你们,我才是失去一切啊!)
这样啊
对不住,之前对你有些误解。
(别说这个了,林哥。也是我之前小心思太多,没有意识到团队的重要性,你才不让我进公会的。不过没事,我现在弄得也挺好的,到时候终极副本抱你们大腿,可别嫌弃我啊!)
这个再说
【请在一分钟内出招】
(出拳头啊,别出错了林哥)
嗯。
【三局两胜林动猜拳失败,马力获得胜利】
【林动被夺去含生命值在内的所有持物,赠予马力】
【奉劝你们及早回退,山上更多危险】
果然
(对不住了啊林哥,你好东西实在太多了不过我肯定不能都拿走,取我想要的就好了,我还得给你留着点,向他们做戏呢。)
*
人狼游戏第一次投票后。
第一遍的时候,我和涂哥在山上没找到林哥的尸体,后来我们没放弃,在你们去王后寝宫的时候又去了一次,不过还是没有什么收获,这个时候,涂哥提议看一下林哥的东西。小眼镜将眼镜取下来,擦了擦上面蒙住的一层雾。
因为林哥早就把权限给了涂哥,所以我们很快打开密钥查看到了林哥剩余的道具,剩的不多了。刚才给你看的两个视频就在里面,第一个是林哥本来打算在副本结束给你看的,可惜第二个,是他们小副本进行到最后的时候,林哥有了点警惕,又把录制悄悄打开才留下了这么一段,不过那人太能伪装了,林哥最终
林动应该早就意识到了吧。陆织将第二段视频回溯到林动的那句这个再说。只是人心没能战胜□□罢了。
小眼镜愣了一瞬。这就是说,林动即使意识到自己会输,还是义无反顾的坚持了君子之约。
反正我和涂哥已经说好了,不管那个马力进什么副本,我们一定要看着,不让他祸害别人,然后找机会小眼镜五官恶狠狠扭成一团,眼中却始终没有真正恶人的杀气,找机会,我们就、就让他淘汰!
这个副本,你们还是保护好自己吧。陆织说,其他的,我来想办法。
*
陆织从千骨伞中抽出最后一把匕首,蹲下看着挣扎向另一侧爬行的马力,地上蜿蜒出长长一道血痕,那血液汩汩流出,好像永远也止不了。
大概是因为,是两个人的生命值吧。
即使知道你害死了林动,詹鸣他们仍然狠不下心亲手杀了你,你害他的时候有过一丝犹豫么,陆织声音冷漠的像冷血杀戮的刺客,眼中没有一丝的情绪,你还配得上称作是个人么?
我、我没有无故杀过人马力被逼退到走廊的墙壁,再也无法向后退,余光向着两侧瞟着,口中还在挣扎:我只是为了求生,你也看到了,我们不杀他们,我们都得死不是么?
我们陆织对着这两个字嗤之以鼻,不要脏了我,谁和你是我们。
马力一只手撑在地上一边向另一侧挪步,口中鲜血汩汩直流,说话声却仍旧中气十足:我会解释的,陆哥。你看,我们现在还有不到十分钟了,我们必须先完成今晚的任务,不然我们全都得淘汰,我们先把任务完成,到时候你再和我把先前的事情结算行么?
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杀人?陆织眼皮无力眨了一下,我应该把秦获的那把匕首拿来的。
什么东西,也配脏了他的刀。
身后一道凉凉的声音响起,陆织没有什么动作,马力却活像见了救世主一样,眼中放光:任辞先生,上帝大人!救救我,这个人疯了!他不守规则,你、你快把他淘汰了!
陆织笑了一声,话也不想多说一句。
马力膝行快速爬到任辞脚下,却不敢僭越的停在了半米的地方,仰头看着:您提前告诉我这个副本需要准备的东西是还觉得我还有可以用的地方吧!您看我已经把他扯进来了,冒着被白神惩罚的风险也把他扯进来了,求求您,看在我这么忠诚的份上,救我一命,我一定好好替您做事。
任辞冷笑一声,负手而立,左眉一扬:胡乱揣度,我可没交代你杀人放火。
我似乎在极力思考自己的可用之处,马力慌不择言道:只要您救了我,我一定能比秦获做事更好
话未说完,马力感觉到自己左肩遭住重重一脚,刺进肩颈的匕首又深了一寸,血瞬间涌出更多濡湿了半边身体,疼痛让他的大脑出现片刻的昏厥,他不知道自己表明衷心又触碰到了面前这位脾气捉摸不定小上帝的哪片逆鳞。
就你,也配?
另一脚还未落下,身后传来另一道软绵绵的声音:阿辞!你在干嘛!
任辞眉心皱起,斜眼睨向一身白纱裙忽然降落的殃殃:谁让你进来的。
Mary。殃殃不理会任辞的询问和警告,两步走到马力身前蹲下:你怎么了?
马力瞬间的怔松,脸上滑过尴尬和羞耻,低着头小声说: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