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恒很有耐心地看着老夫人，指了指她身旁的夏一念。

“念念有空也就回来陪我，但你不是……”话到这里，咋然而止。

老夫人像似想到了什么，四周看了一眼。

听见她叫自己的真实名字，夏一念已经理会不了那么多，立即向前，坐在床边。

“奶奶。”她牵着老夫人的手，轻唤了声。

老夫人伸出另一只手放在半空中停了下来，是在示意夏一念先别打搅她。

她眸心皱得更深，最后甚至闭上了双眸，但，被夏一念抓住的手，反而更有力地回握着。

夏一念不敢说话不敢动，她只能微微侧了侧脑袋，看了秦以恒一眼。

看到他颔首点头，她的心总算安定了些。

足足过了三四分钟，老夫人才再一次睁开双眸。

“怎么样？”秦以恒轻声问道。

“有点乱。”老夫人回应了声。

虽说有点乱，但，她的神色却出奇地淡定，和以前的老夫人一样。

“奶奶。”夏一念唤了声，紧抿着唇。

“究竟是怎么回事了？你真的喜欢上老七了吗？”老夫人回握着夏一念的手，有点语重心长。

夏一念一瞬不瞬地看着老人家，奶奶的问题，完完全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我……”夏一念眨了眨眸，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

尽管她是有可能问一些有关她和北城的事情，也不应该直接问她是不是喜欢他，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