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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唇发抖,想要冲进去却被纵嫌明死死拉着,在一片轰鸣中厉声道:不要胡闹!你是想找死吗?!

明修诣声音都在发抖:可是师尊他

明修诣几欲疯狂,喉中都有些血腥气。

可就在这时,那劈下了一道天雷的雷云又轰隆隆打了一阵,但就是不往宫梧桐脑袋上劈。

更奇怪的是,宫梧桐身上的魔息却越发浓郁,几乎在雷声停止的瞬间,便悄无声息入了大乘期。

宫梧桐手中正抓着一把灵丹往嘴里塞,还没察觉到雷声已经走了,直到明修诣突然冲上来一把抱住了他。

宫梧桐嘴里还有一堆灵丹,见到明修诣,吓得脸色一白,立刻骂他:混唔唔,唔!

他让明修诣滚完,这才后知后觉天光大亮,雷云似乎早已消散了。

宫梧桐:

啊,这

纵嫌明愣住了,那还等着捡魔种的魔物也微微一愣,歪着脑袋看了半天,满脸都是费解的疑惑。

是她被关了太久魔怔了吗?

还是这三界修士的发展已经快到连入大乘期都只用受一道天雷了?

第135章传送法阵

宫梧桐反应极快,扶着明修诣的下巴迅速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气,道:等我一会。

说罢,身体如同离弦的箭,倏地射向魔物。

明修诣:

明修诣愕然,实在是很想知道宫梧桐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得,在这种情况他竟然还想着调情?

没心没肺到这种地步,天下大概也只有他师尊能做到。

晋入大乘期之后,所感所知和化神境全然不同,宫梧桐身形宛如翩然蝴蝶,剑意却冷厉森寒,魔物还沉浸在那一道雷劫上,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直直撞飞出去,玉剑刺入她的腰腹,血溅了出来。

纵嫌明本能就要上前,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咬牙,硬生生让自己停在原地。

魔物瞳孔几乎缩成一个点,一把抓住宫梧桐的玉剑,却被那上面的剑意激得手指险些齐根断掉,她终于露出惊惧的神色:不可能

话音刚落,宫梧桐毫不留情,抬手一招玉剑,剑意肆虐,竟然在转瞬间将她整个丹田内府悉数毁去。

魔物的魔息攻击在落在宫梧桐身上时,便被那贪婪的魔种直接吞噬,加上天道雷劫过后的庇护加持,宫梧桐分毫未伤。

魔物瞪大眼睛,死死瞪着他。

宫梧桐勾唇一笑,艳丽的脸上全是不屑和嘲讽。

只是虽然替越既望报了仇,但宫梧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在千仞学府时,魔物察觉到了尘无暇要到,直接原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但此时她半条性命都要没了,却依然没有要逃跑的趋势。

宫梧桐眸子微微一眯,心想难道她逃走还需要什么特定的要求吗?

有什么要求是在千仞学府有,但在这一望无际的海岸上没有的?

宫梧桐一边思索一边狠狠灌入还未完全熟悉操控的灵力,将面前好像一直都杀不死的魔物硬生生震碎,那纤细单薄的身躯陡然化为流墨,落在地上,很快干涸,被海浪卷去。

宫梧桐终于松了一口气,将玉剑收了回来。

只是在他没注意到的地方,一滴恍如头发丝的墨痕在海浪的冲刷下,直接钻到了宫梧桐的影子里,消失不见。

宫梧桐将剑收回去,看到还在怔怔看着的明修诣,突然一笑,打算尝试一下大乘期对化神境的威压是不是更厉害点。

他正要说徒儿,抱我,就见明修诣好像如梦初醒似的,猛地飞奔过来扑到他身上。

宫梧桐脚下的沙子有些软,乍一被撞了一下整个身子往后一跌,连带着明修诣一起直直摔到了地上,海水扑来,没过两人的衣摆。

宫梧桐怔然看着突然主动投怀送抱的明修诣,心想自己还没用灵力威压呢徒儿这就抱上来了,难道大乘期的能力只要心中意念一动,就能轻而易举控制化神境了?

宫梧桐突然窃喜,心中念叨:双修双修,和我双修!

明修诣一抱过后,感受宫梧桐身体的温热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将他松开后,头一回这么严厉地对宫梧桐道:你怎能如此冒险?!

宫梧桐愣住,幽幽看他:好啊明修诣,胆子大了,竟然凶我?

明修诣本来对他就凶不过半句,被这么半真半假地指控,顿时将强装出来的色厉内荏给收起来,无可奈何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您您现在感觉如何?

宫梧桐说:我好得很。

他又开始在心里念叨:双修双修。

不过明修诣根本不为所动,见他还活蹦乱跳的才彻底放下心来,将他从湿哒哒的水里扶了起来。

纵嫌明一直怔怔看着魔物消失的地方,整个人神志恍惚,直到宫梧桐走到他身边,他才如梦初醒,啊了一声,问道:梧桐没事吧,有没有被劈着?

宫梧桐摇头:没有,连头发丝都没被劈着。

纵嫌明勉强朝他笑了笑,道:没事就好。

宫梧桐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和明修诣一起回了明峡岛,确定了睢相逢平安无事,他才寻了个幽静的地方,单独和纵嫌明交谈。

舅舅,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您的旧相识吗?宫梧桐一点都不懂什么叫委婉,道,还是说是您的老相好?

纵嫌明正在心不在焉地喝茶,闻言哭笑不得道:不要胡说八道,她

宫梧桐趴在桌子上,懒洋洋看着纵嫌明:嗯?她怎么了?

纵嫌明的笑容缓缓落了下来,抿了一口茶好一会才轻轻道:她是过云江之人,自小和我一起长大,百年前天魔降世,她她被蛊惑生出心魔,失去神智沦为

他或许想给当年的心上人留点体面,不愿说出太多恶言,但又一想起她险些将外甥杀掉,还残害了那么多无辜之人,轻轻一闭眼,道:沦为天魔的走狗,而后被明寂首尊和宫确圣尊封在了九重塔禁制中。

宫梧桐蹙眉:她是如何出来的?

李南枝。纵嫌明道,她说是李南枝放她出来的,应该是李南枝需要魔种,才让她出来寻。

宫梧桐冷笑了一声:我看李南枝要的并不是魔种,而是我这副皮囊。

他还记着当年李南枝是打算将他的身体夺走,让他心上人夺舍自己的事。

纵嫌明叹了一口气,道:你爹应该很快就要到了,你到时候跟在他身边不要乱跑,保重好自己。

宫梧桐道:我现在已是大乘期了,不必担心我的安危。

纵嫌明笑了笑。

宫梧桐还是头一回见到他舅舅如此落寞的样子,犹豫了一会,轻轻伸出手戳了戳纵嫌明的小臂,小声喊他:舅舅

纵嫌明看着他的动作愣了愣。

遥远的记忆里,黑衣少女也总是懒洋洋地这样趴在桌子上,不安分的手一直在他身上戳来戳去。

年少时的纵嫌明十分叛逆,每次被戳都气得拍开她的爪子,但少女爱玩,被拍开后也不觉得气馁,没安分一会依然笑嘻嘻地伸手戳他。

她不厌其烦地戳,纵嫌明也很有耐心地拍,有时候坐那喝一会茶的时间,少女的手背都被拍得发红,依然不记打地戳来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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