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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回来后在七零当神棍——萝卜炒蛋(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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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赋声自小就失去双亲,因为眼睛的特殊,他封闭着自己的情感,在亲情面前,他或许更注重尊辈。

如小少年母子的相处和情感,他是没有体会过的。

眼前的母子情感,他并没有被触动。

嗯。

拾参小声嘀咕,你小时候没人疼吧?你放心,以后我疼你。我娘也疼你!

古赋声神色微顿。

神色略微疑虑。

小男孩牵着女子的手站在拾参面前,认真的问,大哥哥,我妈妈说她要走了,你能让我妈妈带我一起走吗?我不想跟着爸爸,我讨厌他,也怕他。

拾参指着谢必安,问你谢哥哥。

小男孩就拉着女子找谢必安,谢哥哥。

谢必安摇头,不可以。

小男孩瘪嘴,眼泪汪汪,可是我跟着爸爸,他也不会让我活着的。

女子摀住嘴。

原来孩子都知道。

铛铛铛

是链条拖着地面发出的响声,响声是从楼梯上传上来的,越来越接近楼梯口,女子和小男孩同时露出惊恐的表情,小男孩甚至跌坐在了地上。

是他,是他上来了。

砰!

楼梯的木门被震碎,从阴暗处走出来的男人身上趴着密密麻麻的阴魂,阴魂将他挤成一个纸片人,这具身体里被各种阴魂占据了。

谢必安,

这是什么鬼东西。

拾参淡了脸色,是鬼容。

谢必安看向拾参,小声的问,鬼容是何物?别怪他见识浅,他闯荡鬼界上千年,还真没听说过鬼容这种东西。

拾参解释,死在穷凶极恶之人手上的阴魂,被他困在身体里,以自己的身体作为容器来养魂的东西。我们称之为鬼容。一种极恶心人的东西。

这里的阴魂,可不止是人死后的魂魄。凡是有口气的东西皆可为阴魂。

谢必安在看向拖着一条手臂粗的铁链朝他们走来的男人,他是鬼差,对阴魂当然能看得一清二楚。

活物

居然连屎里的俎都不放过

呕!

他一个鬼差,都忍不住想吐。

拾参摀住古赋声的眼睛,怕他看了做噩梦,又臭又恶心,晚上做噩梦可怎么办,你又不抱着我睡。

他两眼一亮。

声声不抱他,他可以抱着声声啊。

将手撤了下来。

你看吧。

古赋声,

男人拖着铁链,站在小男孩的面前,突然挥起链条,朝小男孩的脑袋狠狠的抽了过去。

桀桀桀桀

妈妈。

小男孩躲在女子的怀里瑟瑟发抖,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就看着他爸爸对他阴森森的笑着,要用链条打他。

像小时候,拿皮带抽他一样。

女子是被男人害死的,她本能的恐惧这个男人,但为母则强,她挡在孩子的身前,想替孩子挡下这一铁链。

找死。

是你找死。

男人似能看到女子,阴森森的话对女子说的。只他刚说话,拾参就受不了他了,这鬼容真太恶心人,挤在他身体里的东西,什么脏玩意都有。

他倒是想让古赋声晚上做噩梦,和他钻一个被窝,但太恶心,也会影响他吃饭的。

算了。

以后拿其他恐怖的东西吓他的声声吧,这玩意赶紧踹了。

拾参掏出个大铁锤,朝男人砸了过去。

男人的身体其实是非常笨拙的,他就像提线木偶一样,朝拾参看过去,然后就被大铁锤锤成了大饼脸。

男人咚的倒仰在楼板上。

大铁锤上有经文,化成困仙网,将他身体里的脏东西全套牢住,金光下,烧得噼里啪啦跟炒豆子一样。

只瞬间,男人身体里的阴魂就被灭了个一干二净。

噗!

不远处一栋楼里,假寐打坐的中年男人口吐鲜血,身上的皮肤骤然干煸,他猛地睁开眼睛,目赤欲裂。

不可能,不可能

还没等他喘口气,又是一口血喷出,看着只瞬间就成了树皮一样褶皱的皮肤,男人跌跌撞撞的打翻床头上摆放的瓶子,一个阴魂飘出来,被男人迅速吸进口中。

这是一个阴魂根本不够。

他接连打翻了十几个瓶子,吸了十几个阴魂,才勉强压下心悸。

但他的皮肤却没有因此好转,男人脸色铁青,朝陈胜家的方向凝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他眼眸阴鹜,想到自己千辛万苦炼成的容器就这么被毁了,心里是滔天的不甘心。

他倒是想去会一会,到底是什么人毁了他的东西。

但他此时被反噬,受伤严重,且,对方把他的容器毁了,定会寻着气息找到他这里,眼下,他定是不敌对方。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舍弃了这个据点,逃了。

男人刚走,拾参就凭空出现在屋里,看眼屋里的符咒和阵法,还有床上和地上的血迹,以及屋里摆设还没带走的不少法器。

拾参挑眉,跑得倒挺快!

他没追人,反正这种邪修,要么以后都不干坏事,但凡犯到他面前,早晚都得把人收拾了。

拾参踢踢被摆放在供奉台上的三个邪神。

雕刻得凶神恶煞,笑得邪里邪气,十只手八只脚的玩意,也能被供奉?

三个邪神生气了。

它们怎么就不能被供奉?

它们也是神。

拾参掏了根红绳,将三个邪神神像捆一起,走出门就将东西砸地上埋了。

三个邪神,

太欺负神了!

可是,绑着它们的这根红绳是个什么鬼东西?它们既然被困得死死的,分毫都动弹不得,就连神魂都离不开这神像了。

回来!

把它们解开!

拾参回到陈胜家楼顶,陈胜已经死凉透了,连骨血和魂魄都被啃了个干净,只剩下一层皮。

小男孩居然没被吓坏,还觉得他爸爸死得好。

女子坐在陈胜剩下的风这身皮身边,仰天大笑,笑着笑着就哭了,这一回,她终于能放心的走了。

小男孩不想她走。

女子知道他以后的路会走得平顺,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只让小男孩要勇敢生活,就和谢必安走了。

当然,她走前,也把陈胜的那身皮带走了。

她不会把陈胜的任何东西留给她的孩子,哪怕是一点指甲盖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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