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金,你不知道你姐姐在哪里,那你要怎么找呢?
白漓没忍住,对金金发出了询问。
金金咬着冰淇淋,笑了下:只要我好好的不被抓走,抓我的那些人,在这里停留的越久,就越来引来姐姐。
等到时候,我就能见到她了。
哦。
白漓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看金金这样子,是能够找到的。
金金将冰淇淋吃干净,惬意的眯起了眼睛。
他需要在外面晃荡,告诉那些人,他在这里。
但是,他不能被抓走。
他要耗着他们,直到等到姐姐。
想到姐姐的模样,金金攥着冰淇淋纸皮的手,都不自觉有些收紧。
好久了。
他已经好久没有看到姐姐了。
小吃店还没有全部打卡完毕,白漓已经吃不下了。
六哥。
白漓伸出手,拽了拽六哥的胳膊:我的肚子圆了。
白琉:
白琉摸摸他撑的圆滚滚的小肚子,嘴角抽了抽。
傻崽,你吃饱了还不早点告诉我。
白漓没吭声。
他吃饱是吃饱了,可是六哥新买的下一样小吃,总是很诱人。
白漓跟金金全部都吃饱,白琉没再带着他们继续转。
三人回了家,白漓跟六哥待了会儿,就回到了谢沉的别墅。
谢沉在忙着一件紧急公务,所以微信上告诉了白漓,让白漓在家里等他。
别墅门口。
白漓正要进去,发现有人在门口站着,像是要当门神。
你是
话还没有问完,对方转过身,是白漓有印象的一个女人。
叫安妮。
那个拿了很多奖,被说是影后的安妮。
你在这里干什么?
白漓心生警惕,对着安妮问道。
这样冷的天气,安妮穿的却很清凉,她冻的脸色有些僵,尤其是在看到白漓之后,表情都难以言喻。
我来找谢沉。
安妮唇色涂的红,否则,她被冻成这样,唇肯定也是苍白没有血色的。
你来的不巧,先生不在家。
白漓绷着脸,要赶她走:你回去吧,你在这里等再久都看不到先生的。
安妮闻言,讥诮道:这是是谢沉家,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走?
白漓眨了眨眼睛,回答的坦坦荡荡:我有的呀,我跟先生要结婚了,先生说,这里是我们两个人的家。
结婚。
这两个字眼刺痛了安妮。
她冷笑道:就你这样,你以为,你能跟谢沉长久下去?
别做梦了,谢沉早晚会腻了你。
白漓听着这话,不客气的反击:先生以后会不会腻了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连让他腻了你的机会都没有。
先生他肯定是一眼都没有多看你,你太惨了。
不得不说,白漓一字一句,全部都是在往安妮心口上扎刀子。
别墅门口除了他们再没有别人。
安妮被白漓气昏了头,在极度的愤怒之下,她朝着白漓的脸,骤然扬起了巴掌。
巴掌还没落下,白漓已经反应过来,很凶的挡住她的胳膊,还甩了一下。
砰
安妮穿着高跟鞋,一个没站稳,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她刚才在别墅门口站了太久,所以腿本来就有点麻,被白漓挡回胳膊,根本控制不住平衡。
脚踝被扭的生疼。
安妮死死的瞪着白漓,正要说什么时,谢沉的脚步声出现在身后。
先生!
谢沉。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前者的声音里透着欣喜,后者的声音则是透着委屈。
谢沉几步走过来,无视地上的安妮,只张开胳膊,把扑过来的小孩儿稳稳当当的抱住。
手怎么这么凉?
谢沉摸到白漓冰凉的手,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今天天气热,你是不是脱衣服了?
白漓:
悄悄脱了件保暖衣的白漓,心虚的不敢看人。
等回去再收拾你。谢沉捏了下他的手心,佯斥道。
两个人的眼里只有彼此,地上的安妮,仿佛成了个笑话。
她不甘心的抿着唇,叫道:谢沉,能不能扶我一把?
谢沉偏过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里是显而易见的厌恶。
我记得我说过,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
谢沉冷冷道:你似乎把这话忘了?
安妮被他眼里的厌恶给刺激到,当下就攥着拳头,愤怒道:谢沉,你不要太过分!
你从我这里拿走了我的东西,怎么,你还想翻脸不认人?
你的东西?
谢沉一双冷眸微微眯起,注视着安妮,眼底的寒意让安妮没来由的打了个哆嗦:你确定,那是你的东西?
安妮像是瞬间被扼住了喉咙,脑海里的说辞,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那个东西,的确不是她的。
可是,可是东西本来在她手上
滚。
谢沉对她没有半点怜惜:以后再敢出现在我这里,后果你自己掂量。
安妮又气又怒,然而,对上谢沉那双冷眸,她的气势都化为灰烬。
谢沉是真的怒了,她能看得出来。
如果再继续待下去,安妮不敢想象那个后果。
等安妮拖着扭伤的脚,跌跌撞撞离开,谢沉这才牵着白漓的手,回了别墅。
一回去,谢沉自觉开始解释:我不知道她怎么找过来的,这个地址不是我给她的。
白漓看看他,慢吞吞:哦。
谢沉见势不对,继续解释:她说的东西,是我父母的。她用了些不太干净的手段,拿到了东西,准备用那东西让我对她妥协。
我给了她一个教训,拿回了东西。
这些事都是我让别人做的,我没有跟她再见过面。
谢沉自己记得清楚,上次漓漓就跟他说过,不许他再见安妮,
所有的事情不经发酵成误会,就全部被梳理解释干净。
有点小情绪的奶猫,被顺毛哄的没了炸毛的机会。
好吧。
白漓瞅瞅他:那个人如果还要找你的话,你要马上把她赶走。
好。
谢沉把人揽在怀里,低头亲了一下:对了,我正要跟你说,从安妮那里拿到的东西,我打算送到郎河爷爷手里,看看他能不能帮我找出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