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焱苦笑了声，这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笑谁。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男人将我带上顾清扬的床，我这辈子，不应该这么过来的。”

顾北城对自己妈妈基本上没印象，唯一有的就是前两次在冰城的见面。

这个时候的她，脱掉坚硬的外壳，正将自己鲜血淋漓的身躯展现出来。

看到她现在的样子，顾北城莫名觉得很心痛。

仇焱抬头看着将茶壶起来，轻叹了一口气。

“就在那个晚上，我怀上了你……”她咬了咬唇，再补充了句。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仇焱在放下茶杯抬眸的时候，人已经恢复了正常。

“你可以说，这是我为了自己抛下你不理而找的借口，反正，这辈子我也没期待你会叫我一声妈。”

她微微勾了勾唇，似笑非笑，也是完全无所谓的样子。

心脏依然在抽痛，但，顾北城并没忘记今天来的目标。

“这和念念的父母有什么关系？”他冷冷的声音响起。

“因为你喜欢封绥，所以不惜催眠柔姨，将她带走，甚至让封鼎给封绥下药，让他暴毙？”

“少爷，不是这样……”韩寒信看不过顾北城用这样的态度去质问他的妈妈。

“韩。”仇焱扫了韩寒信一眼，不想让他说下去。

“事实就是，当年的那个男人，后面也查到是你念念的外公。”

“呵呵……当年是他害了我，几年之后，还让我眼睁睁看着他的女儿和我所爱的男人卿卿我我。”

“我，仇焱是什么人，有那么柔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