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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悯眉心敛起,神色严肃起来,关心道:皇上有何打算?

凌青蘅摊开双手坦白道:不是很清楚。

顾悯:?

凌青蘅皱起眉头,仔细回忆了一下沈映说的话,皇上说什么他要出去打野?发育?反正我听得不是很明白,不过我猜他大概就是想玩金蝉脱壳这招,找机会失踪,脱离太后的掌控,然后坐山观虎斗吧?

顾悯听完凌青蘅说的,也是似懂非懂,你究竟在说些什么?

凌青蘅哂笑,双手环胸摇头道:你别以为是我言不达意,而是皇帝跟我们说的就是这么不清不楚,咱们这位皇上,疑心病重着呢,跟谁说话都是只说一半,另一半藏在心里,谁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顾悯不为所动,淡淡反问:既然你也不清楚皇上的打算,找我又是为什么?

凌青蘅收敛玩笑之色,压下嗓音沉缓地道:我找你是提醒你,假如皇帝是真的打算金蝉脱壳,那就是你的一个机会。

顾悯蹙眉看他:我的什么机会?

凌青蘅眼中泛起一片肃杀的寒意,试探今上到底是不是一个值得我们为之追随效忠的明君的机会,徐公子,我想你应该也不想徐舒两家之祸重演吧?

第47章

听到凌青蘅唤他徐公子,顾悯不禁眸光一凛,语气冷若冰霜,你如何知道?

凌青蘅似觉得他问这种问题很可笑,冷哼了声,道:怎么?徐公子难道以为这天下就只有你一个聪明人?

顾悯的右手不知何时扶上了腰间的绣春刀,你再说一次那三个字,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凌青蘅余光注意到了顾悯的小动作,依旧镇定自若地道:你既然猜到我身份,却没告发我的身份,明面上是锦衣卫走狗,暗地里却帮着皇帝对付阉党,我便猜你和徐舒两家很可能有渊源。若我没记错,徐问阶徐大人,原配夫人姓顾,二人生有一子,倘若活着,就该是顾大人你这般年纪,剩下的,还需要我更仔细地说吗?

顾悯没有承认,反问道:所以你承认你自己是舒家后人?

凌青蘅倨傲地抬起下巴,坦然道:不错。我是姓舒,乃舒国公舒俨次子,因我幼时体弱多病,所以从小被寄养在道观里,这才有幸躲过了舒家灭门之劫。顾大人,既然你我已经互相知晓底细,那就明人不说暗话,你信今上,是因为你对今上有情,但是你别忘了,我们两个人身上背负的是什么。若是不能为蒙冤受难的昭怀太子、徐舒两家翻案,令所有枉死的人沉冤得雪,那就枉为人子!

顾悯冷然道:我要怎么行事,无需你来指点。

凌青蘅扯唇哂笑,反正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机会就在眼前,该怎么做你自己决定。

凌青蘅说罢便转身拂袖离去,留下顾悯一人伫立在原地若有所思。

两日后,冯家豢养的死士分批秘密转移离开京郊,顾悯派人一直盯着,探查出这些死士都是往玉龙山行宫的方向去的。

概因在行宫里的皇帝忽然心血来潮,几日之前就放言说要去山中打猎,而在京中的杜谦仁收到眼线密报后自然坐不住了,皇帝离开行宫,便是刺王杀驾的最好时机,只要皇帝一死,岐王便可顺理成章地继位称帝!

到了提前决定好出宫打猎的这天,沈映早早地便换好了猎装,点了数十个羽林军护卫同行。

当然,一个人打猎也没什么意思,所以早在两天前沈映就把安郡王从京城叫到了行宫,让安郡王今日陪他一起下山打猎。

一行人骑上马,带好弓箭整装待发,没想到刚出行宫,便迎面遇到顾悯骑马从山下过来。

皇上是要去打猎?顾悯下马,挡在队伍最前面的皇帝马前,行礼请过安,道,不知能否允臣随行伴驾?

安郡王还是一如既往地看顾悯不顺眼,一见面就忍不住拿话刺他,顾少君,你来的还真够巧的,这锦衣卫里本王看就属你的鼻子最灵,要不然,怎么什么事都能给你碰上?

沈映侧头瞪安郡王一眼,呵斥道:你少说两句。然后转头看向前面,顾悯连人带马一起拦在他马前,大有他不答应就不走的架势,于是只能点头答应,既然被你赶上了,那你就跟着一起来吧。

顾悯这才把马牵到一旁让开路,然后快速跨上马背,跟上皇帝的队伍。

沈映也是穿过来之后才学会的骑射,毕竟古人的娱乐方式不多,而皇帝又讲究文武双全,倘若一个皇帝连基本的骑射都不会,也会被臣下笑话,所以沈映才学了这些。

不过他学的时间不长,水平也就勉勉强强能够在马背上搭弓射箭的程度,至于射不射得中猎物那就纯粹看运气了。

顾悯跟上沈映骑马的速度,拉扯缰绳指挥自己的坐骑巧妙地插入差不多并驾同行的皇帝与安郡王的马匹中间,将两人隔开,这样他跟沈映说话,就不会被安郡王听到。

安郡王被顾悯别了一下,胯。下的马差点受惊,他气不过,甩着手里的鞭子指着顾悯怒吼:姓顾的!你干什么呢!

顾悯转头飞快地看了安郡王一眼,挑了下眉,突然用力甩出一鞭抽在安郡王坐骑的屁。股上,那马吃疼立即撒腿狂奔,安郡王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便被自己的马给带着跑远了。

沈映听着前方传来安郡王气急败坏的咒骂声,好笑地偏头看顾悯,好好的,你又作弄他干什么?

顾悯眼睛看向前方,沉着道:皇上,此行危险,须得小心。

沈映面不改色地挥了一鞭,朕知道。

顾悯试探地问:莫非皇上已经做好了万无一失的准备?

沈映身着猎装,英姿飒爽地坐在马背上,抬头迎着风,眉宇冷峻,眼神坚定地望着前面的路,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没有开口。

他这次冒险之举是赌上了所有,可谓孤注一掷,赌赢了便可真正君临天下,若是赌输,不仅会变得一无所有,就连性命也会保不住。

赌注越大,当然就越得谨慎。

因而他目前只将他今日要做的事告诉了林振越一人,并不是不相信其他人,不相信顾悯,而是他的计划越少人知道,才能将风险降到最低,况且不告诉他们,也是考虑到假如他的计划失败了,也不至于连累到其他人,其他人还是可以安然无恙地坐在他们现在的位置上,不会受到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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