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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回来后在七零当神棍——萝卜炒蛋(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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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卫东没去。

吴小四听到能抓鱼,顾不得穿鞋,急哄哄的从屋里跑出来,婶婶等等我。

拾参将他拧回来,让他带上簸箕好抓鱼。

吴小四咧嘴,哥哥,我抓好多好多鱼回来。

张爱国昨晚和他睡,当然也知道有鱼,也急忙追着跑,他没空跑回家拿簸箕,就在拾参家借了个。

今天是阴天,没阳光。

青衣有养魂珠和聚阴阵护身体,她的魂体结实了不少,像现在这样的天气,她就能现身。

公子,青衣也去帮忙。

拾卫东结结实实的被她吓了一跳,青衣是突然出现、突然出声的,穿的又是戏服,拾卫东手里的锄头都没拿稳,砸在地上淤泥溅了一腿。

青衣含羞,和他行礼,让你受惊了,是青衣之过,青衣给你赔不是。

拾卫东看她说话细声细语柔声似水,也尴尬,不必赔不是。

青衣含笑,和他欠了欠身,就走了。

拾卫东看她穿着戏服欠身行礼,这样子就怪异,他捡起锄头,一抬眼,就看到女人走在淤泥上,彷佛踩着棉花一样轻盈。

关键,淤泥上还没有脚印。

拾卫东,!!?

震惊满脸。

他猛地转头,声音拔高了五个度,拾参。

拾参被他这一嗓门吓得哆嗦了下,杯里的水差点倒在古赋声的身上,拾参啧了声,他大伯就是大惊小怪。

古赋声接过他的杯子,出去看看出什么事了。

拾参嘿嘿笑,准是被青衣吓的。

拾卫东呼吸急促,参儿?你出来。

古赋声也忍不住弯唇,出去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院子,小少年独有的变声嗓音微低沉,调侃道,大伯,怎么了?

拾卫东大步朝他走过去,还特意看了眼院门口,就怕青衣突然转回来,他压低声音,参儿,你老实告诉我,穿一身戏服的女人,她是不是是不是

拾参看他纠结,索性把他说,鬼。

对,她是不是鬼?

拾卫东艰难的把话说话,这个词要突然说出来,在心理历程上,是比较困难的。

拾参挑眉,青衣和你是熟人,大伯当她是个人就行。

拾卫东惊了,她是我的熟人?我可没见过她。还有,什么叫当她是个人就行?

那是鬼,能当成人吗?

拾参,她就是跟着叶吴勤的那只女鬼,她见过你,单方面算,你们就是熟人了。大伯别怕啊,她挺好的一只鬼,等散了身上的执念,就送她是投胎转世。

拾卫东,!!!

一脸复杂!

她就是叶大队长前世情根深种、今生找来的那个女鬼?

他的神色有些恍惚。

叶大队长真应该看看这鬼姑娘,虽然是穿着戏服画着妆容,但听她的声音就知道是个柔情似水的女子

**

王春梅跑到稻苗田,村里不少男人站在田埂上说着话,她想独吞这稻苗田里的鱼看来是不可能了。

王春梅回头看到吴小四拿着簸箕来,先把裤脚卷起来,准备装鱼的桶放到田里。有男人看到王春梅要下田,开口救阻止,王春梅,你下田干什么?不种地不插秧,没得把稻苗踩倒了。

其他人也看向王春梅。

吴小四跑过来,没卷裤脚就跳下田,将簸箕扔给王春梅,婶婶,簸箕。

王春梅赶紧接住,好样的,小四快到稻苗拢中央,咱们一起抓。

张爱国也跑来了,还有我还有我。

田埂站着的男人们黑了脸,怒斥,王春梅,马上带孩子上来,你拿稻苗开玩笑鱼?

看到从稻苗里蹦跶着窜出来的鱼,田埂上的男人们惊了。

真是鱼?从稻苗里窜出来的?

王春梅,有一根稻苗弄断了,我就找你算账。

边喊边下田,直奔稻苗拢。

王春梅将簸箕杵在淤泥里,抬脚插进稻苗里,一阵捣鼓,哗啦啦窜出好几条大鱼,她乐得赶紧将跑进簸箕里的鱼倒进水桶里,眼看都下田来抓鱼的男人们,不屑的喷回去。

谁要是弄断一根稻苗,我就找谁算账。

稻苗田里的鱼,是洪水冲进来的,鱼还不少,男人们扑腾着抓鱼,满脸的泥水,乐了。

哎呦,王春梅,你还知道稻田里有鱼,你今天就算弄断了稻苗,也算我的。

说话的是村里的张赖头,爹妈死的早,又没有兄弟姐妹,只他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他干活不偷懒,但是他每天只干半天歇半天,村里人看他懒散,就给他起了个绰号,张赖头。

张赖头三十岁了,还没娶老婆,不是他娶不起,是他没心思娶。

他还和给他做媒的人说,娶婆娘干什么,给自己添累赘,一个人吃喝睡,多快活自在。

村里人听说了后,就喜欢拿这话开他的玩笑。

现在听到张赖头对王春梅说的话,抓鱼的男人们都笑着起哄,抓鱼香,盯着王春梅弄断稻苗也是香。

王春梅不怕他们拿自己开玩笑,也敢笑着喷回去,老娘怕把你的裤裆给赔得底儿掉。

哈哈哈

知道稻苗田有鱼,闻风赶来的乡亲们看着王春梅拧着一大桶的鱼回去,眼珠子都羡慕红了。

不少婆娘说她酸话,王春梅没理她们,乐滋滋的领着吴小四和青衣回家。

装鱼的桶是挑水用的,桶深。

满满一桶的鱼,也得上百斤。

拾卫南和拾卫西两兄弟是在半道上碰到王春梅的,拾卫南看着满桶鱼,喉咙里冒酸气,眼露贪婪。

四弟妹,你这鱼拧两条给二哥?二哥也尝个鲜。

王春梅呸了声,脸真大,没有,想要吃鱼,去田里抓去。

喊上青衣拧上桶,回家。

拾卫南和拾卫西是看不见青衣,拾卫南没要到鱼,对王春梅鼻子不是鼻子的,假笑两声,没留意谁提的木桶,往稻苗田小跑过去。

拾老头也下田了,但他比其他人下田晚,只抓了两条草鱼,拧在手里约莫有五斤重。拾老头的脸上总算有了笑容。

他也是知道王春梅抓了一桶鱼的,心里当然也不是滋味。

但到底把她和拾参分出去十来年了,也就当本村人处着,没脸皮做出上前要鱼的事。

不少男人围着张赖头说笑,话题都绕不开王春梅身上。

张赖头得意的说,我就是看上王春梅了,被她骂都舒坦,还白的一个大儿子,多美的事,嘿嘿。

拾老头眉头拧巴起来。

爹,你抢到鱼了?还是两条。爹你把鱼给我吧,我拧回家。

拾卫南看到他爹拧着的鱼,眼里冒光,草鱼是用草勾着鱼嘴拧的,他上手就要把鱼拧走。

拾老头看他一眼,没吱声。

拾卫西卷起裤脚下田,爹,我去摸摸看。

拾老头等三小子走远了,才开口和二小子说,鱼送回去煎着吃,送完鱼去你四弟家把你大哥喊回来,我有话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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