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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硬要形容这种体质,或许和动物的发情期差不多。

但与发情期不同的是,裴止玉的这种情潮还是可以控制一些的,也不会固定在某个时段出现,而是一旦他对某个人、或被某件事引动了情思,心中意动,才会出现。

如果他自己足够清心寡欲,那么这种体质对他的日常生活也基本没什么影响。

裴止玉从少年时期得知这种体质开始,就只有十四岁做梦时有过一次,之后无论男女,甚至他自己动手,都不会出现这种情潮泛滥的情况。

而第二次出现,就是一个月前的那个晚上,他在楚云声面前脱下衣服,只套了件白大褂,跪趴在那片单薄的被褥上。

当时裴止玉知道楚云声也情动了,忍得额头和脖颈都暴起了青筋,他拿起衣服离开,都走到门口了,却还是鬼使神差地转回了身。他认为那是自己没有控制住自己,放纵了情潮,而楚云声也似乎把他当成别人了,所以他后来既是难堪又是愧疚,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楚云声。

但后来楚云声的态度却让他慢慢理清了思绪,经过一个月的思考,他还是决定告诉楚云声这些事。

药性紊乱

楚云声虽然猜到了点,但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由来。不过中药药性紊乱,就能让一个人的体质发生这么大变化?

但反过来想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可能。因为首先,这个世界有些事本身就没法用正常科学解释清楚,比如池周周的万人迷属性。

楚云声从大楚的记忆里翻到了池周周的模样,长得算是清秀漂亮那一挂的,但要真算起来,池周周的相貌距离裴止玉可还差得远。

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池周周,却在原剧情中吸引了无数有权有势的男人,走到哪里,只要和他亲过的睡过的,就都会不可自拔地爱上他。

不说别人,就是裴昕南,楚云声从裴止玉口中听到过这个大哥,在裴止玉的眼里裴昕南还真是一位不错的兄长,因为他的哑疾,从小就对他非常关心。但原剧情中,这位兄长就因为池周周一句话,就把裴止玉送进了精神病院,还心甘情愿和池周周的那么多男人共享爱人,真的是中邪了一样。

想到这儿,楚云声直接道:有没有一种人,吃了什么药,可以让和他亲密接触过的男人都死心塌地地爱上他?

裴止玉一怔,古怪地看了楚云声一眼,慢慢写道:药物必然做不到,但如果是蛊虫的话或许可以。

楚云声惊了。

蛊虫,这种东西竟然真实存在?

难道这就是这个世界给池周周的万人迷属性找的合理原因?但马鞍村并不是苗疆地带,一个普普通通的村民孩子,怎么会和蛊虫联系在一起?

似乎是看出了楚云声的震惊错愕,裴止玉笑了下,又继续写道:不是传说里那种神奇的蛊虫,那毕竟只是传说。

蛊术也算是医术的一种,以蛊虫治病的手段也是有的。只是这种东西在前几年被清除得差不多了,没有什么遗留。具体的,我也并不清楚。只是听我爷爷说过,蛊术如果用来害人,对于人的影响是可以上升到心智层次的。严重的,可能就是被害的人生了精神方面的病,臆想或者其他。

这个解释楚云声还算理解。

但听起来还是有些邪门。只是知道了这个世界竟然还有这样一面,本来将学习中医当作一个普通技能学习的楚云声便又对这奇特医术多了几分好奇和兴趣,或许这值得他付出更多的精力和时间来探究。

楚云声这一个月以来表面上是忙着赚钱,但实际上有关池周周和霍文的事他也没少打听。毕竟他现在是得罪了这俩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咬上一口,所以他也是做了一些准备的。

不过他不习惯先行给他人定罪,目前池周周两人还什么都没有做,所以他也不会主动去动他们。只是该预防的,该救的,他无法坐视不理。

天都快亮了,先睡吧。

楚云声看裴止玉累得有些睁不开眼了,就吹了蜡烛,带人躺下。

你身上的问题等去了京城,我们一起想办法治好。一片漆黑中,楚云声的手掌轻轻贴着裴止玉细滑的肩背,你不用心里难受,也不用多想,我没想戏弄你

他在暖融融的被窝里亲了亲裴止玉的额头,低声道:我是喜欢你。

裴止玉原本昏昏欲睡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他怔了下,枕着楚云声肩膀的脖颈僵了僵。

过了半晌,才慢慢转动了下,贴上了楚云声热烫的肌肉。

两个男人说喜欢,不是病吗?

他眼神暗了暗,在楚云声起伏的呼吸声中慢慢闭上了眼。

楚云声当然听得懂裴止玉划清界限的暗示,也更听得懂这暗示底下藏得很深的依恋和心动,所以他绝口不提高考后的补偿之类的,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第二天两人起来后,楚云声没早早拎着他的麻袋去捡破烂,而是打算在冬天真正到来之前,先给裴止玉修修这破屋。

修到一半,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闹声。

小裴医生!小裴医生!

一个粗犷苍老的大嗓门男声隔着老远传了过来,火急火燎的。

旋即牛棚的大门就被咣的一声撞开了,十几个人急切地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个五六十岁的庄稼汉,身材粗短,抱着个小孩子,黝黑的脸膛上满是惊慌担忧,进来一见着裴止玉,一双眼睛立刻就亮了。

楚云声一眼就认出来的人都是老王家的,抱着小孩子的就是王大爷。

他心神微凛,不动声色地向后扫了一眼,果然在跟来的人里看到了后方的池周周和霍文。

小裴医生!小裴医生你快看看我孙女!王大爷冲到裴止玉面前,急得语无伦次,把他怀里的孩子亮给裴止玉看。

裴止玉忙放下手里的活儿站起来。

我孙女不知道咋回事,就晕了发高烧!刚才还好好地在地头儿上站着,咋就突然小裴医生,你看看,你给看看这是咋回事啊

王大爷焦急地说着,把怀里的小女孩放到了院子里的椅子上。

裴止玉蹲下摸了下小女孩的脉。

小女孩体温很高,浑身皮肤烧得通红,闭着眼昏迷,像是有些难受,那两条小小的眉毛都皱在了一起。

周围跟着王大爷过来看热闹的村民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小声议论着,裴止玉把了会儿脉,拿起树枝在地上写:王大爷,这病我看不出来,小圆像是感冒发烧了,又是像是吃了什么

剩下的还没写完,村民们就突然往前挤了下,有谁一脚把裴止玉的树枝给踩断了,同时有人喊起来:看不出来?

什么看不出我看是小裴医生你不乐意看吧!一个感冒发烧的毛病,有什么看不出看得出的!

几个大婶阴阳怪气地瞥着裴止玉:哎呦,该不是心疼药了吧。小裴医生,不是我说,你爷爷在的时候可是救人的菩萨,那几瓶那么好的药都舍得,你爷爷没了,你就没留下点儿药?

随便几颗,还不就把人治好了这么小气可不行啊,人命关天的,小孩儿要是高烧时间长了,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小裴,你可不能就只想着自个儿啊,你看小圆烧得

一片吵闹的声音嗡嗡地涌了上来,把裴止玉整个人都淹没了。他想反驳想解释,但村民们情绪似乎很激动,不断往前挤,他的树枝根本没有可以写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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