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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e,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

商明宝垂下视线,怔怔地摇了摇头:没什么。

离电影开场还有时间,她惴惴不安地坐了一会儿,刷着微博,以前看到「磕上头了」的cp超话,她总是忍不住笑起来,现在看了两则新贴,却又立刻心情乱糟糟地退出了。

私密的包厢内静了许久,她鼓起勇气问出口:以前小岛哥哥在辰野时他跟汤总他跟汤总我听说汤总对旗下艺人很不好,会私底下惩罚他们,你有被这样虐待吗?

怎么会?钟屏看她像看什么天真的少女,眼神里充满了怜爱,你怎么这么天真,这种话也信?要是他真的这么对我,我肯定让他上法治新闻了。

商明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听到钟屏无辜地说出后半句:除非我对他产生了斯德哥尔摩的爱情。

那是什么?

好像被绑架的依赖上劫匪,被强奸的爱上强奸犯,被虐待的爱上了施虐者,你觉得这是爱情吗?

商明宝瞪大眼睛:当然不是。

也许是的,钟屏嗓音磁性,一颦一笑富有魅力,我以前就看过这样的剧本,虽然很不可思议,但也许就是这样的不可思议,才让这种爱情更深入人心,你觉得呢?以后哪怕遇到对自己再好的人,过上了正常的生活,心里也始终有一个地方是藏着这种畸形爱恋。他精神一振,怎么样,这样的故事是不是很适合你哥哥?他会有兴趣吗?

不知为什么,明宝觉得一颗心七上八下紊乱地突突乱跳,跳得她连气都喘不上,一向流转灵动的眼眸也定定地凝固住,好像想到了什么极其令她不安的事情。

钟屏起身坐到她身边,伸手握住她冰凉纤小的手掌:babe,你的手好冰。

他一时之间靠得这么近,商明宝心重重地一坠,病发般的心悸掠夺了她的四肢百骸,她回过神来,钟屏的脸已在咫尺之间,呼吸就喷薄在她脸上,让她觉得脸颊发烫且酥麻。

钟屏深沉地凝视她,从她颤动的眸光到忘记呼吸的鼻尖,再到果冻花瓣般的嘴唇:好想亲你。

商明宝睫毛一颤,眼眶顿时湿润,是紧张的。钟屏轻轻叹息一声,屈起的指侧蹭了蹭她柔软的脸侧,

将唇映在她的嘴角。

只是很若有似无的一下,一触即分的,像是心动到情难自禁,但却不得不绅士地克制住自己。

换别的富家公子,商明宝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但她却是刷地一下,流下了一行眼泪。

钟屏没有再轻薄她,电影快开场了,他看了眼手机信息,几秒后,却是遗憾地致歉,原来他临时有急事,需要赶紧赶到公司去。

商明宝被喜欢了几年的本命亲了这么一下,已经想不起失落失望,只感到钟屏与她的手轻轻一握,仿佛意犹未尽恋恋不舍地分开了。

钟屏没有急事,但要去找汤野。阿州在,汤野不在,他知道原因,那是汤野前几天就飞去了上海,算一算日子,柯屿回宁市了,他便也该回宁市了。

钟屏昨晚上问了航班,特意算准时间来等的,他原本就没打算跟明宝看电影。

柯老师的新片,你看了吗?

阿州的声音平板冷淡:看了。

柯老师送你的首映礼票,你没去,让汤总抢了,你不吃醋?钟屏笑吟吟地问,能得他一眼高看一秒惦记,心里一定觉得很荣幸吧?

阿州不为所动:只是他还给我的人情。

人情。钟屏搭起二郎腿,掂起茶盏,柯屿送你票,反而不送汤总票,你觉得他有没有想过你会跟汤总汇报?又有没有期待过,汤总真的拿了你的票飞了上海?

阿州没有答话。

钟屏点点头:我猜他是没有想过的,不过汤总么他这么自恋的男人,是想当然会这么想了。

阿州蹙了蹙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钟屏笑着吹了吹盖碗里的茶沫。他是西北人,习惯了喝大碗茶,比不上南边的功夫茶那么细致,但也有滋味。抿一口后垂眸道:我想说,汤总真可怜,眼巴巴地飞到上海参加首映礼,不过是看柯老师跟商陆在台上扮演灵魂伴侣天作之合,还要像条狗一样妄想他对自己余情未了,嗯,可怜。

阿州冷眼听着,听到钟屏继而失笑地摇了摇头:这么说起来,我更可怜。

阿州说:钟先生不可怜。

柯屿的七年,是受困的屈辱的七年,你钟屏的三年,是甘之如饴等价交换的三年。交易在一开始便标好了价码,你不能因为市场行情的变化,就回过神来觉得自己卖亏了。

但阿州知道分寸,只说了这彼此心知肚明的一句。

钟屏怔忪着,末了,失魂落魄的神色从他脸上一闪而过,他垂着眸,勾了勾唇说:我是真心爱他的。

汤野在一个小时后出现在了他面前。

第一天,偏门的排片率只有15%,票房却三倍于「我们婚后才热恋」,第二天40%的排片,票房四倍于婚后热恋,现在是第三天,还没到晚上,单日票房实时已经过了一亿,元旦小长假还没有正式开始,票房预测已经更新到十八亿汤总,这个成绩,你满意吗?替他开心吗?

钟屏站起身,旁若无人地帮他解着领带:你坐下台下仰望他的时候,心里是高兴还是难过?人到了,却连一封短信都不敢给他发,不敢告诉他你就在现场,我以前根本不敢想象,你会这么卑微。

汤野若有似无地哼笑一声:屁股痒了,才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激怒我?

钟屏与他对视一眼:你心爱的小岛,他演得好吗?

汤野内心不可遏制地一颤,回到了无数个令他心动的现场,荧幕宽而高,把柯屿眼里的内容、他嘴唇翘起的弧度都展映得一清二楚。

如果有机会,他想,或许当个导演也不错。

心盲症的时候,你问我,一个作曲家会不会垂怜一个聋了的乐手,现在你找到答案了?商陆不在乎他的心盲症,还做到了七年来你跟栗山都做不到的事,让一个废物真正变成了一个演员。

汤野掐住他的下巴,虎口渐渐收紧,不怒反笑:怎么,你很羡慕啊?想跟他换?

钟屏淡色的眼眸并不畏惧地看进他的眼里:如果我说是呢?你会在乎吗?

汤野松开手的动作很粗暴,几乎是把他往他推得踉跄了一下:你什么时候看我在乎过你这种东西?

钟屏咬着唇,还没那股难受掠过,汤野已经剥掉了衬衣,将他拖进怀里。他虽然已经四十多,但身体强健,躯体沉浸在暴力和性欲中时便灼热如火。钟屏被他欺身抱着,肌肤可耻低贱地贪图着他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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