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和宋晗有什么联系吗？”顾老爷子问道。

顾立言直视老爷子，眼神平静。

“没有。”

顾老爷子皱着眉点头，便是沉默了。

顾立言也不主动说话。

书房氛围，一瞬间就是落到冰点。

“和我说说她吧。”顾老爷子开口道。

他见宋晗不过两面，但他打心底觉得，宋晗是个好女孩。

她不会像霍琳所说得那么不堪。

“什么时候离婚的？”顾清鹤问道。

“三年前。”

算了算时间，顾老爷子知道，那个时间就是可盈回来的时候。

“你还是喜欢可盈？”

“是。”

顾清鹤点点头。

顾立言从来就是个有主见的人，他可以斩钉截铁地回答问题，说明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从不会后悔。

“你和她结婚这么久，有孩子了吗？”

“有。”

“孩子呢？”

“做了。”

“为什么？”

“可盈不喜欢。”

“那为什么和可盈订婚两年，还是没有结婚？”

“不急。”

这个回答，倒不是那么直接了。

顾清鹤看了顾立言一眼。

他的表情平静得不像话。

顾老爷子试探道：“你和可盈今年结婚。”

“不急。”

顾立言还是这两个字，但加重了语气。

顾清鹤盯着顾立言的墨眸，直到自己的长孙已经有些沉不住气了。

“因为宋晗吗？”

顾立言并不像之前那么干脆的回答。

他第一次选择了沉默……

顾老爷子从顾立言的回答里，听出了棱模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